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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我吸著他的唇瓣,他連喉嚨都發(fā)出了怪聲,嘻嘻……他的聲音撩得我心中更癢癢,不夠啊不夠,我還在追尋什么?感覺有什么伸到我的嘴唇上,細細地輕舔我,是他的小舌頭么?忍不住,追著那小舌頭過去,纏住它,不許它跑……“嗯……”耳邊是他難以呼吸的喘息聲,我也難以呼吸,但是,我們都不愿分開,我們沉浸著,深深地陶醉啦,臉上恐怕全染就酒紅的顏色啊……“咚”,霍然,一道輕微的踢門聲在我們背后響起。有人!腦神經(jīng)好像被即時刺了一下,我們立刻分開了。后背猶如針扎,我猛然回頭,只見門旁斜倚著一個男子。他隨便倚著,把周遭的東西都當做了他的背景,他有深刻鮮明的五官,氤氳噴薄的張狂熱力,玩世不恭地肆無忌憚,更重要的是,他那煉化金屬質(zhì)材的目光里,還飽含著挑剔、鄙夷和輕視,當然,那全數(shù)都是針對我的……第四十六章:“美”二哥【上】面前這個斜倚門旁的人,是程可青他姑姑的兒子,他的表哥何凌,我和程可青叫他二哥。首長爺爺一共有四個孩子,三男一女,姑姑排行第二,程可青的爸爸程志君排最小,我依次叫大伯伯、姑姑、二伯伯、叔叔。由于年齡和結(jié)婚的關(guān)系,可青他們這一輩小的,基本年齡次序?qū)瞬迨逅麄儯茨挲g依次從大哥二哥這樣排下來。我爸爸夏明成是首長爺爺養(yǎng)大的,與大伯伯他們的關(guān)系和親兄弟沒什么兩樣,我爸爸去了,首長爺爺照顧我,沒拿我當外人,待我如同親孫女。伯伯姑姑他們和我爸爸有情份,自然也是拿我當親人看待,每次回北京,帶禮物給程可青,不會忘記我一份。所以,程可青怎么叫上面的哥哥們,我也跟著怎么叫,排歲數(shù),我比程可青大,他還得叫我一聲姐。伯伯姑姑他們生的都是哥哥,我和程可青上頭有三個哥哥。大哥目前是軍職在身的再讀博士,重點培養(yǎng)對象,畢業(yè)后直接回軍區(qū)總醫(yī)院;三哥讀高三,即將參加高考,報考志愿是非國防科技大學不讀。說到國防科技大學,前幾天,我鬧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笑話。那天,三哥談及自己肯定拿下國防科大,我順嘴說了一句,怎么不去考國防大學,這樣可以離爺爺近一點兒,都在北京,而且國防大學比國防科大聽上去更牛嘛。當場,首長爺爺和伯伯們大笑,笑完開始批評我沒有軍事素質(zhì)和軍事知識,改天要好好給我抓一抓。然后,三哥笑著給我解釋,等我聽完,我才知道為什么被笑話了……默然……難怪被笑……國防大學在北京,只招收軍職以上領(lǐng)導干部,通常進去讀出來,意味著提升軍銜,鍍金似的;國防科大前身是哈軍工,后面遷至湖南長沙,才改為現(xiàn)在的校名,招收應往屆高中生,學校分為幾大分院部,為國家軍隊培養(yǎng)和輸送人才。這倆大學所在地和培養(yǎng)方向天南地北的,怪不得被笑話。看來三哥是要做一名優(yōu)秀軍人的。至于中間的二哥……那就是姑姑的兒子何凌。何凌他……其實……我不想叫他二哥……因為每次換來的都是他鄙夷的眼神……嘁,你以為我愛這么叫你?假如不是首長爺爺讓我叫的,我才懶得叫這么個眼睛長在頭頂?shù)募一铩?/br>這個家伙是程家目前唯一的異類。排除二哥何凌、我和程可青不算,程家一門上下全是軍人,伯伯姑姑他們各自的配偶也是部隊軍人。軍人家庭出身的孩子,天生和軍隊親,從小玩的游戲都是軍事打仗,偷偷摸槍更是不在話下,我和程可青也曾偷跑到首長爺爺房里摸過他的槍,田繼戎也沒少干這種事,大院里還曾發(fā)生過小孩子玩槍走火,差點打中人的事兒……有軍事氛圍,再加父輩們的期望,像大哥三哥這樣兒的,基本會進入部隊……要是不想去部隊,家里鬧得嚴重點,兒子和老子就該動手了。二哥何凌三年前報考大學,和姑父發(fā)生嚴重爭執(zhí),甚至動手打起來了,二哥連夜從家里逃出去,買了一張火車票到北京,搬首長爺爺當救兵。姑父脾氣火爆,專車趕到北京,剛進程家,立馬卸了腰間的軍用皮帶,照著來不及躲的二哥何凌一皮帶給抽了過去。軍用皮帶可不是市面上賣的那種軟趴趴的皮帶,那是貨真價實的牛皮質(zhì)材,皮帶頭是銅扣制的,照著身上抽,打得厲害,能把人打骨折,可想而知多疼。那是我見過高傲的二哥最凄慘的一次,姑父常年軍事訓練,料理二哥像料理一碟子小菜似的,抽得二哥極沒形象地滿地亂嚎,要不是首長爺爺及時回家,我絲毫不懷疑二哥被抽暈,然后,拖死狗似地拖回家。首長爺爺有威信,他一出現(xiàn),姑父立刻停手,氣哼哼地說要帶二哥回去,讓他老實去讀國防科大。首長爺爺很平和,他讓姑父坐下,然后給姑父說了我爸爸當年的事,讓姑父以此為鑒。事關(guān)我爸爸,我和程可青躲在一旁,豎著耳朵聽,才曉得爸爸當年讀軍校的背后竟然還有那么多的曲折。爸爸在程家長大以后,對部隊的事兒興趣缺缺,根本不想進入國防科大學習,首長爺爺態(tài)度非常強硬,明說了,他程飛云的孩子也必須是軍人,否則別進程家的門。爸爸個性執(zhí)拗,脾氣倔強,首長爺爺說不讓他進程家的門,他即刻頂嘴,說,他姓夏,本來也不是程家的人,不進就不進,他不稀罕。首長爺爺當場大怒,拿自己參戰(zhàn)時保留下來的老式軍用武裝帶將爸爸抽了個半死,躺著三個星期下不了床。我奶奶一門心思要爸爸進部隊,繼承我爺爺?shù)倪z愿:將來生了孩子,要是男娃,讓他參軍,保家衛(wèi)國;要是女娃,讓她去部隊醫(yī)院,不論是做軍醫(yī),還是做護士,都得為祖國軍人服務。奶奶遇見爸爸這個事,哭天抹淚,尋死覓活,要爸爸去國防科大學習,他要不去,她就一頭給碰死。爸爸沒有辦法,態(tài)度不得不軟了下來,聽從安排,和同齡的可青他爸爸程志君叔叔,兩人一道,進入國防科大學習。強扭的瓜不甜,再后面,我mama的出現(xiàn)令爸爸終于做了決定,從國防科大退學。事情鬧得很大,國防科大的校領(lǐng)導知道爸爸是首長爺爺?shù)酿B(yǎng)子,輪番出面給爸爸做思想工作,爸爸的態(tài)度很堅決,最后,學校不得已通知首長爺爺。首長爺爺和奶奶一同到的學校,和爸爸mama剛打了照面,立刻鬧開,爸爸護著mama,不讓人碰她一下,爭吵混亂之中,奶奶被爸爸弄傷……再然后,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