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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清夏流年紀(jì)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4

分卷閱讀74

    。

“反了你!”二哥低喝一聲,大手一捉,立刻拿住我的手不讓動。

我夠不著他,打不到,我氣瘋了我,身子亂掙,扯嗓子大叫,“可青,二哥打我了,你快來揍他?!?/br>
“二哥,你不準(zhǔn)動楠楠,你動她,我跟你沒完?!?/br>
我身后是可青尖利的叫聲,外加他招呼到二哥身上的拳腳。

“你們搞什么鬼?!”二哥怒了,聲音很有威懾力。

不過,對不起,我們沒人怕你!

車子前駕駛座狹窄,高頭大馬的二哥拳腳無施展之力,我和可青雙劍合璧,聯(lián)手攻擊,兼之二哥有顧忌,不敢真?zhèn)宋覀?,我終于從二哥的魔爪之下掙脫。

趁著可青撲打二哥,我瞅著他肩膀,一口給咬上去了。

夏天衣服薄,即刻咬中二哥的肩膀rourou。

我那個得意和快意啊,今天所有的鳥氣全還給你……

哇哈哈,我咬你,我咬死你,讓你說我是小廢物,讓你說我是偷糕meimei,讓你瞧不起我,看我不咬你,咬你就像咬切糕那么容易?。?!

咬中肩膀rourou幾秒鐘,我感覺身下的二哥身體驀地一僵,全身好像微不可察地繃直了,可青的小拳頭還在打他,我的嘴也咬著他,他愣是沒反應(yīng)了。

噯,怎么不掙扎了?

我愣怔,不覺松了嘴,呆呆地望著他,這人怎么了這是?

我該沒咬壞他吧?

可青也為他的奇怪反應(yīng)而停下了小拳頭,和我一樣呆呆地望著他。

接著,我和可青對視一眼,咱倆的殺傷力沒那么巨大吧?

嘴和牙,離開了二哥的肩膀,他大概呆了有幾秒鐘,才好像活過來似的,長長吐了一口氣,語氣很無奈,“唉,怎么有女孩子像你這個樣子的,真是胡鬧?!?/br>
后面,二哥當(dāng)時的奇怪反應(yīng),經(jīng)過我和可青的研究,一致認為他大腦神經(jīng)突然短路了,失去了應(yīng)激反應(yīng),而出現(xiàn)的狀況。

不管我和可青兩人怎么認為他當(dāng)時的狀況,我卻好像是真的惹上二哥了,他有事沒事凈惹我動大怒氣,每次惹得我像瘋狗一樣朝他亂咬,他就開心了。

他開心的時候,平??粗业模欠N鄙夷、不屑、輕視、挑剔的目光盡數(shù)不見,都變成了快樂……

唔,真是莫名其妙的人……不愧是瘋子二哥,想法和正常人是有很大差距的……

我不咬他的時候,如同現(xiàn)在他倚靠在門邊,見了我和可青接吻后的分開,他眼睛微瞇,目光里的鄙夷、不屑、輕視、挑剔,像支支利箭射到了我的身上,好像恨不得將我射成無數(shù)個窟窿,又似要將我生吞活剝了一般……

第四十八章

當(dāng)母豺狼遇見公獅子

二哥的眼睛微瞇,目光里的鄙夷、不屑、輕視、挑剔,像支支利箭射到了我的身上,好像恨不得將我射成無數(shù)個窟窿,又似要將我生吞活剝了一般……

如果說接吻投入導(dǎo)致喘氣,那么二哥的出現(xiàn),則是令我和可青驚得大氣不敢出,嚇呆了,連動都不敢動。

怎么辦,居然被二哥撞見接吻!

心里慌得不行,比那次田繼戎的生日宴,他說見到我和可青互相親臉頰還要慌。

二哥是誰啊,那是瘋子、狂人,和正常人想法不一樣,鬼才知道他想干什么。

斜倚在門上的身子突然一動,手一帶,二哥走進來,竟然順手將房門給關(guān)上了。

他他他……他關(guān)門……想干什么……

手心忽然暖融融,憑感覺知道,是可青在握住我的手,我側(cè)頭見到他溫暖而明亮的目光,慌亂的心奇異地鎮(zhèn)定下來。

是啊,無論如何,有他和我一起,我怕什么?

“我說呢,去叫人接個電話而已,那么久沒回客廳,原來是跑到房里玩這個?!倍绫晨恐P(guān)上的房門,雙手插在褲袋里,說話的口吻吊兒郎當(dāng),眼神卻恰恰相反,他直直盯著我和可青交握的手,眼里似有黑色的風(fēng)暴在凝聚。

我的手被握得越來越緊,可青……他……不是不緊張……

相較于我感知到的緊張,可青的聲音很穩(wěn)很認真很平靜,說話的口氣好像不是在做解釋,而是在申明,“二哥,我們不是在玩?!?/br>
“不是玩,那是什么?”二哥嘲弄地反問。

二哥的反問太那個啥,不僅是可青說不出口,我也說不出口啊,臉龐燙得沒邊,怎么好意思說?!這好比本來是在房子里關(guān)起門來做的事情,你知我知大家知,心照不宣,你非要把它弄到太陽底下去曬,誰受得了?!

我和可青之所以不顧忌世俗的看法,是因為我們倆做的事情是對其他人隱秘的,再怎樣大膽也是背著人做的,不是拿著一個大喇叭廣而告之別人,我們做什么了,這沒有必要。

我和可青的快樂在于,不與別人分享我們的甜蜜,我們做的事情僅限于對方才能知曉的快樂,那些快樂是隱秘的,屬于**,我們不是電影里公然打情罵俏的男女,我們是薄臉皮小孩兒,只對彼此厚臉皮。

“說啊,我等著聽呢,有膽子做,沒膽子說?嗯?!”那個結(jié)尾的“嗯”字被二哥咬出一個滑音,給我一股很奇怪的感覺,仿佛是在挑釁似的。

老實說,一般二哥不惹我狂怒去咬他的話,我挺怕他的。說得大言不慚點,我這人感覺還是挺敏銳的,心眼不少,沒事喜歡瞎琢磨,對于自己琢磨不透的事情,會害怕,會膽怯。

二哥的行事方法,我從來沒琢磨透過,往往我覺著琢磨到一點兒了,二哥又變了,比那天氣還難掌握,好歹天氣變化有氣象預(yù)報,二哥可沒有專門的預(yù)報,說變就變,所以,到后面我干脆不琢磨了,琢磨他真是費老勁了。

我直覺二哥這人對我來說是危險的,只要他不惹我,在他面前,我通常乖得像綿羊一樣。

打個比方吧,假如我是豺狼,路上遇見一羊,肯定是我比羊大,羊得服我,然后,我繼續(xù)走吧,路上遇見一力量十分強大而兇猛的獅子,那肯定是獅子比我這豺狼大,我得服它。

對我而言,二哥就是那獅子。豺狼能夠咬獅子,不是因為它力量比獅子大,而是獅子有意縱容和逗弄它,這個道理得弄明白,要不然真以為自己比獅子強大,把獅子惹急了,被獅子一口吃掉,哭都沒地哭去。

我這豺狼咬獅子二哥,其實挺暢快。

經(jīng)過奶奶可怖的那個巴掌,后面遵從首長爺爺?shù)慕虒?dǎo),我把原來那個肆無忌憚、邪性、脾氣乖戾、古怪孤僻的我給小心翼翼收了起來。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