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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火通明華麗的舞場立刻變成兩人之間的戰(zhàn)場,輕抬起下巴,眼角勾起點點曖昧漣漪,她順著他帶出的手,跨進他腿間。沒有碰觸,也不能碰觸,兩人只試探得擺動,她步步緊迫著糾纏,卻在他就要回應(yīng)的瞬間,迅速轉(zhuǎn)身逃開,煙霞紅的碎裙擺,在空中搖曳出大朵小朵的繁花,像是女人飄忽不定、轉(zhuǎn)瞬即逝的笑饜。但美人兒沒笑,她臉上始終是冷淡的近乎淡漠的表情,秦天亦是,兩個像是冷漠的舞者,舉手投足、偶然肢體的碰觸卻像交匯的閃電,激情直壓觀者喉頭。除了樂聲,一片寂靜。第三段鋼琴音響的時候,她被他籠到胸前,兩人額頭相抵,呼吸交匯,如藍忽然想到下午那個吻,此時他們沒有四唇相貼,但她卻覺得似剛又唇舌濡沫了一番。小提琴像是在哭,他的眼睛,深黑而熾烈,那一刻,她想,他要放開了她。那一刻,她想,她是愛上了他,在一步之外。回去的路上,空氣壓人的沉寂。秦天與如藍,分坐后座的兩頭,像隔著一座山。車經(jīng)過他的公寓,卻沒有停,直接往城北駛?cè)ィ鞘撬淖√幏较颉?/br>自上回他在她家中強要了她,她就已搬進他的公寓,但那邊也沒有退,此時小方往那邊去,或許,是結(jié)束的時候了吧。喉頭忽然有些澀意,心中空空的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看向車外,B市的夜景真美,高樓大廈,燈火閃爍,每一處,都有每一處的繁華,她這樣看著那耀眼的夜,想,就這樣結(jié)束吧。兩人進了屋,如藍走在前面,猛一進來,這屋里有多日未住人的一股子冷清,還有點悶。她去把客廳的窗打開,深吸一口氣,轉(zhuǎn)過來,“謝謝你送我上來,我一兩日收拾好了,就把鑰匙交給Sherry姐?!?/br>她真是聰明,敏銳,秦天并不驚奇,而結(jié)束的話交給女士來說,也算是他身為男士應(yīng)當(dāng)保留的一點風(fēng)度。但他總覺不甘心。實際上下午他心情一直很好,工作的事滿順?biāo)?,回來時小美人主動抱他、吻他,他竟有點受寵若驚,雖然很鄙視這忽然冒出的感覺,但他終究是愉悅的。直到下午小鄭向他報告了停車場的事。小鄭說完后,期期艾艾抬眼,從他往后退了一步有些驚嚇的眼睛里,秦天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而自大學(xué)畢業(yè)后,他就再沒有那樣過。下去吧,瞬間調(diào)整好心緒,他淡淡吩咐小鄭,重回到桌上攤開的文件上,他想,該結(jié)束了。他不說話,如藍安靜得等他,秦天見她一副從容平淡、可有可無的模樣,緩緩走到沙發(fā)上坐下。如藍不知他要做何,看過去,恰他也看過來,屋里只開了盞廊燈,昏昏的兩人神情都看不清楚。一會兒他仰到沙發(fā)后背上,“何必等明天呢?”他說的輕,她幾乎沒聽清,呆了一會,才明白他說了什么,從倚著的小柜前站起,笑著道,“真是,倒讓秦總您笑話了,也是,干嗎等明天,我這就去收拾。我東西不多,很快的?!闭f著就要往臥室走。秦天笑吟吟的,“你這屋里頭,哪一樣?xùn)|西不是我的。”如藍倒愣住了,也不說話,拿起柜上的包包,翻出一串鑰匙,那鑰匙圈纏得緊,她費了好大力氣才取下來,“啪噠”輕放到柜子上,偏頭看著他,“可以了嗎?”秦天的臉,依然隱在暗影里,站起身,他摸摸口袋,仍笑笑的,“這衣服雖說破了,可也還是我的?!?/br>如藍雙手交握在腹前,低頭默了一會,抬起來時笑的燦然,“那是,”一邊說著,一邊自行摸到背后的拉鏈,“唰”的一聲,裙子如一灘云一樣落到腳邊,他還不說話,如藍嘲弄的一笑,索性來鞋子也脫了,點著腳尖走出那衣裙堆,驕傲得像一個女王。再抬手,文胸也甩掉,白嫩柔潤的胸部彈跳著出來,她沒有絲毫羞赧。“秦總好歹給我留一件吧?”嬌嗔著兩手來到耳邊,耳垂上,正是他送給她的第一件禮物,那幅鉆石耳釘。心內(nèi)有點子疼,這耳釘戴的不多,但真有點喜歡上了,此時取下來,還真有些不舍。但還是拿下來,掌心向他攤開,“喏?!?/br>那廝還是不動,被他盯得有些發(fā)毛,屋內(nèi)溫度也有點低,她轉(zhuǎn)身欲打開房門,“我走了。”房門將要打開的一瞬間,如藍聽到背后的腳步,風(fēng)一樣的,有些意外的,又好像毫不意外,自己被捉著肩膀掉轉(zhuǎn)過,狠狠的壓到門板上。她疼得皺眉,伸手推擋他,腿也踢他,他是野人嗎,從來不知道人疼。秦天眼里全是風(fēng)暴,呼出的氣冷咻咻的,眉間微皺,臉上的神情似是不耐,又像是掙扎,兩人胸膛相貼,她急促喘息著,圓潤堅挺的乳,就那樣摩擦抵壓在他胸前。有些厭棄自己的反應(yīng),他幾乎是提著她小身子,狠狠摔到一邊。如藍跌趴到地毯上,痛得一時說不出話來。秦天慢慢走近,到她身邊,蹲下,轉(zhuǎn)過她小下巴,那雙大眼微紅,水透透的,嘴角因疼痛而倔強抿起,大拇指輕柔撫上她17、一步之遙...柔嫩的唇瓣,“他親你了?”如藍想咬他,卻被他一手鉗住兩腮,接著更是索性騎到她身上,將她平躺著完全壓到自己身下,如藍憤怒掙動,推擋他肩膀的手,已經(jīng)握成姿勢,卻想到自身處境,終還是變成抓扯。這兩下子哪里是秦天對手,他身高臂長,三兩下便將她兩手制住,居高臨下看著她,手指探進她小嘴里挑弄,“他親你了?嘴巴腫了?嗯?怕我看出來,所以才過來投懷送抱?”說到這,手勁不由更大,如藍難受得睜大眼,啐道,“搞笑,我為什么要怕?”秦天立時繃緊了下巴,鉗住她下顎,眼睛兇惡深冷。他開始往下查檢,從她細(xì)白的小脖子,到肩膀、鎖骨、胸脯,如藍推著他,搡著他,卻哪里撼動得了半分,且由于她掙扎,胸前嬌柔的兩團粉嫩顫顫晃著,惹人眼的白哪。秦天呼吸漸重,撕開她小內(nèi)褲,如藍尖叫,繃直了雙腿,卻還是硬生生被掰開,壓到胸前,將女孩子最隱秘嬌嫩的地方,大剌剌暴露在他眼前。她從未像現(xiàn)在覺得羞辱,閉上眼,感覺他手指已經(jīng)探入,她一顫,夾住了他,秦天低罵,抬起頭來惡狠狠看著她,“他進去了沒有?”如藍只閉眼不答,小臉蒼白著,秦天便在下面使盡了手段弄她,不多時她臉上現(xiàn)出不正常的紅暈,呼吸也急促起來。直到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女人在一個男人身下逞強是多么不智,特別是他這樣禽獸一樣的男人。她輕輕喘息,小嘴微張,間或著嚶嚀一聲,小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