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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對著鏡子,特別想暴打自己的臉,我別是得了什么自殘的心理疾病吧。走著走著,沒想到碰見了熟人,一個初中同學(xué),以前關(guān)系不錯,她站在一家迪廳門口,正在發(fā)優(yōu)惠卷,看見我大老遠跑了過來。我們寒暄幾句后,她非拉我去他們迪廳玩,說給我介紹帥哥。我扭不過,就跟著她進去了,因為她在,不用買票。還用優(yōu)惠卷換了一杯飲料。我下場也蹦達了會,我那同學(xué)這時一直忙著在門口工作,也就沒好意思打擾。一個打扮的很理發(fā)師的男生坐過來:“美女,你有男朋友了嗎?有了。那你介意換一個嗎?介意。好吧,那你介意多一個嗎?”……我端起杯子換了個地方。不一會,又來一個,“美女,請問現(xiàn)在幾點?”我看了看手機:“八點四十”廝一臉驚訝地說:“啊~~我的表也是八點四十,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呢?!”……我再換,坐到了吧臺,這次來的像個學(xué)生樣,比較順眼,“美女,介意我在你旁邊坐嗎?”我看了看,點了點頭,畢竟我要不讓人坐,不是影響人家的生意嗎?那人點了一杯酒,我皺眉,看來只是長的像學(xué)生。“美女,你還在上學(xué)吧,我也是,我是K大的?!?/br>我那時特傻,人家說什么都信,他一說他K大的,我就覺得放心了很多。我飲料杯半空了,“美女介意我請你喝杯飲料嗎?”我想起老媽的平時的嘮叨,說不了,我不渴。然后那人對我點點頭,說:“我去下面跳一會兒”我坐著看場子里人都瘋狂的扭動,有一種沖動想喝點啤酒。我對吧臺一招手,點了一扎啤酒,四十啊,真rou疼。后來想想怕剛才那人回來看見我喝酒,就端杯子又換了一個地方。我泄憤似的喝著,我酒量相當不錯,啤酒是喝不醉的。但對紅酒沒轍。“美女,你太狡猾了,我請你喝飲料你不喝,在這喝啤酒,我回來找不到你,心都碎了?!庇质莿偛拍荎大的,我皺眉,討厭油腔滑調(diào)的人。他一招手,來個果盤。服務(wù)生端了個船型的容器上來。“美女,來吃水果總可以了吧”“不好意思,我喝酒不習(xí)慣吃東西”“別啊,干喝容易醉,你是不是怕我放東西呀,你看服務(wù)生剛端上來,我都沒動呢!你警覺心真強!”我說:“不是,我是怕吃人家的嘴短,咱們又不認識,我想吃我可以自己點”他說:“美女你真狠心,連個請你吃個水果的機會都不給我,今天平安夜,我對你沒非分之想的,就是想交個普通朋友,度過一下節(jié)日而已,你看我連你名字都不問,一會一出這里,再見面你可以當我是朋友,也可以當不認識?!?/br>我被他說的有點不好意思,意思似的拿牙簽扎了一個櫻桃番茄。我看他也扎了一快香蕉吃著,就默默的把番茄放下,拿了香蕉一狠心放進嘴里。聊了一會,覺得這人好象還不錯,懂的也很多,不是多么膚淺的人,也許自己太謹慎了。“介意我抽跟煙嗎?”我一看這里沒有禁煙,就說:“隨意”然后那人拿出一根煙來,點上。又跟我繼續(xù)聊。我開始想走了,可他一直熱烈的說,從國內(nèi)經(jīng)濟扯到國外戰(zhàn)爭,因為音樂聲很大,都是幾乎喊出來的,他嗓子累不累??!我在兜里按亮手機的燈,假裝接手機,開始往洗手間的方向走,“我陪你去吧,這里壞人挺多的,你這樣的美女很招人的?!?/br>“不了,我男朋友打來的電話,你在不方便?!蔽一艔埖拇┻^人群,那人還想跟著我,我看見了我之前那同學(xué),連忙抓?。骸拔蚁茸吡耍阆让Π?,能不能送我出去”“殷素,不好意思啊,本來想招待你玩的,結(jié)果忙的走不開,下次吧。下次一定來找我啊!”我說“好”,跟著她出了門,風(fēng)一吹,我耳朵還在嗡嗡響。走了兩步,開始覺得不對勁。眼花到建筑都變成了雙影,身體也開始不舒服,下身劇烈開始收縮一股熱流像水一樣流了出來,夸張大順著大腿往下滴!大驚!這是什么情況?大姨媽?不像!日子也不對……真是怕什么來什么,難道真中招了?幸好離家不遠,我從包里拿出個尖銳東西來,拿手使勁攥著,尖的一頭刺激自己痛的神經(jīng),后來血都出來了,還感覺不到疼,硬挺著招手打了車,先扔給司機十塊錢說“就前面兩條街的XX小區(qū),不用打表了”第14章紅塵中,與你愛恨相擁,接不住,淚水流下很重沒有你,才知道人生真痛,原諒我,過去不懂你來,你是一切;你去,一切是你總算進了家,家里沒人,我撞倒了凳子,幾乎是爬進了臥室。全身燥熱的如同火燒。看樣子不是迷藥就是春藥,可怎么中招的呢?那塊香蕉?。我進浴室放開冷水,穿著衣服就扎了進去,難受的翻滾,從來沒這么難受過。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聽見殷緣大驚失色的聲音:“殷素,你怎么了,怎么躺冷水里,也不脫衣服?”(后面這段結(jié)合殷緣的事后描述,因為當時的我神智不清。)我一聽見熟悉的聲音,對他風(fēng)sao無比的媚笑著,兩個胳膊像水蛇一樣纏住了殷緣,直把他往水里拉,事后殷緣跟我說,他看見那時的我就能想象神怪里的女水鬼怎么勾搭人了。殷緣抱起我,開始幫我脫濕衣服,我酒氣沖人。身上燙的可以攤雞蛋。殷緣擔(dān)心我爸媽回來,七手八腳的幫我開溫水洗澡,我也開始剝他衣服,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最后一路向下,直接握住了他被我勾引的起立的那啥!然后掂起腳尖,用手抓著那個在自己下身磨蹭。直到這時候,殷緣才猜到我不是喝醉。根據(jù)后來他說,就是當時那一驚,身為處男的他交槍了。殷緣抱我回床上,聽我說了句:“哥,我不小心被人下藥了。”殷緣回答說:“別怕,咱們穿上衣服去醫(yī)院?!?/br>我說:“你去死,現(xiàn)在你高興了,你不是不理我嗎?如果你帶我去醫(yī)院丟人,我馬上就去死?!?/br>殷緣哭了:“素素,是哥不好,不去醫(yī)院萬一你有什么事怎么辦啊,萬一一會爸媽回來可就糟了?!?/br>正說著,電話鈴刺耳的響起來。殷緣安慰著不住哭鬧的我說:“素素,你最乖,好好躺著,我接下電話,馬上回來?!?/br>他把他身上被我扯的七零八落的浴巾從新裹好下了床,電話是我媽打回來的:“喂,殷緣啊,你送舒晗回家了嗎”“恩,送完了?!?/br>我媽說““我跟你爸爸還有舒晗爸爸mama在麗都假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