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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我才放下心來。到是姚燁顯得很高興。后來他跟殷緣出去剪了個一模一樣的頭回來,因為剪頭的時候,師傅說姚燁本來的發(fā)型相當?shù)暮?,一看就出自高手之作,不適合大動,只是給稍微給修短了一些,比之前好打理。等弄完之后,殷緣也覺得他們的臉配那發(fā)型很好看,結果兩人就變一樣發(fā)型了,哎!這下更跟克隆似的了。我曾經(jīng)問過我媽,假如他們穿一樣的能不能分出誰是誰,要知道,姚燁不是在跟前長大的,但殷緣總是養(yǎng)了十幾年了吧。我媽略帶點尷尬的說:“我也說不好,不過怕啥,分的出來分不出來,還不都是我兒子?!?/br>我說:“媽,你說這話虧心不虧心,二哥我不知道,但殷緣聽見一定會傷心?!?/br>我媽反問我:“別光問我,那你能分清楚嗎?”我一瞥嘴說:“那當然,我哥我能認不出來。”后來我為我嘴硬付出了代價,我媽真找了殷緣跟姚燁都穿了一樣的衣服,讓我分辨。我一看,天,還真分不出來,我圍著繞了好多圈,他們其中一個眼神帶了哀怨,我剛要猜這個是殷緣,因為想到殷緣可能因為我認不出來而傷心,但另外那個撲哧一笑,又特別像殷緣。這下要真認不出來可就讓殷緣恨死我了。我急的白毛汗都出來了,我媽還在旁邊煽風點火:“還說我呢,你跟你哥從出生就在一起,需要這么長時間來辨認嗎?”我媽一說話,其中一個低下了眼睛,我大致就猜到低眼睛那個應該是姚燁,殷緣再悲傷也不會出現(xiàn)那樣的表情,為了萬無一失,我悄悄打了殷緣的手機,鈴聲一響,另外那個忙掏口袋,我一把抓住之前低眼睛的那個高興的說:“這個是二哥?!?/br>我媽氣的直跺腳說:“不帶這么作弊的。現(xiàn)在考試都不讓帶手機進場了?!?/br>第2天,姚燁跟我們起早,吃過早飯,三人一起出了門。嚯!這下簡直不是一般不同凡響,以前我跟殷緣一起走的時候就很惹人眼珠了,這下加上姚燁,整體氣勢翻倍增長,一路上沒有不回頭的,還有人為看我們下了自行車。姚燁有些不好意思,我跟殷緣到是被注目習慣了。有人問了,就算明星也沒這么高的回頭率吧。這話沒錯,我們?nèi)齻€只能算長相中等偏上,假如只一個在路上走的話,跟普通孩子沒什么區(qū)別,但是您想啊,如果您在馬路上看見三個不算丑的三胞胎,您不看嗎?何況,殷緣姚曄的身材都好的沒話說,又高又瘦。殷緣走路有些發(fā)撇,不太講究,但姚曄走路就是特別挺首昂頭,一步是一步的那種。到了公車站,正趕上車進站,我跟殷緣分別拉著姚燁的兩只手,開始狂跑追車,這下,姚燁臉上的神情可以用驚恐來形容了。等上車的時候,我使勁推姚燁后背往上擠,殷緣在我身后護著我。勉強上去后,車門險險關上。我長出一口氣,感嘆:“總算趕上了,真不容易,不然又要等5分鐘?!?/br>“你們每天都這樣嗎?”姚燁很驚奇的問。我說:“恩,北京就這點不好,人太多,國外的公車應該沒這么多人吧”“恩,好象沒這么多人的時候,其實我也不清楚,我很少坐公交。”姚燁被擠的有點喘不過來氣,說話說的都很費勁。殷緣說:“你們都注意扶好了啊,一會一開門別摔下去,姚燁,你還好嗎?怎么臉色這么白,是不是缺氧了?要不等下站咱們下,打車走吧?!?/br>我一看,可不是,姚燁的臉色十分的不好,嘴唇都有些發(fā)青了。等車一到站,我們?nèi)齻€不用動,就被擠了下來。姚燁扶著站牌大口喘氣,臉色漸漸緩了過來。真難為這孩子了,一直在人少的國外生活,哪見過這么多人那。“見笑了,剛才那些人離我太近了,有些體味讓我覺得不舒服。你們都沒事嗎?”殷緣笑道:“我們都習慣了,我早該想到你會不舒服的,大意了?!?/br>我伸手攔了一輛的士。打車到了學校。殷緣去他宿舍準備,等待上午10點的考試,我見他要走,忙拉住他:“哥,把錢包借我?!?/br>殷緣說:“你的錢呢?”我說:“我都存起來了,身上沒那么多錢,你的先借我?!?/br>殷緣說:“你說說哪有你這樣的,開學前咱們一人九千塊說好了的,現(xiàn)在沒半年呢,我這都不到一千了,那天偷看你存折,上面快兩萬了,你就會剝削我?!彼m然這么說,還是拿出錢包,自己留了午飯錢,把剩下的幾百都給了我。我尷尬的笑著:“嘿嘿,誰讓你是我哥呢,你meimei是女人,只有有錢才覺得有安全感呢,再說了,你用錢的時候我能不借給你嗎?”殷緣說:“誰要能跟你這財迷借到錢,那他可以去干專門幫人去銀行申請貸款的工作了?!?/br>姚燁也笑了,說:“小妹,你不用帶錢的,跟二哥出門還能讓你花錢嗎?”我趕忙說:“那哪成啊,說好我?guī)愎涞摹=裉煲磺谢ㄙM我都包了?!?/br>姚燁的臉色又有些發(fā)白,低下眼睛說:“不是要先去圖書館還書嗎?咱們走吧。”我意識到自己的態(tài)度又惹姚燁傷心了,我跟殷緣的默契是從小培養(yǎng)的,我剝削他成了習慣,可如果是姚燁的錢,我是絕對不好意思花的。哎!跟殷緣分開后去圖書館還完書,想著殷緣跟老媽子一樣叮囑個沒完,我就想笑。姚燁趁我還書時在樣板書庫隨意看了看,說:“想不到你們學校藏書還挺豐富的?!?/br>我說:“是啊,可能我們學校就這點值得拿出來說了,不過這也多虧了人家邵逸夫呢。”姚燁說:“你們學校有經(jīng)濟類專業(yè)嗎?”我說:“有啊,對了,二哥,你之前學的什么專業(yè)呀?你這一回來不就耽誤了嗎?”姚燁微笑:“我之前學的是金融跟經(jīng)濟類相關的專業(yè)。這次家里出事,我申請休學了,反正該考的都考完了,該拿的也拿到了。”我說:“哦,我有個不錯的朋友,也是學經(jīng)濟的。前面那棟灰色的樓就是經(jīng)濟學院。要去看看嗎?現(xiàn)在學生應該都在考試。”姚燁說:“好吧,去看看也好?!?/br>一進經(jīng)院,就看見張陸峰在走道里跟一女同學說話,看見我眼睛一亮,趕緊跑過來:“素素,你怎么來了?哦,對,你不用考試,來經(jīng)院不會是因為想我吧?!?/br>我說:“鬼才想你呢,這是我二哥,我?guī)麉⒂^下咱們學校?!?/br>張說:“這不就是你哥嗎?你什么時候有個二哥?”我說:“說來話長,以后跟你解釋,我二哥也是學經(jīng)濟的,你們有空多多交流?!?/br>張說:“你好,我是素素的高中同學,叫張陸峰,你也可以喊我張翠山,嘿嘿。”姚燁卷著嘴笑道:“你好,張五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