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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抖了一下。與姚燁一起睡,并沒我想象中那么困難,相比起來,因為晚上不用時刻想著禁止頻繁做噩夢,就算做噩夢也別有太大反映。比跟殷緣一起睡容易太多了,簡直就是精神rou體雙重放松嘛,時間也許能撫平一切吧,與姚燁的肢體接觸,在我感覺來與接觸枕頭與床單沒什么區(qū)別,不過就算我不小心碰到他,他也會很快的躲開,有時我都懷疑,怎么感覺是他在怕我,那天被虐的人是他呢?就這樣,我又恢復了分別跟他們兩個一起睡的生活,我很快的感覺到自己開始有些精神衰弱,因為偽裝實在太累了,我連睡覺都不安心,幾次夜里驚醒,我還都有意識,一動不感動,直到自己平息下來。還好殷緣這孩子并沒發(fā)覺什么。很快到了七月,放暑假了,我媽中間特意回來一趟,問我們要不要去昆明玩,殷緣跟姚燁都表示假期有事情,暫時離不開,我差點點頭,本來想的是離開就能解脫一些了,但看到殷緣看我的眼神,我硬著頭皮搖了頭,殷緣啊殷緣,你讓我怎么說你,不過只要你幸福,我可以一切都無所謂吧!所幸我只是性冷淡,而沒變成愛無能,那位小童同學經(jīng)常來我們班或家門口sao擾殷緣,后來發(fā)現(xiàn)還有姚燁的存在后,更是激動的不行,可能是發(fā)誓要把哥倆雙雙拿下吧,變的比以前主動的多,都快成我家常客了,明明死皮賴臉的行為卻讓人沒辦法明著說討厭,我看到她對殷緣他們?nèi)鰦?,還是氣的不行,不過幸虧她來調(diào)劑,刺激我更珍惜殷緣的懷抱。畢竟有人來搶的一定要仔細的保護好。姚燁不愧是對付女人的高手,有時殷緣招架不住的時候,姚燁就會出面,輕易的化解掉,這次又是,小童同學一定要拉著殷緣再為她畫副肖像,殷緣說:“以前不是給你畫了一張了嗎?那次要不是你爸出面……哎!我真的是不太會畫不熟悉的人?!?/br>“不會吧!我們都認識這么久了,你居然還說不熟悉,那我可要多多努力了。”童菲菲有點做作的捂著嘴輕笑。我微微皺眉,為什么要顧及呢,要能不顧形象把她趕出去就好了,對于女生,我一直都保持很欣賞的心態(tài),就算之前的舒涵,蘇婭雯,我也沒覺得她們太反感過,但對這個童菲菲,我第一眼就喜歡不起來,她盡管沒做什么太過格的事情,但我就是不喜歡她,天敵的感覺。“家里沒有調(diào)料了,哥,讓小妹陪菲菲一會,你跟我去趟超市。”姚燁忽然站起來說。“啊,那我也去吧,我正好也要買東西?!蓖品聘酒饋?。姚燁望了殷緣一眼,殷緣說:“不好意思啊,我要等個電話,燁,你跟菲菲去吧!”童菲菲很失望,可一想有姚燁陪著也好,就高高興興的跟著下樓了,沒幾分鐘,殷緣給姚燁打電話謊稱有事,姚燁就把童菲菲自己扔外面回來了。我暗嘆,魔鬼兄弟果然名不虛傳,一個眼神配合的就這么默契。第55章七月中,北京的天氣異常的炎熱,家里24小時開著空調(diào),每天早上只通風一小會,我因為是一直保持精神緊張的關(guān)系,弄的自己很難保證睡眠質(zhì)量,整個人臉色很差。距那次的噩夢已經(jīng)過去一個半月了,可我還是沒緩過來,盡管已經(jīng)很小心很小心了,可還是露出了很多蛛絲馬跡,尤其是最近有兩次,我夜里有短暫的小聲尖叫,殷緣開始懷疑了,嘮叨了不下十次“素素,你最近怎么精神這么差,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有話一定要說出來,哥永遠做你的忠實聽眾”這種超惡的話。我跟殷緣這點很不一樣,我像我爸本性比較靦腆,屬于只做不說型,殷緣則像我媽,多惡多矯情的話都能臉不紅心不跳的直接講出來,我老說他們有表演性人格!至于姚燁……恩,我覺得他屬于不穩(wěn)定性格。晚上,空調(diào)溫度定的有些低,殷緣一直摟著我,有意無意的做著小動作,終于他后來忍不住了,幸好我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每天上傳前做好準備工作的習慣,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嘛!我努力的配合著他,可這次心里覺得異常反感,漸漸涌起的反胃感壓也壓不住,而殷緣的時間又超長,只要他不想,可以很久都不結(jié)束。那種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是頭的絕望啊!我輕輕坐起來,在殷緣疑惑的眼光下,用可恥的姿勢跪爬在床上,背對著他。這個姿勢殷緣要求了幾次,我從沒同意過,我覺得背后的姿勢比女生在上面還令人難以接受,可這次,我不想讓殷緣看到我的表情,任由他抓著我的腰進行撞擊,我的臉終于可以放松表情了,很疲憊很疲憊。忽然,姚燁那邊有了動靜,感覺到他起身下地開門出去的聲音,片刻后,殷緣結(jié)束了。我有些奇怪,怎么今天殷緣這么快呢,難道是這個姿勢?隔天,看的出來殷緣對姚燁感覺比較抱歉,吃飯的時候,主動幫著添飯。晚飯后更是問我要不要在姚燁那邊睡。其實我很想睡我媽屋去,可我沒理由……只好搖頭。三個人在客廳里看電視,我眼睛盯著屏幕,注意力卻怎么也集中不起來,忽然我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姚燁坐到了我身邊,我嚇了一大跳,他不是一直躲著我嗎?我正在愣神,姚燁忽然伸胳膊摟住了我,一用力,拉我坐到他腿上,我嚇的頭皮都發(fā)木了,他不會又吃錯藥了吧。我求救的眼光望向殷緣,殷緣也好象吃了一驚,神色有些不那么自然,手里無意識的一直給電視換臺。后來干咳了兩聲,說我去樓下買幾根冰棍,無視我拼命的暗示,自顧自的下了樓。門拍的一下關(guān)上后,我瞬間跳了起來,怒視著姚燁。姚燁的神情在電視光下呼明呼暗?!靶∶?,今天晚上你跟我睡!”“為什么?”我的聲尖銳的嚇了我自己一跳。“難道你還想像昨天那樣勉強自己?”姚燁淡淡的說。我一下哭出來,“誰說我在勉強自己了?我為什么會勉強自己?我這樣是誰害的?最沒資格說我的人就是你……”“小妹,我很抱歉,但我不會說對不起?!币钣行鋈弧?/br>“不必了,不勞您費心!”我扭過頭去。“一定要,如果你還想瞞著他的話?!币钫f完直直的望著我,語調(diào)中帶了些許的威脅。我沉默了好一會,垂下了頭,無奈的說:“還真卑鄙,如你所愿!我原本還期望著你會有一絲歉意呢!看來只是我自做多情!”姚燁長出了一口氣,沒再說什么。過了會,聽見殷緣上樓的聲音,他低低的說:“坐過來,就是剛才殷緣出去時的那樣。”我擦了把眼淚,抿著嘴上刑場一般坐到了他腿上。嘩啦,殷緣拿鑰匙開門走了進來,遞給我們兩跟冰棍后,把其他的塞進了冰箱。晚上,我默默的上了姚燁的床,殷緣并沒說什么。本以為只是簡單的過來睡,沒想到我想錯了,我一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