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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溫柔,可我卻沒有珍惜。我又躺了一會,覺得躺不住了,看看表,竟然快晚上10點(diǎn)了。我不甘心,那么多事情突然就發(fā)生了,就算是強(qiáng)jian,也該有個剝衣服的前奏啊!這怎么就突如其來的……噌的跟打挺子一樣,從床上起來,經(jīng)過姚燁門口的時候,我看見他單手噼里啪啦的狂打字,肩膀與耳朵縮在一起夾著手機(jī),時不時的右手還接下傳真。也正因?yàn)檫@樣,我從他門口過他一點(diǎn)沒注意到,我開門下樓,坐在花園的石凳上,眼睛望著小區(qū)口。到底怎么了,說實(shí)話,我根本不相信殷緣不愛我這種狗血的事,但是最近他的行為反常到底是為什么呢?我忽然想到了張陸峰察覺我們的事,那童菲菲也追殷緣追了很久,會不會也跟張一樣察覺到了呢,張陸峰算通情達(dá)理的,萬一童菲菲不像張那樣,拿這事來要挾殷緣與她交往……?我甩甩頭,我肯定是想多了,把人往壞處想。童菲菲是很漂亮也很優(yōu)秀,比我好一百倍,換成別人是我男朋友,劈腿愛上她,我都覺得合情合理,可是這是殷緣啊,不會的,不會的,一定有內(nèi)情,我要問清楚。晃眼的車燈照的我不能正視,殷緣正巧把車停在了我不遠(yuǎn)的地方。他下車鎖門,我站起來喊了一聲:“哥!”殷緣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然后鎖好車轉(zhuǎn)身就要上樓。我說:“你明明聽到了,為什么要裝沒看見我?”殷緣猛的站住,頓了兩秒,轉(zhuǎn)身微笑說:“素素,你在這干嗎呢?”我說:“我等你?!蔽覀冎g只間隔了花園常見的那種矮矮的灌木叢,小區(qū)昏暗的光映照在他臉上,顯得那么的不真實(shí)。他邁步向我走過來,長腿跨過樹叢,來到我面前。我說:“哥,上海的公司答應(yīng)簽我了,今天把合同都發(fā)過來了?!?/br>殷緣說:“素素,上海,我不能陪你去了?!?/br>我說:“給我一個理由?!?/br>他說:“沒有理由?!?/br>我說:“離開是你給我的夢,現(xiàn)在你又來告訴我,做夢的人只有我!”我低著頭,看著殷緣的拳頭不停的纂緊后又松開。“素素,如果你不想去上海,那就跟姚燁一起走吧!以后有他照顧你我很放心?!?/br>我笑了,當(dāng)你傷透心的時候,就會發(fā)現(xiàn),眼淚原來是種奢侈品。眼睛覺得很干澀:“那你要照顧誰?童菲菲嗎?是不是她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事,你才跟她在一起的?”殷緣搖頭說:“不是的,你太能聯(lián)想了,我跟她在一起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說:“我想成什么樣了?你都把她帶給媽看了,是不是過幾天我就該喊她嫂子了?”殷緣張了張嘴,沒說什么,意思是我猜對了,我徹底昏了頭,問了個世界上最傻的問題:“哥,你還愛我嗎?”殷緣說:“不要孩子氣了,說這些沒意思!”我惡心的吐了口吐沫:“你別說廢話,給個痛快的答案,愛?還是不愛?”殷緣說:“我可能不能和你在一起了,但這并不代表我不愛你。素素,我……還是你哥哥……我們的關(guān)系永遠(yuǎn)都不會改變。我以后會像真正的哥哥一樣疼惜你”我徹底反胃了,真他媽的惡心,我飛起一腳,對準(zhǔn)石凳踢去,就看見姚燁跑過來,我收已經(jīng)來不及了,那一腳正踹在姚燁小腿上,我可是用了最大的力量來泄憤的啊。姚燁那么大的個子都被我踢的一側(cè)歪,倒在石凳上。我罵道:“姚燁,你是不是也傻了?”姚燁一面揉腿一面吼我:“我不傻,你今天腳趾就斷了,再缺魂也不能拿rou碰石頭??!走,回家了,一眼看不見你,你就亂跑,跟那種人有什么可說的!”他說完,站起來拉我。我可能真的是有點(diǎn)賤,我心里怎么說殷緣都覺得不解恨,可剛才姚燁用特鄙視的語氣說那種人的時候,我明顯覺出我不愛聽,而且很不愛聽,很傷感,那種人……這詞另外一層意思就是他不再是跟我們一起的人了,變成了另外一方的……我呆呆的看著殷緣站在陰影里,姚燁一拐一瘸的拉著我走,力氣比牛都大,本來我該難過的,可我忽然發(fā)現(xiàn)我一點(diǎn)不傷心,只是覺得有點(diǎn)空虛。一步一步,漸行漸遠(yuǎn)。有個燒包騎個帶音響的大摩托路過,我們給他讓路,劣質(zhì)的音響傳出一首老掉牙的歌:“二十四小時的愛情是我一生難忘的美麗回憶越過道德的邊境我們走過愛的禁區(qū)享受幸福的錯覺誤解了快樂的意義是誰太勇敢說喜歡離別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睜睜看著愛從指縫中溜走還說再見不夠時間好好來愛你早該停止風(fēng)流的游戲愿被你拋棄就算了解而分離不愿愛的沒有答案結(jié)局不夠時間好好來恨你終於明白恨人不容易……”因?yàn)椴シ旁O(shè)備實(shí)在太次了,歌曲充斥著雜音與金屬摩擦的聲音,難聽的讓人郁悶的想哭……我真的只是覺得太難聽了……進(jìn)家以后,姚燁抱著自己的枕頭與東西過來,放在了我床上,把殷緣的東西卷成一個卷,扔到了原來他的屋子門口。一會,聽見殷緣開門的聲音,然后聽見他搬自己東西,一夜無話。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躺著發(fā)呆,我覺得我知道殷緣的事情后,最常做的不是傷心難過,而是發(fā)呆,經(jīng)常一傻就幾小時過去了。過了一會,姚燁也醒了,抱住我親了親,問我渴不渴,我點(diǎn)頭,他下床拿杯子去客廳接水,然后就聽見防盜門開門的聲音,然后重物落地聲,我媽顫抖的問:“姚燁,你……你昨天在哪屋睡的?”“昨天我在大屋睡的?!币畹穆曇艉芷届o我聽了趕緊起來,沖到門口,就見我媽一腳門里一腳門外,菜籃子倒在地上。我媽看見我,也沒穿拖鞋,光著腳走了過來,問:“桃?你們……昨天。?”我看見殷緣聽見聲音也開門出來,忽然覺得很累,不想再隱瞞了,我說:“媽,昨天我跟姚燁在一張床上睡的,不過,我們什么都沒干。”我很想接一句該干的早都干了,幸好我理智還在,不然這話一出,我媽非瘋了不可。不過現(xiàn)在我媽也離瘋不遠(yuǎn)了。她后退了兩步,靠在書架上,用手撐著臺子,一副驚嚇過度的模樣。“你們?你們怎么能??瘋了……”我媽有點(diǎn)說不成句。“媽,我想跟姚燁在一起?!蔽医K于說出來了,這話一出,所有的人都看我,姚燁是感動,我媽是吃驚,殷緣的最復(fù)雜,復(fù)雜到我也看不懂那是什么意思的神情。啪的一下,我臉歪向了一邊,意料之中,我覺得很爽,“小桃……你……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怎么能這么……這么……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