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原星火
燎原星火(h)
頭腦還未徹底清醒的衛(wèi)芷口不擇言,在無邊欲望的驅使下,不知為何竟說出了讓虞子期摸摸她這般荒yin無度的話來。 她腦子如漿糊般,所有東西都莫名攪和在了一起。 怎么突然就變成這樣了呢。 一月以前他明明不是這樣的。 簡直判若兩人。 衛(wèi)芷第一次被自己身體傾情奉獻給她的爽意吞噬,此時那股浩渺如浪的快感令她渾身上下酥軟發(fā)麻,花xue又有了絲絲癢意,鉆心的異樣感越發(fā)明顯起來。 還沒能從顫聲嬌的強大藥效中完全解脫的衛(wèi)芷胡亂將一雙纖纖玉手伸向身下,輕撫還在往外汩汩留著蜜水的花xue。 衛(wèi)芷只在陰阜附近毫無章法地撫弄,并不敢往里試探。 可這僅僅只能緩解兩三分她身下的刺癢。 子期哥哥,再摸摸芷兒,可以嗎? 衛(wèi)芷再次柔聲央求起來,她的話有著令人無法拒絕的莫名神力。 虞子期不由自主地將手探向她的曲徑通幽處,溫柔地用沾有藥香的細長手指緩緩揉搓那條窄縫。 那條細細的縫隙一瞬間就溢了些晶瑩透亮的蜜汁出來。 啊......就是這樣......子期哥哥,不要停......??! 話音未落,虞子期就用食指和中指指腹夾起了衛(wèi)芷花叢間泛紅的陰蒂。 那粒粉嫩的凸起在虞子期細長手指的揉捻下變成了漂亮的薔薇紅,他著迷地揉動著衛(wèi)芷柔嫩的陰阜,另一只手愛撫著她兩只微聳的乳兒。 虞子期甫一抬頭,就能看見衛(wèi)芷潮紅的臉上無盡的渴望。 床上面色潮紅的女子檀口微張,未著寸縷,秋眸中滿含幽寂的期許,似是在發(fā)出無聲的邀請。 虞子期剛軟下去的那物抬眸間又變得直挺了起來。 當衛(wèi)芷帶著蜜液的柔荑胡亂觸碰到了那根火熱的棒子,虞子期一瞬間怔住了。 女子白皙細膩的手指宛若比顫聲嬌還要強勁百倍的春藥,將虞子期本就搖搖欲墜的心理防線徹底擊垮。 他衣衫凌亂,僅褪了褻褲,隱忍的神色多了幾分充滿情欲的迫切,再次挺身進入了衛(wèi)芷濕滑的甬道。 衛(wèi)芷慌亂不虞的情緒隨著與虞子期的交合歡好逐漸緩和平息,趨于舒適的安寧。 她伸手緊抓住虞子期還未來得及褪去的衣袍領口,將他月白色的衣襟弄出了無法平復的褶皺。 衛(wèi)芷迫不及待地用力扯開虞子期寬松的領口,仰頭去聞能讓她舒爽的藥草氣息。 她的鼻尖輕觸到虞子期的胸膛,明顯感覺他這一次的攻勢與剛才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如同燎原星火。 帶著倒海翻江卷巨瀾的熱忱之勢。 虞子期的roubang頂撞得衛(wèi)芷枝搖花擺,只一個勁兒的說著胡話。 不要了......子期哥哥,人家不要了嗚嗚...... 你弄得人家好難受,繼續(xù)......嗯嗯啊...... 衛(wèi)芷噙在秋眸里的淚水從眼中流到臉頰,順著潔白修長的脖頸流到微微隆起的乳尖。虞子期倏然將那紅潤的乳珠輕含在口中,用舌尖去吮吸那不停往下滑落的咸濕淚液。 衛(wèi)芷止不住在虞子期懷里微微顫抖,嬌吟聲愈發(fā)大了些。 虞子期伸手輕覆住衛(wèi)芷的嘴唇。 公主,小聲些。他說。 沙啞的聲音中帶著滿腔奔涌的情欲。 不知怎么,被郁郁藥香包裹著的衛(wèi)芷聽見男子的沙啞嗓音后,變得愈發(fā)舌燥口干起來,她急切地勾著虞子期的脖子往下沉,將空虛的另一只乳兒送入到虞子期口中。 子期哥哥,這一只也要...... 話還堵在喉嚨里未道出口,衛(wèi)芷空虛的嫩rou就被男子柔軟的唇舌侵占包裹。 她酥胸前溫熱的淚液并沒有減緩身上男子的動作分毫,反而令他抽動的速度更加快了。 虞子期一口含住了那團思慕良久的軟rou,感受它在口中肆意游走,然后又探到衛(wèi)芷櫻紅的奶頭輕含住,用舌尖畫著圈兒地舔弄,身下兇猛沖刺的rou棍少了幾分溫柔。 長驅直入的男根使得衛(wèi)芷花xue里的汁水如決堤般一瀉千里。 衛(wèi)芷不知所措,神色慌張,緊緊夾住花xue,想要憋住這股令人羞恥的熱流。 可事與愿違,甬道快速的收縮令那股熱流以更迅猛的方式奔涌而出,悉數(shù)灑在了虞子期猛烈抽動的rou柱上。 男子怔了一瞬,整根陽物被guntang的液體澆注,他感到整塊頭皮一陣發(fā)麻,白皙的臉頰迅速沾染上了曖昧的紅暈。 虞子期只覺此生頭一次出現(xiàn)了比看醫(yī)書還要令他深陷沉迷之事。 那份難以自拔的沉湎全部來源于身下嬌喘著的那人。 此時床榻上的衛(wèi)芷急促地喘著粗氣,汗水沾濕了散落在額前的碎發(fā),黏黏地粘在臉頰上。 她雙眸半閡,眼神迷惘,痛苦與驚惶同時交織在臉上,全然不知陡然間發(fā)生了何事。 衛(wèi)芷快要被無邊際的快感吞噬。 她趕忙伸手去摟緊了虞子期的脖子,聽見身上男子沉沉說了句話。 公主,要來了。 還未能仔細去思索是什么東西要來了,衛(wèi)芷就感到一股濃稠的溫熱液體射進了她身體深處。 她跟著虞子期的動作顫栗,身體里的余潮又灑出來些,混著男子渾濁的jingye,在濕潤的花xue口停留。 衛(wèi)芷愕然靜默地癱軟在金絲琉璃床上,汗水將身下冰涼的琉璃玉片浸濕。 她嘴唇微張,想要說出些什么卻頓口無言,只能抓著男子月白色的衣襟久久喘息。 結束了,六公主。 虞子期緩緩抽出不似方才那般堅硬的男根,起身替衛(wèi)芷清理完身下的泥濘后,送上一碗溫和的湯藥。 這半月以來,他改了無數(shù)次配方,已經(jīng)盡力將湯藥調(diào)整到最適合入口的狀態(tài)。 衛(wèi)芷接過虞子期遞來的青花紋宮碗,就著他送到嘴邊的杏脯小口喝下,懶懶地被伺候穿好衣裳,休息片刻后喚來茯苓,吩咐她派人將虞太醫(yī)送回太醫(yī)院。 虞太醫(yī)這邊請。 茯苓斂眉,盡力忽略屋內(nèi)曖昧的氣息,將虞子期請出了內(nèi)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