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進籠子
關(guān)進籠子
往日嘉魚是懼于太子的威壓,現(xiàn)在卻是恐懼他的一切,不過是同處一殿,她攥著裙裳的十指已經(jīng)疼入了掌心,一丈遠的距離上,只是被他看了一眼,她就想快些逃,那種怕是深入骨髓了。 孤給了你回猗蘭宮的機會。 聽見他這樣說,嘉魚倏地抬頭望向他去,哭過的眼睛尚醞著水光的紅,咬緊的唇和長睫都在細微的急顫著,又怕又怒,到底是沒忍住。 是你讓哥哥不要我的! 再是尖利的聲音依舊動聽的嬌柔,坐在椅間的那人,神色淡漠的沒有一絲變化,只看著她揪緊了裙子用力的朝他吼,可憐的模樣倒是比往日靈動許多。 孤給了他選擇,是帶著你立刻死,還是 蕭明徵站了起來,銀白如雪的袍角掃過珠簾,一陣光熠曳動,他緩緩負手朝殿中踱步,每一步都是踩著威壓的優(yōu)雅,即使面上不顯,也能看出他心情甚好。 他慣來是城府極深,最擅拿捏的便是人心,嘉魚于他而言,微弱的仿若指尖螻蟻,捻住了是哪里都去不了,更是不需要用力就可讓她粉身碎骨。 唯一不同的,大概是在她身上嘗到了前所未有的趣味。 他要入朝的機會,孤給了,而你,沒人要了。 嘉魚跌在了地上,周身的力氣瞬間被抽空了,蒼白的臉微仰,看著居高臨下的太子,此生是再沒忘記他這一時的殘忍,那雙清冷流轉(zhuǎn)著蔑意的眼睛,成了她半生的噩夢。 相依為命護著她長大的人不要她了,連這東宮也只是蕭明鋮為得交換,才送她來的他把這一切,變的太過可怕。 她這般無助甚至絕望的樣子十分得蕭明徵的心,俯下身來,長指從她濕潤的眼角摩挲到了下頜處,柔潤的精巧讓他忍不住用了力,還是第一次這樣仔細去欣賞一個人的恨,趣味愈發(fā)盎然。 你應(yīng)該高興,孤還要你。 他淡笑著,若非是改變了主意,她現(xiàn)在只怕早死了。 嘉魚顫抖著,像是被他扼在掌中的兔兒,掙扎不得,逃脫不能,由著他肆意的把玩褻弄,冷冽的氣息逼近時,頰畔促然滑下的淚痕被他吻住,本能的她伸手就去抓撓他,可惜他不是蕭妙安,輕易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還未傷他分毫,她便被捏的快窒息了,雪白的手只能急急的握住他遒勁的手腕。 嗚 孤喜歡乖一些的小東西。 桃緋的紅一點點泛開在她瑩徹的臉上,掌心里俱是她的溫?zé)?,纖細的頸畔血脈博動的愈發(fā)快了,蕭明徵忽而松了些手勁兒,給了她張口喘息的機會。 不過,孤更喜歡看你這般垂死掙扎的樣子。 怯弱柔軟的只讓人備覺刺激,第一次見到她時,他便想這樣掐住她了。 你、瘋了嘉魚艱難的說著,亦是第一次知道人可以變態(tài)到他這種程度。 突然間她被抱了起來,纖瘦的身形幾乎鑲嵌在了他的懷抱中,她是無力掙扎了,微白的丹唇被他含住,口壁亦被他塞的滿滿,明明雍雅高貴的人,卻像極了獸,裹住她就著咸絲絲的淚水,深纏地讓她徹底絕望。 這只兔兒,終是被他關(guān)進了籠子里。 作者菌Ps:還是喜歡可愛的兔兔,這悲傷的節(jié)奏好像寫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