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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肯定不是老頭子親生的,那破老頭肯定跟何夢青有一腿!絕對!肯定!黑欲108意外的求婚VIP搭在方向盤上的手指無意識的輕敲,看著前面堵得洶涌的車流,任辰風(fēng)皺眉,猛的扭轉(zhuǎn)方向盤,便往旁邊空曠的高速路上拐去。舒憐側(cè)頭看著窗外,盡管情緒已較之前平靜許多,但仍然抑制不住的流淚,上車的時候她還是沒能忍住回頭看他,韓澈的表情陌生得讓她害怕,陌生得好象之前一切都是虛幻,她只是做了一場縹糜邙又不實際的夢。梔子花謝了,韓宅已經(jīng)陳舊了,爸爸死了,那個拖著鼻涕只會跟著她打轉(zhuǎn)的澈,也消失了。她仍是那個灰姑娘,沒有王子來救她,在有錢有勢的花花公子面前,她仍然是那個毫無反抗之力的玩具。車子在山間的小路間繞行,不斷往上慢慢攀爬,從旁邊看去,山腳的馬路如同一條長長的帶子,上面來來回回的車輛如同黑色的螞蟻,小得可憐。沒有去想車子為什么會在這樣僻靜的地方爬坡,舒憐怔怔的看著山下,心頭突然出現(xiàn)一個奇怪的念頭,如果打開車門從這里跳下去,是不是一切都可以結(jié)束。一只手伸了過來,把她攬到懷里,舒憐木然的沉默著,她沒有反抗,因為知道反抗也沒用,不過是給他增添性趣而已,只是仍然抑制不住的全身輕顫,她恐懼和這個男人接觸,恐懼得尋死的念頭更為強烈,從沒有哪一刻,讓她這樣迫切的想要逃離,哪怕付出任何代價。就在她全身僵硬想要伸手拉門的時候,耳邊傳來任辰風(fēng)的聲音:“我以前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會來這里坐一會。”他手里拿著紙巾,出人意料的沒有任何不軌的舉動,只是伸過來一點點把她臉上的淚痕擦拭干凈,擦完之后,又定定的看了她好一會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松開手:“我第一次帶女人來這里,你要是心情不好點,就枉費我跑這一趟了?!?/br>任辰風(fēng)坐了一會,便拉開車門下了車,半倚在車門邊點了一支煙。山很高,吹著凜冽的風(fēng),冬季蕭瑟,卻仍然擋不住眼前的風(fēng)景。男人指尖燃著煙,面前是連綿起伏的山巒,身后是紅葉落盡的枯樹,偶爾有風(fēng)吹過,卷起地上幾片發(fā)黃的樹葉。舒憐裹緊了身上的衣服,跨出車門便看見這樣的景象。任辰風(fēng)雖然生得英俊挺拔,但他向來強勢霸道,可眼前的這個男人,卻與他平時有些不同,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同。見舒憐出來,任辰風(fēng)彈彈指尖的煙灰,唇角揚起:“這里很漂亮吧,我小時候常常一個人來這里?!?/br>尋了塊石頭坐了下來,舒憐沒有理他,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抽了什么瘋,突然跟她講小時候的事情。“我媽的墓地就在前面那座山上,我以前想去看她,怕忍不住哭會被人嘲笑,所以就找到這塊地方?!?/br>“雖然這里太遠了,我什么都看不見,但每次只要遇到不開心的事,我就會過來,我覺得我媽應(yīng)該看得見我,所以常常一個人在這里自言自語?!比纬斤L(fēng)抽了一口煙,挑著眉看她,“呵呵,是不是很可笑?!?/br>他的眉生得極濃,挑起來的時候,頗有幾分凌人的氣勢,偏偏生了一張笑唇,唇角揚起來的時候,幾分邪氣,幾分惑人。如果不是他之前那樣對她,舒憐想,這樣的男人,若說找不到女人,連她自己都不信,卻不明白為什么,他非要揪著她不放。“我不介意你和韓澈的事,畢竟把你逼到這一步,我有很大的責(zé)任?!比纬斤L(fēng)的聲音傳過來,似乎被風(fēng)吹散了,聽起來有些模糊,“舒憐,我今天帶你來看我母親,是想當(dāng)著她的面告訴你,我想娶你。”黑欲109內(nèi)訌(1)VIP黑色的轎車平而穩(wěn)的在山間穿行,這里是一座荒僻的風(fēng)景區(qū),因管理不善被荒棄已久,從山腳蜿蜒而上的水泥路可以直達山頂,從山頂俯瞰下來,所有來來往往的路況都皆收眼底。一個后頸紋著盤蛇的大塊頭看著那輛轎車,用手頂了頂旁邊的人:“有人來了,叫兄弟們起來干活?!?/br>約摸四十分鐘后,這輛轎車才在山頂空曠的一塊闊地上停了下來,穿著黑衣的俊美少年從車里走了出來,左耳上的碎鉆閃著熒色的光,他手里拿著一部手機,沒有打,卻也沒有收起來,像是在玩著什么,只是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再加上所處的這個詭異環(huán)境,顯得十分格格不入。走進那道銹得發(fā)紅的門,里面空曠的大廳里坐了不少人,有人坐在地上調(diào)試著手里的吉他,有人一邊看著詞譜一邊敲鼓點,突然一陣嘶鳴聲音響起,一個染著黃毛頭發(fā)梳得像倒刺一樣的人正抱著貝斯彈得撕心裂肺,音響呱噪的聲音在整個大廳來回回響。有人抬起頭,看見這個看起來手無寸鐵的少年,眼神輕蔑,既不招呼,也不說話,像是看見一團透明的空氣。韓澈從他們身邊穿過,每經(jīng)過一個人,那人便抬起頭死死的盯著他看,像是目光能將他燒出一個洞來,他卻從容不迫,不緊不慢的向深處走去。梁啟衛(wèi)疾走幾步追上來,壓低聲音:“竊聽器是昨晚叫阿五裝上的,這批貨都是從海關(guān)搞來的,衛(wèi)星收發(fā)端口,應(yīng)該不會存在信號差的問題。”韓澈低頭,按了按手里的手機,那其實并不是一部手機,而是信號接收器,竊聽器不管安在哪里,通過這個接收器,他都能聽到對方在說些什么,而收聽的器械不僅僅是他手上的東西,還有他左耳的耳釘。一陣喀喀的雜音從接收器里傳出來,周圍的人都停下了動作,齊唰唰看著兩人。梁啟衛(wèi)咳了一聲:“少爺,這個揚聲器可以關(guān)了,好象是從這里……”正在這時,那揚聲器里清楚的傳出一個人聲音:“我說韓澈那兔崽子還是嫩了點,豐狐貍都練成精了,萬一到時事情敗露了,咱們這些跑腿的,也跟著倒霉!你看這鳥不生蛋的破地方,叫咱們兄弟呆這兒來,要女人沒女人,要酒喝沒酒喝,還他媽天天裝傻B玩搖滾,真他媽cao蛋!”梁啟衛(wèi)臉色有些變了,不僅是他,連周圍那些兇悍得似乎眼神都能殺人的搖滾青年,都神色微變,只有韓澈,神情依然,拿著那個接收器,像是在聽收音機。“咳咳……這個……”另一個人支支唔唔,明顯不知道怎么接話。“吧嗒吧嗒……”估計那人喝了口酒,又在吃東西,然后含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