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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灼燙的酥麻讓她弓起嬌軀,戰(zhàn)栗不止。歡愛,是一切生靈的本能;欲望,也是無法抹殺的自然本性。洞房花燭夜,他僅是以真身體驗緊致與包裹,卻不曾像現(xiàn)在這般真切的擁抱與觸摸。渾身的肌rou都好似弦般繃緊,分身在不知何時硬熱難耐。汗水順著額頭滑下,模糊的視線里,少女情動的嬌顏,美麗的如夢似幻。豐盈輕顫,難以一手掌握;纖腰婀娜,不贏一握;黝黑茂盛的三角地帶,芬芳誘人;陌生又熟悉的感官刺激,讓他沈淪難以自已。被情欲cao控的他,拋卻了平日仙風(fēng)道骨、出塵脫俗,帶著邪魅的霸氣,和難以壓抑的狂野。傾城熱情的回應(yīng),纖臂似藤蔓般纏上他的頸子,雙腿大分,盤上狼腰,粉紅的花xue吞吐收縮,引誘著他淪喪的理智更進一步墮落。解開褲腰,粗長的男根彈跳而出,粉紅的莖干上青筋虬起,豔紅的冠頂凝露晶瑩。他扶著自己的分身,緩緩逼近那細小的縫隙,滿頭大汗。她的xue口太小,自己的分身太大,他有些猶豫要不要進去。眼前突然想起洞房之夜,紅羅張內(nèi),她被自己原形分身撐到極致的模樣……呼吸一窒,在自己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時,身體就早一步行動,照準花xue,一插到底。“嗯!”兩人齊齊悶哼。傾城覺得自己要被撐穿了,百里則感覺自己要被夾斷了。緊致的不能再緊致的通道內(nèi),細密的褶皺,帶著絲絨般的觸感,像是一張張小嘴兒,不停不停地吮吸他的分身。“啊~嗯……”傾城嚶嚀著扭動身體,疼痛讓她下意識的閃躲。百里此時卻是不許了。雙手按住她的,兩人十指緊握。短暫地停頓後,百里開始緩緩抽出,然後猛地進入。“嘶~”傾城倒吸口涼氣。百里不給她任何反抗或是適應(yīng)的機會,傾長結(jié)實的身體壓住她,寬厚硬熱的胸膛壓擦她飽滿的rufang,腰臀快速挺弄,抽、插、抽、插……他漸得要領(lǐng),輕重緩急,九淺一深。“啊~啊~嗯……”傾城被他弄得吟哦不止,嬌啼連連。百里雙目一眨不眨,緊緊盯住她情迷嬌顏,俊顏雙頰緋紅,黑眸璀璨,緊抿的薄唇帶著幾不可見的弧度。高潮來的迅猛激烈,百里只覺眼前白光炫目,分身劇烈抽搐,緊接著濃濁的jingye噴涌而出,一滴不剩地灌進幽秘花壺。“咕啾~”軟下來的分身抽出花xue,發(fā)出一聲yin靡的水聲。花唇紅腫輕顫,尚不能合攏,隨著呼吸吐納緩緩蠕動著,擠出些許乳白的精華。“咕咚”,百里咽口口水,分身再次精神抖擻。“吧嗒”鼻尖滴下一滴汗,落在地板上。抹把臉,抬頭仔細端詳傾城的臉,雙頰緋紅若桃,紅唇腫脹柔嫩,身體也不再冷的像冰,該是無礙了。百里想著,拿衣服迅速將傾城包裹嚴實。既然危機解除,那他就不用“再接再厲”了,即便分身……漲的好疼。66百里對除修行之外的事向來十分淺淡,任何與修行無關(guān)的事能不想就不想,能不做就不做,實在逼不得已碰上了也是速速了結(jié)從不戀棧。尤其是在情欲方面。自有靈識至今,他有關(guān)男女情欲的經(jīng)歷就僅限於三百年前與三百年後與傾城的幾次燕好。并不是他特意自律,而是根本就沒這方面的心思。道家也有男女雙修之術(shù),輕靈峰上就有十幾對雙修的道友??伤麖牟辉诖肆小R皇撬X得沒必要,二是沒有他想與之雙修的夥伴……雖然門下欲與他雙修的女弟子如過江之卿。像如現(xiàn)下,傾城已無大礙,他便自認“功成身退”,對於自己“特例獨行”的下半身,他選擇很有節(jié)cao的無視之。長衫裹了傾城,酒葫蘆系在腰間,片刻不留地原路返回。出皇陵時,順便一把真火焚了嗔癡和尚的遺體,拜過一拜,撿了練出的三顆舍利後,就飛身上了崖頂。百里深知此處不宜久留,對方能設(shè)下陷阱在此等候他們,便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幸好,天已微亮,林中的瘴氣已不足畏懼。變出白驢馱了還在昏睡的彌生,三人一騎迅速下山。卻不想,在山下早已為他們布下天羅地網(wǎng)……捆仙索,伏魔陣,雙管齊下,專門針對半仙半妖的他。法術(shù)不能用,真氣被壓制,他只能靠硬功夫抵擋一波接一波不曾間斷的黑衣人。“刺啦──”劍鋒相對,火花四濺,以一敵十又身負重傷,百里很快便落了下風(fēng)。對方成雙層圓環(huán)狀將他們包圍,人人左手劍指,右手執(zhí)劍,口中不停念念有詞。百里深知對方都是修為極高的道家人,他不知道為何向來以慈悲為懷的道家子弟現(xiàn)在卻招招欲置他們於死地。幕後指使到底是什麼人?又跟他們有什麼深仇大恨?!腦子里飛快計較著,一雙墨黑的眸子警惕地觀察現(xiàn)下的形式。他知道以自己目前的本事,要想同時護得傾城和彌生周全,是萬萬不能的,只好……低喝一聲,百里抱著傾城拔地而起,劍鋒一挑,向著距離他最近的一名黑衣人刺去。他身後的黑衣人一見他瞻前不顧後的打法,暴露出整個後背,可謂罩門大開,紛紛把握時機,同時刺劍向他。百里等的就是這時!腰身在半空中一扭,右腳順勢踢上一黑衣人胸膛,借力飛身,對托著彌生的白驢大喝一聲“去!”那白驢突然像是被戳了孔的皮球,“咻──”地一聲吹起一地?zé)焿m,眨眼工夫,自躍起的黑衣人腳下貼著地皮竄得無影無蹤。見白驢馱著彌生逃走,黑衣人也不去追,反而向百里發(fā)起更加猛烈的進攻。百里四面楚歌,身中數(shù)劍,但仍牢牢護住懷里的傾城,半刻不肯松懈。迷迷糊糊中,傾城覺得顛簸暈眩,鼻尖又嗅到一股子甜膩的血腥味兒,饑腸轆轆被迫轉(zhuǎn)醒。“喝!”一睜眼,就正對一寒光森森地鋒利劍尖,嚇得往後一縮。“唔──”身後傳來一聲悶哼。她忙回頭看去,只見百里俊臉慘白汗?jié)瘢瑱M抱著她以劍撐身,半跪於地,雪白的長袍上幾道寸長的口子鮮血粼粼。“醒了?”百里視線與她對上,竟還溫吞吞地勾起淺笑,那模樣讓傾城瞬間爆紅了臉。正在此時,響起一串“咕嚕?!钡穆曧憽?/br>兩人不約而同地低頭看去,百里微微挑了挑眉,傾城臉色忽白忽紅直恨不能找個地縫兒把自己埋了。她記得的。雖然那時她意識模糊,身體不由自己,但是,她都記得的。包括如饑似渴地吸干了顏崢的血,又像個蕩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