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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昊!這時,耶律淳含住蓮城耳珠不知說了什麼,蓮城咯咯嬌笑著,摟住他頸子。耶律淳也熟練的攬住她纖腰,大手優(yōu)雅又溫柔地在她腰背上情色的撫摸。二人在車內(nèi)軟毯上倒下,激吻著糾纏。傾城尷尬地收回視線,余光卻突然看見耶律淳被蹭起袖口的左腕上那一串圓潤的佛珠──梵天珠!傾城一驚,心念一動,人已經(jīng)在馬車內(nèi),一把握住耶律淳的手腕,瞪著那串珠子。“誰?!”耶律淳突然冷聲低吼。在蓮城眼里,耶律淳突然冷了臉色,戒備的繃緊身體,左手像是被什麼定住了一樣僵在半空,而他森冷的視線則一寸一寸在馬車內(nèi)游移,好似車內(nèi)還有第三個人存在。傾城也意識道自己的沖動,她迅速出手要從他手腕上奪下梵天珠,卻不想一道金光自梵天珠上迸射而出,將她擊出車外。她的身體穿過馬車厚厚的廂壁,摔到車外的官道上,要不是她反應(yīng)夠快,定會被接踵而來的軍隊鐵蹄踩個腸穿肚爛。馬車內(nèi),耶律淳的左臂在傾城被擊飛的同時獲得自由。“怎了?王爺?”蓮城疑惑的問。耶律淳皺起眉,一臉困惑,“沒有……”頓了頓,又看看手上的梵天珠,一臉復(fù)雜的表情。傾城吐出一口淤血,胸前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掌,火辣辣的疼。身上也被摔擦出許多傷口,好在都是些皮rou傷。傾城回到自己的馬車上,脫下外袍,用靈力療傷。外傷都已痊愈,可胸口被梵天珠擊出的傷卻怎麼也好不了,而且極費她靈力。徒勞無功一上午,傷勢不但沒有好轉(zhuǎn),她反而因為耗費過多靈力而更加虛弱。午膳時,隊伍在路旁稍做休息。耶律淳派人來請她一同用膳,被她以身體不適而婉拒。她極度乏累,昏昏欲睡。竟就這樣裹著半褪的袍子,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中,聽見有說話聲忽遠忽近,她聽不真切,只覺得像是夢中之語。“小兄弟?”不放心百里愛侍的耶律淳親自前來探望。耶律淳想:百里現(xiàn)在是他的法寶,要是因為他對小書童照顧不周讓兩人間起了嫌隙那可真就得不償失了。於是,一聽傾城身子不適,便馬上過來探望,并帶來了軍醫(yī)。“小兄弟可安好?本王叫來了軍醫(yī),可否開門讓軍醫(yī)給你瞧瞧?”久久得不到傾城回話,耶律淳看著緊閉的廂門,擔(dān)憂地皺起眉。“小兄弟,本王進來了……”說著,親自跳上馬車,輕輕拉開廂門,然後,怔住。那一瞬間,呼吸停滯,心跳靜止,世界在那短暫的剎那變得黯然失色,滿眼滿心的都只有車內(nèi)酣眠的人兒。肥大的黑袍松垮垮地蓋在她身上,露出一抹凝脂玉背和整個香肩,黑色如瀑布般的長發(fā)散落在她身側(cè)的毯子上,靜止的五官在睡夢中散發(fā)著奪人心魄的魅力。“王爺?”在他身後等著上車替人看病的軍醫(yī),一見耶律淳堵在門口一動不動,忍不住提醒。“??!”下一瞬,軍醫(yī)被耶律淳閃電般消失在車門內(nèi)的身法和突然關(guān)上的廂門嚇了一跳。被自己關(guān)在車內(nèi)的耶律淳也同時回過神來,“在……”一開口才知道自己的嗓音沙啞的嚇人,咳了咳,“在車外待命?!?/br>軍醫(yī)心中疑惑,但還是十分聽令地回答“是?!闭f著,背著醫(yī)箱,以絕對筆直的軍姿守在馬車旁,目視前方,一動不動。耶律淳看著對他的到來毫無所覺的傾城,緊張地吞了吞口水,心臟重新開始跳動,卻像是懷揣了一只發(fā)情的兔子,“砰砰”亂跳的不得安生。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這感覺像是激動,又像是心慌,讓他難受的無力招架。他的視線一只絞在傾城精致的五官上,腦中亂七八糟的,像是有什麼要破土而出。他小心翼翼地坐到傾城身邊,替她拉好黑袍,又將落在她頰上的一縷黑發(fā)輕輕撫開,心中滿是莫名其妙的感動和滿足。他想起軍醫(yī)還在車外候命。於是,深呼吸,讓自己恢復(fù)平日里的沈穩(wěn)與鎮(zhèn)定,并脫下自己的外袍罩住她的臉,對車外的軍醫(yī)道“進來吧?!?/br>軍醫(yī)進了來,對端王殿下的衣冠不整視而不見,對被一黑一紅兩件衣袍遮擋的嚴嚴實實的“書童”也不多言,直接替自己的病人把脈,當(dāng)女子的脈象輕緩地自指尖傳旨大腦中時,年逾花甲的老軍醫(yī)只是微微錯愕,然後鎮(zhèn)定的收回手“稟告王爺,這位小兄弟受了極重的內(nèi)傷,急需靜養(yǎng)?!币馑际?,已不適合趕路。耶律淳思量片刻,對軍醫(yī)道“下去準(zhǔn)備好四日用藥?!?/br>軍醫(yī)領(lǐng)命退下。耶律淳悄悄掀開蓋著傾城小臉的紅袍,他們說話的聲音都無法將她吵醒,看來傷得真的很重啊。指尖無意識的撫摸昨晚上的佛珠,一顆一顆的滾動圓潤的珠子,然後,輕輕嘆口氣,又緩緩笑開。午膳過後,黑龍軍再次上路。浩浩湯湯的隊伍揚起一路沙塵直往西去。他們趕得匆忙,以至於誰也沒有注意到,一輛樸實無華的小小的馬車,沒有跟上大隊的速度,而是留在了原地。大隊離去後越半盞茶的功夫,從馬車里鉆出一位身形高大、戴著斗笠的灰衣男子,男子坐在車夫的位置上,策馬揚鞭,驅(qū)使著馬車緩緩偏離官道向著道旁茫茫草原行進。……傾城感覺,有一只冰涼的手在自己身上撫摸,帶著顫抖和遲疑。先是臉頰、額頭、頸子,然後是鎖骨、肩膀、前胸,當(dāng)那只手覆上她一方豐盈時,明顯的停頓,并若有似無的握了一把,那感覺,像是極力克制後的效果。再然後,那只手再次動了起來,小腹、胯骨……兩腿之間……再次明顯的停頓,但是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帶著薄繭的指頭顫抖地撫過恥骨上的毛發(fā),然後在飽滿的花唇上若有似無的揉弄……一根手指輕顫著伸進縫隙,尋著那一粒敏感,輕輕地按壓……嗯……麻、酥、癢,像是愉悅,又似乎很痛苦……110發(fā)文時間:12/242011--------------------------------------------------------------------------------百里緩緩睜開眼睛,墨海染淚波,悔恨和傷痛啃噬他的心房。三百年,他究竟欠了她多少?算不清,說不盡。他所得到的一切,都是以她血淚為代價換來的,身份是,地位是,就連愛情也是。當(dāng)日天劫,他本可以不去度的,可年少自負的他,一定要拗那口氣……可結(jié)果呢?他如愿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