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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皇上不急太監(jiān)急(明清架空)在線閱讀 - 22.幫忙弄出來

22.幫忙弄出來

    

22.幫忙弄出來



    自從仙蕙毒殺純妃龍?zhí)ィB累她蹲了半個月慎刑司大獄之后,她就同雙喜遣散了余下的宮女太監(jiān)。只留雙喜一個并幾個粗使婆子,做些掃院子擔(dān)水的活兒。

    康生來了,多一個幫手也好。雙喜與他原是同鄉(xiāng),見了面很是高興,拉住他問長問短。

    陸靖柔默默地往碗里夾菜,早上鬧了這么一出,她得穩(wěn)穩(wěn)心神?,F(xiàn)在還不是高枕無憂的時候。太后最近旁敲側(cè)擊,因著皇上子嗣不旺,不日要新選秀女入宮。她這個宜嬪白受了許多露水恩澤,肚子里偏就沒動靜,太后只有干著急的份兒。

    她低頭往嘴里扒飯,突然想起了蕭闕。他從小入宮,年紀輕輕爬到這個位置,豈不是要吃更多的苦,受更多的罪。

    很想見他。

    皇帝一行人在書房忙到日暮西沉,陸靖柔恪守妃嬪職責(zé),傳旨召了她來,就在外間一言不發(fā)地等。

    她來之前精心打扮過,穿一身清淡草綠紗襯衣,上頭隱隱團團的荷花雙喜暗紋。頭發(fā)挽成利落小兩把頭,斜插粉碧璽寶石花簪,花頂一只綠翅碧璽蝴蝶,遠望竟如真蝶撲于花前,另飾些絨花通草。襟上掛一條黃玉十八子手串,一派溫潤清爽夏日氣韻。

    陸靖柔閉嘴不說話時,頗能裝成個名門貴女后宮寵妃的樣兒。故而皇上同一伙兒王公大臣出來,見了她俱是一愣,蕭闕亦在其中。陸靖柔只做看不見旁人,連忙盈盈下拜,口稱萬歲。她在后宮浸yin許久,多少練就在外人面前拿腔拿調(diào)的面子本事?;噬咸摲鏊话?,順口打發(fā)身后大臣跪安。

    陸靖柔足足多等大半個時辰,肚子餓得咕咕大叫,迫不及待抓起筷子大吃大嚼。

    皇上抱歉地看著她狼吞虎咽:西北起戰(zhàn)事了。群臣爭論不休,朕議起事來忘了時辰,讓你等了許久。

    老祖宗規(guī)矩,后宮不得干政。陸靖柔咽下一口雞心菇,那我現(xiàn)在能說話嗎?

    你說吧?;实埸c頭。

    咱們能打贏嗎?陸靖柔只關(guān)心這個。

    皇帝沉吟道:朕也為此煩惱。西北自數(shù)十年前戰(zhàn)亂不休,皇考十年前領(lǐng)兵親征,大敗敵軍。后來邊境安寧了一段時日,最近不知為何又鬧起來。朝中有主戰(zhàn)的,亦有主和的。老老少少在朕面前吵嚷了半日,煩人得很。

    他說這話時的神態(tài),頗難得地不像個帝王,反而像個煩惱的少年。

    無論如何,我相信皇上一定能做到。陸靖柔想了半天,只能說句干巴巴的話來鼓勵他。

    皇上卻似突然來了興趣:倘若換做是你呢?議和,還是開戰(zhàn)?

    陸靖柔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您得立字據(jù),這事兒是您叫我答的,到時候萬不能賴到我自己個兒頭上來。

    皇帝將幾塊走油雞夾到她碗里,溫聲道:朕特赦你無罪,只管說罷了。

    陸靖柔見狀,很誠懇地道:上有片瓦遮雨,下有寸土立足,有飯吃有衣穿。老百姓一輩子不過求個安穩(wěn)太平日子。若要主和,難免不會確保邊境太平無事。若皇上要戰(zhàn),還請不要濫殺傷及無辜。若使百姓背井離鄉(xiāng)流離失所,乃至易子而食,豈非違背了皇上本意。

    皇上頗意外地看著她道:朕的宜嬪竟有如此見地,不輸男子。

    陸靖柔因那句不輸男子,沒再說話。倘若女子也同男子一般自幼讀書習(xí)字,她不信皇上還有說出這話的可能。只是暗暗可惜女人生在這個時代,除了相夫教子沒第二條路可走。她原先會的本事,在宮里一個都使不出。不得不跟雙喜從頭學(xué)針線,手指頭扎成篩子也不敢放松。

    無他,有錢能使鬼推磨。錢多了,還能使磨推鬼呢。

    幸好晚上蕭闕來時,帶來一個好消息:孫答應(yīng)診出有孕了。

    陸靖柔來不及高興。方才皇上鷹抓兔子似的,爭分奪秒地抓她侍寢,射了許多在里頭。她好不容易回宮,連小衣都來不及換,趕忙仰脖兒灌避子湯。蕭闕掀了簾子進來,正看見陸靖柔光著腳,在地上蹦來跳去。

    蕭闕眉心也跳了一下。陸靖柔聽見動靜,見是他,三步并作兩步地跑過來:快幫我個忙你有什么法子沒有,我堵得難受。

    蕭闕一頭霧水,問她哪里難受。陸靖柔不好明說:就是嗯那個皇上他讓留在里面了。

    倆人面對面臊個大紅臉。蕭闕揮手屏退左右,小聲問:要臣幫忙弄出來嗎?

    陸靖柔更小聲地答:要。

    像秘密接頭似的,一個跑去凈手,一個跑去脫衣。陸靖柔毫不客氣,把自己下身扒了個干凈。其實有些已經(jīng)出來了,腿心濕濕滑滑地凝了一灘。

    那個,你不要緊張!深呼吸。陸靖柔強裝鎮(zhèn)定地指揮蕭闕,你手伸進去,然后摳出來就好了。

    蕭闕忽然笑了。右手覆在她陰戶上,大拇指捻過那顆鼓鼓的rou豆子。陸靖柔方才的感覺還未完全褪去,被他一捻當即倒抽一口冷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拼命捂嘴才沒哼出聲來。

    別怕。蕭闕貼近了耳朵舔舐,外面都是我的人,沒人敢說出去。

    陸靖柔猝不及防被他舔了一口耳垂,從頭到腳如同過電,一路酥麻到手指尖。他的手輕一下重一下地磨,呼吸越來越急,越來越火燙。身體的各個地方被他撩撥,帶起一串絢爛的爆炸。

    娘娘發(fā)大水了。他沉沉地徘徊在她的唇齒間,仿佛噙著笑說了這么一句。隨即貼了舌尖來,下探得更深,把她哼哼唧唧的聲音吞在口里。宮腔內(nèi)的精水業(yè)已被春液沖得稀薄,蕭闕這才伸了指頭,將里頭的東西一汪一汪地悉數(shù)摳挖出來。

    察覺到下身探入了異樣物事,陸靖柔本能地縮緊小腹和雙腿。

    娘娘松一些。他親了親她嫣紅的嘴唇,不是說難受么?臣替娘娘挖出來便好了。

    你輕點兒,疼。陸靖柔喘著氣,下意識地夾緊了腿。

    蕭闕心下納罕,分明xue口已經(jīng)流了許多水出來,他量著再入幾根指頭也無事。只得徐徐抽出,分神去看陸靖柔:發(fā)髻全松了,一捧黑鴉鴉的好頭發(fā)亂在枕邊。通身香汗淋漓,面上滿頰春色,看著并無什么異樣。

    所幸宮腔里頭的精水業(yè)已清干凈。他正要起身叫水,陸靖柔忽然轉(zhuǎn)過身來,叫了他一聲。

    蕭闕。汗掉進眼睛里,她只好不停地揉,我還要。

    他只好復(fù)又坐回去,拿帕子給她揩額上的汗,溫聲勸道:娘娘不是說疼?剛好那東西流得差不多,臣便不做了。

    陸靖柔眨巴眨巴眼睛:不怪你。我剛才腦子迷糊了,以為會疼呢。其實不疼。

    蕭闕何許人也,當即便明白了八九分,心里不由密密麻麻地抽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