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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可策領兩人到跟前,林凡與謝青竹連忙上前問禮,自報姓名。葉真微微一笑,那顏色如牡丹般嬌豔,讓人無法不動心。接著問道:“……尊師身體可好?”謝青竹連忙道:“多謝前輩記掛,師父身體無恙。”葉真保持著微笑,只是眼中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神色,只回道:“那就好?!?/br>接著她看向林凡,卻是很有興趣的樣子,聽得她道:“林賢侄為何戴著面具呢?”這個問題,在場的很多人都想問了,但是眾人持著跟玄門宗的名望,一直沒有人第一個開口。林凡正想說什麼。卻被謝青竹搶先一步:“秉前輩,我?guī)熜质且驗橛啄昙抑凶咚?,臉上跟身上都受了傷,怕驚動各位,所以才帶著面具的?!北娙诉@才恍然大悟,不禁為林凡的悲慘嘆息一陣。之後又開始聊起牡丹來了。謝青竹扯了扯林凡的衣袖,說道:“三師兄,你別往心里去?!绷址仓皇屈c了點頭,表示自己沒在意。謝青竹又向那人群中的葉真看了一眼,對林凡說道:“那葉仙子說道師父的語氣怪怪的,你說他們是不是有貓膩?”林凡突然在謝青竹天宗xue上彈了一指,雖然只是輕輕一彈,卻立時讓謝青竹感到酸麻的疼痛,卻沒至於叫出聲來。林凡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師弟,雖然你入門日淺,但還是不要妄議師門為好?!?/br>謝青竹忍住疼痛,只得應道:“是,師兄,我知道了?!边@個三師兄跟自己不一樣,自己十歲才拜入師父門下,而三師兄從小就在師父身邊長大,但很奇怪的跟師兄弟也沒多少接觸,誰都不知道他武功如何,性格如何,卻知道是個不好惹的家夥。林凡往他背後一拍,疼痛立時消失了。他不禁松了一口氣。這時候已經(jīng)到了午時了,只見客人都來了,孫可策吩咐仆人端上桌案,在花海中就地設宴。一波波的仆人上上下下的忙活,不一會兒就設好了茶點。眾人紛紛就座,只感到在牡丹花海中,聞著清香,吃著茶點,真是雅致到極點的享受。“待會敝舍還準備有小菜,各位請慢慢用?!睂O可策坐在主位,朗聲笑道。“今日小舍能請到各位貴客齊聚一堂,真是老朽的福氣?!?/br>眾人連忙一齊起身還禮:“多謝孫老了?!?/br>忽然一個少年的聲音從人群之間響起:“如此盛事,孫老莫不是忘了我們天水宮的人?”3只見從人群中走出一個年約十八九歲的少年,只見他衣著華麗的綢衣,頭戴錦冠,腰中一把裝飾精美的寶劍,眉清目秀,氣質(zhì)翩翩若貴公子一般。眾人大吃一驚,首先剛剛在人群中卻沒有見過這號人,像是悄聲無息的不知從哪里鉆出來的。而且天水宮,莫不是近十年前四圣之一的毒尊玉狐創(chuàng)立的邪教天水教的總壇麼?不知有多少頗有勢力的的名門正派、武林世家甚至朝廷大員被天水宮用極殘忍的手段滅門清戶,正派跟天水宮勢不兩立,怎麼會突然有天水宮的人來到這里?“你這妖孽,竟然有膽子挑釁我等武林正宗?”一個男人高聲喝道,眾人紛紛符合,有些已經(jīng)罵開了,一時間像一鍋煮開了的水一樣沸騰。那少年卻仿佛置若罔聞一般,手中輕托著一朵剛剛摘下來的白牡丹,湊到鼻前輕嗅,那風流姿態(tài),卻是清雅之極,完全看不出跟傳聞中殘忍嗜殺的天水宮人有什麼聯(lián)系。眾人正待出聲盤問,卻只見那少年抿唇一笑,向著孫可策施了一禮說道:“孫老,晚輩姓陳,名志昭。某乃天水教宗主首座弟子,按約定今日我等替家?guī)焷砣〖s定的東西?!笨雌錃舛裙徊环?,原來是毒宗的大弟子。我等?難道這少年竟不是一人來的?眾人心中一驚,只見幾個黑影從里牡丹花海中忽然躥出,竟然是悄聲無息。眨眼間只見四個灰衣人分別站在了孫可策的前後左右。定睛一看竟然是四張毫無差別的漠然臉孔,身手卻是同樣鬼魅無比。在場眾人又驚又怒,卻不敢在不知對方底細情況下貿(mào)然出手,怕傷到孫老。孫可策四面被人圍住,卻強裝鎮(zhèn)定說道:“???閣下如此陣勢,還能稱得上是‘取’?”“哎呀,”陳志昭只是皺了皺眉,“按天水宮給閣下的貼子,禮數(shù)充足,自然是取了,難道……難道孫老不肯交出‘焚月’?”焚月,一個從來沒有聽過的名詞,眾人暗暗吃驚,邪教的人感興趣的東西怎麼會是尋常之物?便把這名字暗暗記在心里。孫可策大笑,說道:“老夫從未聽說‘焚月’是何物,你等jian賊就算殺了老夫,也無濟於事?!?/br>“你!……”那陳志昭一咬牙,手中用力,雪白花瓣散落一地,竟是把手中托著的牡丹捏碎了。葉真見此,連忙走上前一步,朗聲說道:“天水教的諸位,今日設宴并無邀請諸位,而閣下想要的東西孫老似也不知,這里不歡迎諸位,請回吧。若諸位想以武較技,他日就由我等上天水宮討教罷。”陳志昭雙眼一瞇,笑道;“他日?今日群英薈萃,何必等到他日?”這句話嚴重激怒了在場的正派們,紛紛瞪圓雙目,拔出劍來。一名蒼山派弟子喊道:“這廝如此挑釁我等,今日我要讓這些邪教妖孽有來無回!”眾人齊聲高喊:“有來無回!有來無回!”一時聲勢浩大。陳志昭笑道:“難道正派今日想要以多欺少不成?在場各位前輩們出手,我等小輩自然是有來無回,只是這麼一來,全天下的人都得嘲笑諸位仗著人多欺負武林小輩?!?/br>葉真也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引來的後果,但還是繼續(xù)說道:“那你待要如何?”陳志昭笑道:“我等在天水宮修煉多年,卻不知天下群雄技藝之高超,今日借著此宴討教在座與在下同一輩的武林俠士,若有一人贏了在下,我等自當返回天水宮,但若在下僥幸勝了各位的話……孫老您就委屈一下,跟我們?nèi)ヌ颂焖畬m做客?!边@話說的狂傲無禮至極,竟是要一人挑戰(zhàn)所有門派新興的武林之星們,這些少年俠士最重名聲也最受不得挑釁,平日里幾句不投機便拔刀相向,更何況武林公敵的邪教如此赤裸裸的蔑視?剛剛那位蒼山派弟子果然額角青筋暴起,喝道:“我等就來領教天水宮的高招!”提劍便殺將過去。只見那陳志昭輕輕一擋,反手一推,那位蒼山派弟子竟是整個人朝外飛了出去,口吐鮮血,目眥盡裂。想不到自己全力一擊,竟然如此不堪,不由心中氣苦,竟是氣一岔,便昏了過去。葉真心中一凜:“好內(nèi)力!想不到此子如此年輕內(nèi)力竟然如此充沛,無怪乎能夸下???。就算是我門下弟子恐怕也……”蒼山派其他的弟子看師兄弟受辱,心中惱怒之極,互相使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