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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得好痛苦,即使感覺到被他另一只大手溫和包住的幽密正羞恥的溢出濕潤,可我無法顧及,只是一味的想要被滿足,被取悅。“遙兒,我的小寶貝……”低沉的嘆息伴隨著靈活的手指開始移動。我收緊小腹,嬌吟著扭著細(xì)腰,“爹爹、爹爹……”雙手抓著他的手腕,全部的心神都聚集在了他反復(fù)揉動的那小小的細(xì)珠上,“恩恩恩,好喜歡,爹爹……”那樣的快樂,腐蝕神智的快樂,消魂蝕骨。沉悶的低哼像是野獸的咆哮,光滑又guntang巨大的圓潤硬物親昵的抵上了我濕潤的入口,或輕或重的摩擦又試探,讓我很怪異的在歡愉中又涌起了新的渴求,“爹爹,那是什么?好奇怪,恩恩?!毕氩n雙腿,卻徒然的只能夾住他雄健的腰身,依舊敞開著任他輕點(diǎn)重吻。啞啞的低笑渾厚又性感,“那是我?!?/br>迷糊的心神無法思考,在他手指撩起的熱潮再度席卷而來時,我拱起腰身,顫巍巍的張開嘴想呼喚出無上的快感時,挑逗忽然撤去,修長的指卻危險的頂住更下方的濕熱縫隙,往里緩慢擠入。得不到想要的快慰,我困惑的眨了眨眼,感覺睫毛刷上火熱微微汗?jié)竦恼菩?,“爹爹,我不喜歡這個?!蹦吧漠愇锴秩耄瑤砑?xì)微的疼痛,完全不似之前的洶涌快樂。低沉的聲音有些不穩(wěn),“忍一忍,遙兒,你太小,會受傷的?!?/br>有聽沒有懂,只是直覺的不喜歡被侵入的感覺,下意識的收縮著內(nèi)部的肌理,想把那東西擠出去。聽見低啞的男性呻吟,然后粗糙的拇指重新壓上敏感的珍粒,安撫的輕揉旋轉(zhuǎn),減輕的舒適再度被撩撥,我輕嘆一聲,迎接那美妙的滋味,幾乎都要忘了體內(nèi)多出的手指。當(dāng)手指慢慢的抽動時,我擰了擰眉,被前端的誘惑撫慰住,沒有抱怨。手指卻在我的快感攀越時擠入了兩根,不但持續(xù)抽刺,還有撐開彎曲的動作。有些困擾的皺了皺鼻子,“爹爹,我不……”話還沒說完,敏銳的那一點(diǎn)突然被劇烈刺激,體內(nèi)的指頭抽掉,換為先前的巨大物體緊密頂住被探索過的細(xì)縫。我才要疑問,卻被無法抗拒的強(qiáng)烈快慰席卷,除了弓腰用力顫抖,根本無法思考也無法發(fā)出聲音。就在最失魂的瞬間,一股可怕的力量直接貫穿入身體,撕裂的痛讓我尖叫起來,全身立即僵硬,細(xì)細(xì)顫著緩慢恢復(fù)知覺的覺察到滿滿填入我最深處的那條巨龍,又燙又硬又粗大,讓我別無選擇的密密包裹著,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得到那表面賁張經(jīng)脈的撞擊。“爹爹……”我哭泣,不敢相信他會這么殘忍的讓我受痛,“疼……”“噓,寶貝,一會兒就好?!彼麊÷暤秃?,聲線很克制,貼在我身上的健軀和我一樣繃得緊緊的,親吻我的唇,撫摸我飽漲的雙乳,他不斷的輕喃:“太緊了,是要吃些苦頭的,遙兒乖。”誘哄的話語讓我覺得被寵愛,微微覺得好受了些,才發(fā)覺疼痛已經(jīng)被另一股強(qiáng)大的需求所取代,“爹爹,難受,恩……”咬住下唇,我輕扭,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會喂飽你的,我的遙兒。”他低笑了一聲,撫摩著我的大掌向下有力的托起我的臀,開始由緩慢到劇烈的抽動埋藏在我身體里的長物,淺淺的撤出,再重重的撞入,酥酥麻麻的陌生快慰由下身迅速累積,瘋狂的快感由著最深處被撞擊的軟軟蕊心爬升腦門,幾乎整個人都要麻痹掉的極度興奮。“呀……爹爹,慢一點(diǎn),爹爹……”不熟練被臀下的大手托著擺動身體,我呻吟,吐著自己也不知道的語言,雙手緊緊扣著眼上的手掌,快瘋掉了。濃烈而yin蕩的情欲氣味張揚(yáng)著,拍擊的響聲混雜著潺潺的水聲,一切都太過放蕩,又讓我無法抗拒,貪婪的享受著,等待著一波高過一波的刺激爆發(fā),直到最后的那一刻,死亡般的野蠻歡愉將我推上了最高潮的頂端,讓我全身都抽搐了。野獸般的低吼在我昏沉間響起,感覺到被急促的沉重沖撞了好多下后,guntang的熱灑入身體里,然后便被緊緊的摟入汗?jié)竦男蹅ツ熊|內(nèi)。“遙兒,遙兒,我愛你,好愛好愛你,你知道么?”低啞的聲帶著奇異的哽咽。我覆著眼上的大手,彎出個虛弱又甜蜜的笑,“我也愛你,爹爹。”醒來,四處一片晦澀,是喜房。身體很酸痛又很滿足,慢吞吞的支起身,我垂眼看著被褥滑下裸露出的身軀不再雪白,而是灰灰暗暗的混雜,彎出個很可愛的笑來。“少主子?!毙∪割I(lǐng)著一群丫鬟進(jìn)來,先是齊齊抽一口氣,然后慌忙上前來攙扶我,“老天,姑爺懂不懂不憐香惜玉,竟然把少主子折騰成這樣!”小雀惱火的幫我包裹上寬大的袍子,在回頭喝令丫鬟們把軟轎抬入屋來,好直接把我搬到凈身的溫泉去。“我還能走?!毙Φ糜行╋h忽,覺得自己好像真瘋了,是媚藥的效果讓我誤以為昨夜讓我放蕩了一晚上的男人是爹爹,還是神智已然瘋狂的把夫婿給主觀套上了爹爹的身份?小雀跟隨在我身邊,配合著我慢慢的步伐,擔(dān)心的輕問:“疼不疼?少主子,聽說初夜都好痛的?!?/br>輕輕的笑出聲來,“沒事,交杯酒里有媚藥,我感覺不到很疼?!蹦菚r的疼痛很短暫,倒是現(xiàn)在品嘗到了難受,每走一步,被深深烙印的那里就會有撕裂的痛,“去幫我把創(chuàng)傷藥取來?!?/br>小雀聽聲音要哭了,“怎么會下藥?太可惡了!”歪過頭,瞧她模糊的面孔,她跟隨了我太久太久,是忠心才讓她會為我而擔(dān)憂不平?值得么?雖然我不聞不問,太好的耳力總也會聽見些閑言碎語,很多仆役和谷里的人都在悄悄的傳言,出云谷的少主已經(jīng)瘋了。既然我已經(jīng)瘋了,小雀為什么還會難過呢?伸出手,摸上她的臉,濕濕的,感覺不到溫度,眨了下眼,溫柔的笑了,“小雀,你對我真好?!睘槭裁次业男倪€是無法感動,一點(diǎn)兒感覺也沒有?她低低的哭泣起來,“少主子……”“大喜的日子,哭什么?”低沉的呵斥揚(yáng)起。我側(cè)轉(zhuǎn)過頭,看見那個怪異的男人很怪異的在我大喜的日子里呵斥我的人,懶洋洋的挑起了眉梢,“你哪位?”憑什么作威作福得完全沒有道理?小雀抽息,慌張的抹掉淚,“少主子,是小雀錯了,大喜的日子,小雀該笑的?!?/br>瞥她一眼,“你們都下去?!北е约荷砩瞎耐馀?,我抬腳很緩慢的走過去,直接走到那男人的身前,腳尖對腳尖了,柔柔的仰起頭,“你是我爹爹么?”他無言。“你不是?!蔽倚Φ脣趁摹?/br>他還是無言。揚(yáng)手指了指自己的腦子,“雖然我瘋了,但誰規(gu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