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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過的想好好疼愛一個人的心。俯下身,他細細的親吻她每一寸嫩得叫人好想用力咬下去的皮膚,不再使力,只是反復(fù)珍愛的親吻著。很久很久,她才慢慢掀開雙眸,銀色的大眼兒水汪汪的,看到近在咫尺的他時,她的神情很顯然是愣了愣,短暫的困惑之后緊接著就是狂怒。他笑著低頭看著她,“你醒了,小寶貝。”她倏然瞇上銀眸,白皙小手緩慢的抬起,貼住他的壁壘分明的結(jié)實胸膛。他揚眉,不以為她是在愛撫他,“怎么了?”她的神色是狂燃的怒火,突然雙掌一拍。他只覺得一股強悍的力道轟然擊中他的胸口,讓措手不及的他被那渾厚的掌力給震飛了出去,重重撞上對面的墻壁,砸出巨大的深坑來。還未等他驚訝,她已經(jīng)風(fēng)似的將床單卷住自己,緊接著就是密集而絕不留情的殺招迎面而去。她怎么會如此厲害?他沒時間納悶了,她的攻擊竟然要他凝聚起全部的心神抗擊,讓他吃驚又震撼。驀然,她全身涌出強烈刺眼的銀光,招式愈顯得狂猛和毒辣,攻擊也越來越厲害,沒幾下就把他的宮殿給炸得七零八落的。他的全身也驟然泛出深藍的光芒,整個人依舊赤身裸體,可表情已轉(zhuǎn)為嚴(yán)肅的全神貫注,對于她的攻擊完全不能再分開任何心神。就在兩人糾纏到了極點,都展出了最大力量,很明顯要同歸于盡的時候,一抹金黃的耀眼光球忽然間包裹住了她的全身,讓他的攻擊落空,讓她的攻擊失去了功效。她氣瘋了瞪住他,天籟的聲音脫口而出:“鳩般茶,你死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錯愕看著她與那金黃的光球,他突然間發(fā)現(xiàn)她的大眼竟然變成純粹的漆黑,而她那一頭白金與黑色的雙色長發(fā)也全部變?yōu)轺詈诎l(fā)亮的純黑。“你——”他還未來得及問出口,在他詫異的眼神中,她逐漸消失了蹤影。“一大清早就聽見你的宮殿乒乓做響,怎么,重新裝潢的時間也挑得太早了點吧?”緊那羅打著呵欠站在他的宮殿們口和把他揪起來問話的鳩般茶面面相覷。鳩般茶冷漠的面容很是嚴(yán)肅,“你知道這修羅宮中有誰的法力能與我匹敵?”不可思議,他的法力僅僅低于修羅王,除此之外能抗衡爭色的就只有其他三大魔帥,怎么會有個突然冒出的天界人能逼出他全力以付?緊那羅瞥他一眼,表情有點無聊,“有啊,王和我們?nèi)齻€?!?/br>“有其他人么?”他緩慢的皺起眉。搖頭,“如果有,那就是五大魔帥了?!睌?shù)百年前,以法力的高低劃分各魔的職位,看看他們的位置所在,就知本事有多高。他沉思,換了個問題問,“那你知道哪個女人的頭發(fā)會隨著施展法力而變色?”緊那羅的神情頓時變得有點古怪,懶洋洋靠在粗大的柱子上,嘻嘻一笑,“哦?你不知道?”見緊那羅一副話中有話的樣子,鳩般茶冷冷的盯著他,“知道就不會來問你了?!比舨皇沁@個痞子號稱掌握全魔界所有女性的第一手資料,他才不會來找他。有趣的瞧著他的追究,緊那羅思索了一下,才笑道:“告訴我你要詢問的原因,我再考慮要不要告訴你。”瞧著緊那羅明顯看好戲的目光,鳩般茶皺起了眉,“因為這個女人的能力足以與我抗衡。”他懷疑他甚至可能完全的戰(zhàn)勝她,若今晨她不詭異的消失,他們兩的下場一定是兩敗俱傷。緊那羅嘴角頓時抽搐,這個男人是白癡么?全魔界的女性能與四大魔帥之一抗衡的,除了四大魔帥里唯一的女性魔睺羅伽以外,還能有誰?“你的表情什么意思?”很像是中風(fēng)。“我是表情是不敢相信你白癡到這個地步?!?/br>緊那羅干笑,就算鳩般茶平時再反感魔睺羅伽,也不至于連她那頭白金長發(fā)會隨著她施展不同高低法力時變?yōu)椴煌L短漆黑顏色的事都不知道吧?這可不是什么新聞,至少在高級貴族魔物中不是??紤]一下拳頭招呼過去的結(jié)果很有可能是再打上一架,鳩般茶垂下眼,轉(zhuǎn)身就走,懶得再和他打哈哈,不愿意告訴就算了,他會自己找答案。“喂……”不敢相信這人就這樣沒禮貌的走掉,緊那羅嘴巴張得老大后,憤憤合上,漂亮的紫眸閃過絲惡意,他決定了,打死也不告訴那混蛋魔睺羅伽頭發(fā)的變化,也會很大方的適當(dāng)誤導(dǎo)他,讓他永遠也不會曉得到底誰的頭發(fā)會變!還未等鳩般茶思考如何尋找出那個女人,修羅宮周圍忽然傳來的強悍震動已經(jīng)讓所有人驚叫,而他除了抵抗震撼及彌補結(jié)界的漏洞外,以無暇再考慮其他事情。待紛亂結(jié)束,已是大半天后的事“王指的就是這個?”修補結(jié)界補到碰頭的夜叉收回黑色的光芒,向鳩般茶打個招呼后,仍是難掩驚訝的看著那透明結(jié)界外的深淺蔚藍湖水,人魚游弋,壓根看不出之前有多大的危害發(fā)生,“沒想到扭曲空間的壓力如此巨大?!贝_定結(jié)界沒有問題,瞥了夜叉一眼,鳩般茶思索了一下,還是開了口,“夜叉,你知道……”話還沒說完,遠遠的飛來緊那羅,笑嘻嘻道:“耶?看起來你們這里戰(zhàn)況也不輕呀,我那邊比較走運,魔睺羅伽一個人就能解決,空下我過來看看要不要幫忙?!币共嬉琅f研究著這場突然其來的震動,沒注意到緊那羅則擠眉弄眼的笑,“鳩般茶,想出是誰了咩?”方才是他想問夜叉吧?他偏不給機會!“什么誰?”夜叉分神意思一下,繼續(xù)研究著怎么也看不透的廣大湖水。“沒有?!蹦樕悬c難看,知道緊那羅是明擺著搗亂找茬,鳩般茶只是淡淡掃了緊那羅一眼,轉(zhuǎn)身離開。安靜一個人行走在巨大的修羅宮中,沒理會路過的無數(shù)貌美女人行禮還是悄聲議論,不知不覺中,他來到了修羅宮的南端,屬于魔睺羅伽的宮殿范圍內(nèi),也是昨天晚上他遇見那個女人的地點。仰頭望向安逸美麗的蔚藍湖水,他略微失了神。那氣息純潔又干凈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從天界來的,她是怎么來的,早上出現(xiàn)的金色光球又是怎么一回事?金色是修羅王的眸色,也是修羅王力量的顏色,將她帶走的人一定是修羅王,可她又和修羅王有什么關(guān)系?她是處子,對于一個稀罕的法力高強的天界人,修羅王為什么沒有碰過她?而且對于昨夜發(fā)生的事,修羅王為什么沒有宣他見面,要個解釋?疑點來來去去,旋轉(zhuǎn)混雜。他垂下眸子,揮掉所有的混亂,腦海里浮現(xiàn)的是那張純凈無比的絕美面容,銀色的水汪汪雙眸,雪白無暇的肌膚,凹凸有致的身線,至嫩若玉的嬌軀……身體涌現(xiàn)出熟悉的欲望,他冷冷的掀了掀唇角,轉(zhuǎn)為深藍顏色的眸子里閃出的是怒意。生平第一次,他想要的東西自指縫中溜走,讓他怎么能不惱火?他不但不知道對方的身份,更甚至阻撓他的是修羅王本人。惱意加深,因為不用思考就知道,除了天界之帝,天地間是根本無人可以與修羅王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