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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開陷入,直到她無法容納更多,他才放聲吼叫,粗野又豪放。仙女?dāng)Q眉緊緊閉著眼,通紅的美顏上失魂的愉悅,她從未感受過這麼強(qiáng)烈的感覺,都快要將她弄暈過去了,那麼巨大的東西硬生生的戳入她身體最柔軟的地方,那麼深那麼硬,她似乎都感覺到它血脈里的跳動撞擊了。好一會兒,沒見動靜,她喘息著掀開水眸,怯生生的看到他一臉茫然又無助又憤怒的望著她,才恍然,他什麼都不會。連這個都要她來引導(dǎo)嗎?這一次是因?yàn)樾呃⑺獣炦^去了,身體抽搐著的催促著她不要再遲疑,她含羞偏過頭閉上眼,輕輕道:“動啊……恩公……”說著,小腰兒示范的抬起又縮下。夠了,她的動作掀起了驚濤駭浪。樵夫現(xiàn)在完全是頭失控的野獸,知道了該如何放縱後,完全不知道憐香惜玉的他頭腦空白的只知道盡全身力氣的沖撞,抽出來,再兇狠的鑿入,將那滑膩的玉腿撥得更大,狂放的擺動結(jié)實(shí)的腰身,一遍又一遍,撞那濕潤得液體飛濺的嫩rou,逼著那隨著他退出便緊密收縮起來的秘密花xue不斷綻放,它緊得像在咬他,咬得他又痛又舒服,只能失控的像是要?dú)牧怂频寞偪竦倪M(jìn)行更強(qiáng)悍的破壞。摩擦,狠狠的摩擦,撞擊,盡全力的撞擊,咬緊,拔出,再頂入。“好爽!”樵夫忘情的大吼,後股的脊椎爬升起種要死亡的快感,“天哪……”他吼叫了,“少夫人,少夫人!”仙女的容貌變成了少夫人,他無法控制的崩潰了,“少夫人!啊啊啊!??!”那夜的夢,他不記得是什麼內(nèi)容,可他知道他夢見了少夫人,那仙女般的少夫人??!堅(jiān)硬的軀體猛然繃緊,再轟然坍塌。他感覺到肚子上有著液體在爆發(fā),他這才聽見仙女的哭泣,他的小腹是濕的,他的臉頰也濕了。仙女的哭泣,帶著奇異的滿足和快慰。這個夢……好奇怪啊……樵夫昏沈的想著,意識逐漸的模糊,再模糊……少夫人和樵夫(短篇)4醒來的時候是在自己的木屋,樵夫很困惑的坐起身,四處張望,熟悉的簡單到幾乎沒有的擺設(shè)是他的家沒錯,難道他是在做夢?床邊有個敞開的布袋,里面有不少銀子,這錢不是他的,那麼意味著管家的出現(xiàn)是現(xiàn)實(shí),可他并沒有做什麼事啊……頭忽然一陣痛,摸到後腦一個好大的包,樵夫有一時間無法言語,難道,管家給他錢所要做的事就是給他一頓痛扁,銀子是拿來支付他被毆打的費(fèi)用?困惑的撫摸著那個大包下了木床,樵夫才邁出一步,就覺得不對勁的低下頭。一切正常,他的衣服完好無損的穿在身上。那麼剛才腦海里一閃而過的是什麼?好象是一男一女纏綿悱惻,呻吟浪叫,扭動沖撞……哄的一聲,樵夫的臉幾乎要燒焦了,多邪惡啊,他竟然想象那一男一女是他與那個仙女般的少夫人,啊啊啊啊?。∷欢ㄊ潜淮蚧桀^了,竟然對少夫人有如此褻瀆的想法,太混蛋了!沖出木屋,將腦袋伸進(jìn)屋前的水缸,用力冷卻腦袋里不純潔的想法,和無法忽略的頭痛……不行,收了錢被打是一回事,亂想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他不能再亂想了。捧住濕漉漉的腦袋,樵夫認(rèn)真的對自己的良心發(fā)誓,他不能再胡思亂想了。當(dāng)然,發(fā)誓是一回事,理智往往在很多時候都是擺看的,接下來一個月,樵夫至少夢見了10來次少夫人,在那些旖旎的夢里,無不是些讓樵夫醒來噴鼻血的事情,害得他慘兮兮的每次醒來都要拿頭去撞墻,以懲罰變得越來越奇怪的自己。天哪,他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啊,一個月來,失血加上失去某種其他的液體,讓他精神都幾乎恍惚得在砍樹時幾乎要砍到自己的腳了。還好有那袋銀子,多少不缺吃穿,而且鎮(zhèn)子里的大戶人家依舊會收他的柴火,還會以稍微高點(diǎn)的價格收購。不過他沒有任何機(jī)會見到少夫人或者是管家,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問問那個管家,到底是怎麼打他的,怎麼把他打得怪怪的。唉,天下掉下的銀子,果然不是白撿就可以的……正當(dāng)樵夫郁悶的思考著這樣的日子怎麼結(jié)束的某個夜里,他家的門又被敲開了,為首的正是之前找過他的管家。樵夫睜大了眼,也同時睜大了眼:“你……”手一指出,才要將滿肚子的疑惑問出,就見一道疑似木棒的黑影朝他當(dāng)頭掃來。啊,不要打我啊……還沒來得及想完,樵夫就很不幸的陷入了黑暗。P.S.這個文的題目好長啊,麻煩死了,接下來再寫,就干脆寫少與X的短篇OK,怎麼會擬訂個這麼長的題目,好難輸入……少夫人和樵夫(短篇)5鼻端彌散著的是淡淡的香味,怪好聞的。睜開眼,看到的是一對高聳的胸部……“?。 贝蛩酪膊粫氲娇吹降氖沁@玩意,樵夫一個倒抽氣,完全不股顧自己躺著的姿勢,猛的如同跳蝦,往後一彈。梆!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撞上了床頭的讓他眼淚差點(diǎn)飛了出來,好痛好痛好痛!“呀,恩公!”嬌柔的聲音里掩飾不住擔(dān)心,香味襲來,一雙柔軟的玉手撫上了他捂住頭的雙手。這好聽的聲音異樣的熟悉。樵夫忍住疼,抬眼定睛一看,是長得和少夫人一模一樣的仙女?!跋膳俜蛉恕睅缀跤悬c(diǎn)啞口無言了,這做了一個月的春夢難道沒完沒了了?他的確很喜歡夢見她,不過天天夢是不是太頻繁了點(diǎn),而且還這麼真實(shí)。真實(shí)得他都感覺得到她偎依向他時,那柔軟堅(jiān)挺頂住他手臂的胸部?;叵氲絼偛趴吹降那榫?,他的臉唰的紅了,紅得發(fā)黑,“仙、仙女、少、少夫人……”連呼喚都結(jié)巴了。美麗得光芒四射的仙女一點(diǎn)也不避諱的緊緊挨著他,在看到他不再呼痛後,水汪汪的眼兒一紅,嬌羞的咬了咬下唇,吐氣如蘭道:“恩公,你思念奴家嗎?”那嬌豔的美顏稍微一露出傷感,他發(fā)現(xiàn)自己愿意做任何事來讓她恢復(fù)快樂,“想,每天都想。”快快的回答,他每天都在夢里和她相見,怎麼會不想啊。欲滴的淚懸掛在長長的睫毛上,仙女如他所愿羞澀的笑了,“奴家也思念著恩公呢,這是奴家第一次這麼思念一個男人……”軟軟的小手撫摸上樵夫的黑臉,“恩公都瘦了,沒休息好嗎?”憐憫的口吻自然透露,“要是由奴家親自伺候恩公就好了。”黑臉更加發(fā)燙了,除了心亂跳一把的,那股淡淡的香味還撩撥得他比以前做夢時還要難受,有仙女在懷,他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被她小屁股坐住的地方已經(jīng)開始吶喊著崛起?!斑馈膳俜蛉恕?/br>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