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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心鉆研,花了十五年的時間,終是除掉了宇文護(hù),親了政。此后養(yǎng)精蓄銳、改革朝政,待國家繁榮起來,派其弟宇文邕南征北戰(zhàn),最后統(tǒng)一了中原。這位穿越前輩也算得上是治國的能才,頒布不少政令,大周朝也逐漸繁榮起來,死前還留下遺愿,開鑿運(yùn)河,通南北之經(jīng)濟(jì)。經(jīng)太宗、高宗兩代皇帝的努力,這運(yùn)河建成。不說前世運(yùn)河是多偉大的一項工程,在現(xiàn)在也算是一壯舉了,至此,運(yùn)河的作用倒是顯現(xiàn)出來了,國庫一年比一年豐盛。給他省了不少心。倒真真是前人栽樹,后人乘涼。說完了前朝,說說這后宮。他這位曾爺爺想是也耗了不少心思。這后宮制度上,可與前朝大有不同。倒是給他提供了不少便利。說實在的,歷史上那些皇帝上半夜睡一個地方、下半夜再換個,睡個覺也這么折騰,他還真是受不了。且基本上寵幸哪個宮妃還得根據(jù)朝中動向還真是膈應(yīng)的慌,更別說本就是為了政治的選后?,F(xiàn)在后宮大部分都看著他的意愿,倒還真得算是不錯。轉(zhuǎn)轉(zhuǎn)心思,又看了到桌上的花名冊,這基本按著朝中大臣的官位排好的,前幾頁基本都是三品以上大員的嫡女,可惜了。圣祖遺訓(xùn):一族不得兩代為后,且后族不得有超三品之臣。雖然這個也只有他知道,不過他是不打算違背的,可不想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畢竟無緣無故的來到這里也非科學(xué)能解釋的。其實前世自己算是花叢老手了,年少無知時,也曾動過一兩次真心,可現(xiàn)實很殘酷,女人,追求的不過是他的皮囊、權(quán)利和財富,倒是后來也有真心待他的,只是那時候,他已經(jīng)不稀罕了,或許是心老了,無力再去愛。若非為了身體上的發(fā)泄,還真的不想和女人這種生物打交道,不要亂想,他也不是喜好男風(fēng)。如今選妃,也不過是為了傳宗接代。到時候選位賢德的,當(dāng)然姿色也不能太差,男人畢竟是視覺動物,說實在話,其實還有個更好的理由,這都是為了下一代。畢竟良好的基因,培育出優(yōu)秀的下一代的幾率更大點(diǎn),遺傳學(xué)可不是白學(xué)的。再回神時,發(fā)覺殿內(nèi)的檀香已將要將要燃到盡頭,嘴角微揚(yáng),竟然走了這么長時間的神了。伸了個懶腰,也罷,出去走走。“主子!主子!聽小車子說,剛剛隔壁的衛(wèi)寶林又遣人去給皇上送補(bǔ)品了去,這會子正在梳妝打扮,好似要去御花園了。”這衛(wèi)寶林都有動靜了,怎么她的主子還有心思在這繡花,還有幾個月就要選秀了,到時候?qū)m中百花爭艷,到時候若要爭寵可比現(xiàn)在難多了,不若現(xiàn)在多點(diǎn)行動,讓皇上記著主子的好。“是嘛?那明兒個我也遣人給皇上送上心?!壁w寶林笑著說道。“主子,您還笑得出來,都不急嗎?”杏兒焦急道。“急什么,急能急出個甚來?”原本,她本是太后宮中二等宮女,得太后青眼,被遣去伺候皇上,那時候,是怎般的興高采烈,只覺得面前是萬丈光芒??珊髞?,為了得寵,使了百般手段,可無論自己怎么費(fèi)勁心機(jī),也得不到皇上的一絲回應(yīng),除了每月一到兩次的侍寢。外人看著她和衛(wèi)才人風(fēng)光無限,偌大的后宮只有兩個人。她也從一開始的雄心壯志到最心死如灰。皇上,心太冷,也太過深沉,不是她所能掌握的,所以還是安分點(diǎn)為好,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就不該奢求。這后宮多少人又有什么關(guān)系,女人都怕只是工具而已。其實她也知足了,最起碼現(xiàn)在是別人伺候自己而不是自己伺候別人。“主子,你!”杏兒無奈了,怎么她的主子就好似扶不起的阿斗。“看看我這繡樣,怎這邊針法老是出問題?”趙寶林也不想再談?wù)摖帉櫜粻帉櫟氖聝毫?,挑了個話茬轉(zhuǎn)移話題。“您給奴婢看看?!毙觾河衷鯐恢髯拥挠靡?,只得無奈的嘆著氣,只求皇上憐惜,到時候能記得主子。☆、第九章圣旨興慶宮,蓬萊殿“這圣旨已經(jīng)下了,jiejie這下心安了吧,說不定明年年底,jiejie懷里可就有粉嫩的小娃兒了?!绷灾鸹ǜ?,打趣著崔太后。“是啊,那時候這宮中該熱鬧了,這么多年,這偌大的宮殿就幾個人還真是冷清?!贝尢笮Φ馈R哺槠鹨粔K桂花糕,道:“如今皇上總算松口選秀,倒是了卻了哀家一樁心事了?!?/br>“不知jiejie可看上了那家女兒?”柳太妃狀似不經(jīng)意的問道。“這倒還沒,還是看皇帝的意思?!眱鹤幼孕÷斆?,萬事皆不用cao心,有子如此,又有何求。“jiejie倒是看得開,若是瑛兒也能像她皇兄那樣我倒也心安了?!绷Φ?。“可千萬別,若是瑛兒也像皇帝那般像個悶葫蘆似的,這宮中還不得冷清死?!闭f罷,兩人都笑了起來。“話說,瑛兒今年也有十三了,該給瑛兒選個駙馬了。meimei可有中意的人選?”崔太后問道,瑛兒那丫頭可是打小被自己寵著的。“沒呢,還得勞煩jiejie給看著呢,這丫頭太瘋,除了皇上沒人管得住,還不知何人敢娶?可被jiejie和皇上寵壞了?!绷列Φ?。“那是瑛兒那丫頭招人疼,再說,瑛兒可是我們大周公主,不管是誰,娶了去都是天大的面子!”崔太后笑了笑,喝了口茶,又接著道:“瑛兒的婚事也該和皇上提提了,這駙馬的人選可要好好物色著,嫁妝什么的待選秀后就得備著了?!?/br>“那meimei代瑛兒謝謝jiejie了?!绷Φ?。其實倒想和崔家結(jié)親,只是不知道太后的意思。“meimei這是哪的話,瑛兒可是哀家的開心果,這事可要慎重著辦。”柳太后道。不管怎么樣,這婚事得拖到選秀后,如若此次六嬪沒有崔家之女,把瑛兒嫁予崔家,倒是不錯的選擇,皇帝疼愛瑛兒,若是她百年去了,崔家也算是有份保障。此時正在因著聽不進(jìn)去夫子講課而在不住打盹的宇文瑛,自是不知道自己的婚事已經(jīng)被算計上了。“姨娘,我恨!”觀云閣里,柳嵐嵐眼睛微紅,臉上的憤恨與不甘卻是怎么也掩藏不了的。“都是姨娘不好,嵐嵐,不要再想那些不屬于你的了,好嗎?”許姨娘看著女兒,心中絞痛。怪只怪自己的身份太低,累及女兒。“這不是姨娘的錯,是嵐嵐沒有那個命罷了。只是我真的不甘愿,比起她們,我差在哪里,那些規(guī)矩,我練了一遍又一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