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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亂了套。柳素素點點頭,自己和皇帝也算是福大命大了。昨日,秦姑娘自殺后,這廟中的火猛地?zé)似饋?,火勢太大,皇上又因著那香,力氣全無,從正門逃走卻是沒有辦法的,好在宇文瑾記得宇文現(xiàn)臨死之前說的佛像,靈機一動,在佛像下找到機關(guān)。順著先前宇文現(xiàn)原先挖的地道一直走下去,走到頭的時候,卻見一人正守著,想來是宇文現(xiàn)先前安排好的接應(yīng)的人,那人聽著動靜,還以為是宇文現(xiàn)出來了,再一瞧是皇帝,頓時臉色一變,提刀就上,雖說沒有了那香,可宇文瑾的身子還未能恢復(fù)的好,拼盡全力廝殺了一番,最后還是柳素素膽子大,從那人背后刺了一刀,二人算是逃過一劫。這本是宇文現(xiàn)之前準(zhǔn)備好的密點,自是不能久待,回城亦太危險,余黨說不定正從內(nèi)城往這兒來,只好向著城外逃。等到逃到一片竹林前,柳素素早已經(jīng)經(jīng)精疲力盡,之前又嗆了不少煙,再也撐不住,暈倒了過去,宇文瑾在打斗之中早就被割了不小的傷口,血流的不少,這會兒嘴唇透白,背著柳素素往竹林深處走了幾步,再也撐不住跟著倒下了,再醒來,便是在楊家了。“姑娘,您也醒了,可還有哪里不舒服的?這是大夫先前吩咐煎的藥,二位還請趁熱喝下吧?”楊媛端著藥進房對著二人柔聲道,那位公子之前睡著的樣子就很俊,這會兒醒來了,更是好看多了。“多謝楊姑娘了,內(nèi)子身子好多了,只是此番打擾,倒是帶了不少麻煩,還望姑娘見諒。”宇文瑾淡笑著接過楊媛端來的藥。內(nèi)子?聽讀過書的人說內(nèi)子就是夫人的意思,那位美麗的姑娘是這位公子的夫人了,楊媛心陡然一涼,慌亂的應(yīng)著:“沒甚的,沒甚的,我還有事,就不打攪二位了。”說罷就急慌慌的向外走去。柳素素喝了一口宇文瑾端來的藥,嗔了一眼,道:“相公可真是有福氣,這么會兒都有姑娘上心了?!?/br>宇文瑾唇角勾起,又小心的喂了一口藥,輕輕的擦掉她唇角留下的藥汁,揚眉道:“這藥我聞著藥味挺大,怎么,大夫還在里面加了一味叫醋的藥材,素素懂得醫(yī)術(shù),莫不是吃出味道來了,告訴你家相公,酸否?”☆、晉江獨家首發(fā)柳素素嬌瞪了宇文瑾一眼,慢條斯理的喝下嘴里的藥:“怎么會酸,怎么著也是人家姑娘的一片心意,妾身倒覺得有些甜味兒,相公可也要嘗一口?!倍紓蛇@副樣子了,還能沾花惹草,皇上真當(dāng)是好魅力。宇文瑾輕笑著搖搖頭:“那倒不必了,朕剛剛喝了一碗,確如素素所說,有點甜?!苯?jīng)過昨夜,他明顯感他和貴妃的相處發(fā)生了一些細(xì)微的變化,不過這種變化,他很喜歡,這樣,才更像一對夫妻。柳素素撇撇嘴,昨夜她可被皇上深深的感動來著,剛剛還親自喂藥,她心跳加速了不少,只是皇上愛捉弄人的性子一點都沒有變。“看來相公還是喜歡的緊,不若相公就將剛剛那女子帶回去,反正家中園子多,不缺這一個,到時候相公不管喝什么都是甜絲絲的?!绷厮刂Z諾道。宇文瑾的眉揚得更高:“可不敢,這會兒我都聞著奇酸無比了,若是真帶回去,素素不要天天泡在醋桶里,倒時候酸的可是我?!蔽雇曜詈笠豢?,見柳素素嘴角還殘留幾滴藥汁,宇文瑾瞧去,眼神暗了暗。“酸是相公您自個聞的感覺,妾身的鼻子里可沒有聞到甚酸味?!北挥钗蔫獜娏业哪抗舛⒌脺喩聿辉谠冢厮靥鹩癖?,想要擦掉嘴角的殘汁。宇文瑾結(jié)實的手掌一把握住執(zhí)有繡帕的玉手,貼著柳素素白玉般圓潤可愛的耳際道:“素素,為夫君的給你擦擦……”說罷,轉(zhuǎn)頭向前,濕熱的舌頭舔上佳人嘴角的藥汁,苦澀的滋味霎時間在舌尖曼延,不過宇文瑾卻覺得這藥果然如美人先前說的那般,有絲甜味兒。不等藥味深入心懷,濕滑的舌頭又打了兩轉(zhuǎn),在佳人的嘴角留下兩汪濕漉漉的圓圈。佳人的嘴角自不是他的最終目的,余光掃到紅若櫻桃的嬌唇上,回想起之前嘗過的味道,如蜜制軟糖一般,甜甜的、軟軟的、水水的,想到這兒,原本幽暗的眸色加深了一層,情·欲的味道在二人周圍迅速曼延。宇文瑾是個不會虧待自己的人,美人本就完完全全的屬于他的,自不會干放著,舌間一滑,薄唇緊緊的貼上垂涎已久的櫻唇之上,不留一絲絲間隙。卻如預(yù)料之中一般,甜膩膩的,甚是可口。結(jié)實的手臂牢牢的環(huán)上柳素素如細(xì)柳一般的腰肢上,將佳人推向自己的懷抱,軟膩的紅唇已經(jīng)不能滿足他的感官,靈活的舌頭沖破緊閉的唇瓣,探入布滿甜液的檀口之中,與佳人的俏舌一起舞動、嬉戲。“砰……”瓷碗落地的聲音,清脆而又刺耳,喚醒了將要躋身欲·望之海的二人。柳素素身子猛地向后一縮,百嫩的臉頰霎時間紅的如同晚霞,燥熱不已,想到自己剛剛和皇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如此……還在救命恩人的家中,心中一陣懊惱,臻首沉沉的垂下,不敢抬眼望向門口之人。宇文瑾剛剛嘗到美味珍饈,意猶未盡,這會兒被人打斷,原先暗黑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懊惱,不過很快的又恢復(fù)了往日的清冷。起身對著門口的楊田道:“楊二公子,可是有甚事?”楊田可是個還未婚配的小伙子,打小在淳樸的小山村中長大,何曾見過這陣勢,嚇得直直得呆在原地,原先就因為著做農(nóng)活而被曬得坳黑的臉現(xiàn)下一片火紅,就若張飛與關(guān)公的結(jié)合體,紅黑紅黑的。宇文瑾轉(zhuǎn)身問他,才回過神來,紅著臉,結(jié)結(jié)巴巴道:“額……額……我……我……我先打掃一下。”說罷,一溜煙的不見人影。柳素素這會兒忙著害羞,若是抬眼看見這呆子般的人定要忍俊不禁。宇文瑾掃了眼地上的碗片和清粥再看著空無一人的門口,心中一陣嘆息,不是自己的地盤,親熱還真的不大方便.轉(zhuǎn)身再見仍將低著,耳根一片火紅的柳素素,心道:佳人臉皮兒薄,怕是要有一頓好哄。卻說楊家姑娘之前端藥的時候知曉被救的二人是夫妻關(guān)系,心中一陣難受,出了房門就找到楊嬤嬤,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楊嬤嬤心里也跟著嘆氣,安慰著女兒,自是沒有精力再去端粥進去了,把這活兒交給了自己的小兒子。再見楊田紅著一張黑臉跑出來的時候,心中一陣疑慮,忙問道:“怎么這么急急慌慌,粥呢,可是端給了那位小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