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忿恨,瞪了一眼楊大山道:“你手腳倒是快的很,現(xiàn)在人都走了,還喝什么藥,快給我退了去。”“人走了?”楊大山驚訝的看著楊二柱和楊田,見二人沉重的點點頭,方糾結(jié)的看著手上的藥道:“可這藥沒有聽說過還有退的呀?!?/br>“什么不能退,這我花錢買的,有沒有喝,怎么就不能退了!”楊嬤嬤拍桌子怒道。“喲,這是怎么了?怎么大早上臉色都不大好?”楊家大媳婦在隔壁聽到這邊叫喚著呢,拿著扇子耷拉拉的晃悠過來。楊嬤嬤冷冷的看了眼大媳婦,沒有說話,這個大媳婦嘴利索的很,她先前吃了不少虧。楊家大媳婦倒沒有多在意,反正她和楊大山成親不久就搬出來了,掃了眼空蕩蕩的床,楊家大媳婦笑了笑,又涼涼的說道:“怎么不見貴人了,莫不是貴人被小妹嚇走了,我就說嘛,小妹長得雖說不錯,可這么貼上去,人家也看不上呀?”楊嬤嬤一聽,心里撲騰騰的直冒火,不過沒有等到她開口,旁邊的楊二柱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大怒道:“閉嘴!”這個媳婦娶過來就是糟心的,他早想讓老大給休了,可恨老大是個拎不清的,一成親就被這賤婦迷了眼。所以現(xiàn)在他吧心思全部放在小兒子身上,本以為這次是個難得的契機(jī),沒有想到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賠了夫人又折兵。屋內(nèi)所有人都被楊二柱這一聲給驚住了,一片寂靜,倒是從外面回家二姑娘楊媛有打破了這片刻的安靜,楊媛急急匆匆的從外面跑來,一頭汗,看著屋子里的人,先是愣了一下,不過外面的傳言實在太嚇人,她也沒時間管這兒發(fā)生了什么,兇狠又帶著一絲瞧不起的瞪了楊家大媳婦一眼,大聲道:“爹、娘、大哥,整個村子里都在傳大嫂和王大牛昨夜在油菜田里偷……偷……”還是個姑娘家,最后一個字不好意思說出來。楊嬤嬤聽了,一個不穩(wěn),差點兒要倒下去,而旁邊的楊二柱和楊田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楊大媳婦。楊大山聞言,臉色一變,一臉冷意的對著楊媛道:“小妹,你莫要亂說,這可是攸關(guān)你嫂子的名聲,昨天你嫂子可是在我屋里的。”楊媛一聽,心里不滿了:“我什么時候亂說了,楊家村每個人都知道?!?/br>這會兒楊大媳婦已是滿臉淚花的哭倒在楊大山的懷里,心下名譽節(jié)奏的亂跳,昨天那奇怪的聲音莫不是真的有人。而那邊楊嬤嬤哭得更兇,捶胸頓足,哭罵著當(dāng)年怎么娶了這么個媳婦。楊二柱原先聽了閨女的話還不大相信,可在楊媛說話時他沒有漏掉大媳婦的眼里一閃而過的驚慌。不過現(xiàn)在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這媳婦是要不得了。再次狠狠拍了下桌子,待屋子里靜下來,沉聲對著楊田道:“去把族里的長老請過來?!?/br>楊家大媳婦一聽,如同墜入冰窖之中,在楊大山懷里苦鬧得更兇了。楊大山這個時候也想維護(hù)媳婦,可奈何現(xiàn)在的形勢已經(jīng)不是他能把握住的,再說他的內(nèi)心深處也是有一絲懷疑,王大??此眿D的眼神一直不大對,而他媳婦也一直說什么王大牛深情,對他家那個病婆子一心一意。等到族長、里正過來,楊家院子里已經(jīng)站了不少人,對楊家大媳婦指指點點的,正屋,楊二柱和族里的長老正在商量著怎么處理,住在村頭的鐵娃滿頭大汗的擠開人群,大聲喚道:“楊二伯,有官差來了,有官差來了!”“官差?什么官差?”楊二柱一愣,突的想起了昨天救得那兩個人,莫不是那兩個人犯了什么罪,官差尋來了?想到這兒,雙腿一哆嗦,直直的向右邊倒去,好在邊上的楊田眼疾手快,一把給扶住了,而楊嬤嬤正在為媳婦的糟心事情頭疼不已,再聽官差來了,兩眼一黑,直直的倒了下去。而那方,高公公在侍衛(wèi)的簇?fù)硐禄位斡朴频淖I子過來,待轎子落定,瞧著周遭的村民都像是在看猴子似的看著她,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皺,待問明哪一位是楊二柱,笑語盈盈的迎了上去,親手扶起已經(jīng)腿軟的楊二柱,笑道:“楊二柱是吧,多謝你救我家大人,這是我家大人特地讓我送來的,還請笑納?!?/br>楊二柱這會兒又倏地從地獄竄到了天堂,雙腿都帶勁了,帶著褶子的臉像是菊花朵朵開,燦爛至極。高公公與他們客氣一番,婉拒了楊二柱要送楊田做差役的意思,推說還有事,一臉笑意的告辭了。雖說讓小兒子尋個好前途的計劃沒有實現(xiàn),但是有二百兩銀子,楊二柱和楊嬤嬤心里都滿意極了,媳婦偷人算什么,有了銀子,不愁找不到好姑娘。.且不說高公公走后,楊家村又是忙著浸豬籠又是道喜的,還有問親的,這會兒楊家二姑娘和楊家小兒子可是搶手貨,就連楊家大兒子楊大山,都有不少人來問。宇文瑾聽了楊家的反應(yīng),淡淡的笑了笑,沒有多說,不說楊田這資質(zhì)還不大夠格,昨天那小子沒有顏色的打斷了自己和貴妃的親熱,他就是一點希望也沒有了,更何況他一直覺得那小子自中午那事情起,看貴妃的眼神一直不大對勁。至于楊家那個姑娘,他還是算了吧,貴妃現(xiàn)在的醋勁可不小,要是火起來不讓自己親近了可怎么好。那楊二柱和楊嬤嬤也不見得有多好,他瞧著也不大舒服,讓高南大張旗鼓的去已經(jīng)是給足了楊家面子,更何況,他也給楊家抓出一枝出墻的紅杏,這樣,也算是報了恩。是夜,柳素素伺候了宇文瑾寬了衣,熄了燭火,躺在宇文瑾的懷里,享受著夜的幽靜。皇帝半響不停懷里佳人問話,忍不住了,低聲問道:“素素,你就沒有什么要問朕的?”“皇上想說就自然會說的,不想說,就算怎么追著皇上也不會說出個蛛絲馬跡來的,皇上莫要忘記之前您那副棋的事情。”柳素素囁嚅道。宇文瑾聞言一笑:“素素,那事情可不怪朕,是你下棋沒有贏,朕記得當(dāng)時可是讓你不少的?!?/br>什么讓自己不少,要是真的要讓,直接輸給她算了,到最后讓她掉進(jìn)一大坑里了,柳素素暗自嘀咕道,不過還沒有膽大到當(dāng)著皇帝的面兒直接指出來。“是,那是臣妾不才,不過臣妾也不大敢問,不知道問了又要答應(yīng)皇上什么事情呢。”柳素素小聲道。宇文瑾聽了輕笑出聲,美人還真被他嚇怕了,看來以后得換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