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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子最終還是被他褪了下來。楓林早扯下了她的月事帶,那血腥的氣味撲鼻而來,而她剛流出的血,把床單也染紅了。“本將軍是喜歡你才會對你這么有興致,你可別掃我的興?!睏髁衷缦胍硐逻@個女人,想把她全要了,可這只是占有欲,不是愛。“梅夏嫻那么愛你,你卻絲毫不肯垂憐于她,竟然對我起了興趣。我心不甘情不愿,你自討沒趣,卻讓那對你有情有義的女子失望至極?!蔽闈嵅菰絹碓絽挆墬髁衷?,想起在獄中時,梅夏嫻每日都要提一次楓將軍,說到他時便眼睛發(fā)亮,格外開心,可惜她的愛楓林早完全感受不到。“你若是伺候好了我,哪日我高興了就會放她出來,聽說你們情同姐妹,為她做這點(diǎn)事情我想你還是樂意的吧?!睏髁衷缫荒槈男?,說著便將他那硬挺的東西塞到伍潔草的體內(nèi),伍潔草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話,可是自己又反抗不了,還能怎么樣呢?盛譽(yù)斕離開之后,伍潔草還在想,自己雖然對惠三冠有情,可若是盛譽(yù)斕是因為對自己有意才會為自己做那么多事情,那她便從今收回對惠三冠的心思,全心全意對待盛譽(yù)斕,可是沒想到他竟然將自己先獻(xiàn)給了楓林早,看來當(dāng)真是自己癡心妄想了。“嗯,不錯,很緊致,再加上這血淋淋的現(xiàn)場,還真有點(diǎn)享受處女的感覺。”楓林早在伍潔草的身上運(yùn)籌著,他常年和莊純在一起,看慣了莊純整夜整夜地賣弄風(fēng)sao,如今看到伍潔草如此靜謐,倒是也別有一番趣味。雖然楓林早的東西還在伍潔草的身體里抽來抽去,可是她卻走神了,想起自己各種各樣的遭遇,她忍不住哭了,苦澀的眼淚順著被角流到了枕頭上。楓林早看伍潔草流淚,便停止了身體的動作,伸出拇指來,輕輕地擦拭著她的眼淚,他的拇指很溫暖,讓伍潔草著實驚訝了一下。她本以為,像楓林早這樣冷血的男人,手應(yīng)當(dāng)是格外冰涼的才對。“我本以為,今天給了你機(jī)會,你會一個勁兒地獻(xiàn)媚,使盡渾身解數(shù),只為得到得到我垂愛,從此便可以在軍中揚(yáng)眉吐氣??墒悄銋s是這么的與眾不同,你想拒絕本將軍,你不稀罕本將軍,可本將軍卻偏偏稀罕你,只可惜遇到了這么多的陰錯陽差。唉,算了……”楓林早說著便將那物體從莊純的身體內(nèi)抽了出來,親自替她系好了月事帶,輕聲安慰著她。原來楓林早也有這么溫柔的時刻,只是伍潔草越想越悲涼,越哭越傷心,她看著楓林早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楓林早,你別落到我的手里,否則有一天,我會親自喂你喝月經(jīng)血,把你活活灌死?!?/br>“現(xiàn)在就喂我吧,來吧?!睏髁衷缋^續(xù)調(diào)戲她,自己伸出手指往她的秘處蘸了一下,接著便把手指送入了口中,狠狠地咂了砸,說道,“在戰(zhàn)場上,最常見的便是鮮血,不過你的血味道似乎更鮮美一些?!?/br>伍潔草暗嘆楓林早真是變態(tài),她扯過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臉上。見伍潔草很快睡著,楓林早也便躺下睡去了。☆、信期獻(xiàn)身次日清早,楓林早一覺醒來,看到睡在身旁的伍潔草,忽然又獸性大發(fā)。他不能就這樣便宜了盛譽(yù)斕,自己還沒有好好享用伍潔草,盛譽(yù)斕作為二把手就要獨(dú)占這個尤物,于是他再次掀開伍潔草的被子,將自己那碩大的根刺入了伍潔草的體內(nèi)。伍潔草正在夢中神游,身體被撞擊,她一開始并未有特殊的感覺,可是隨著夢越來越淺,她睜開眼時,卻看到了在自己身上耕耘的楓林早。楓林早竟然如此偽君子,昨夜明明已經(jīng)放過自己了,誰知道他竟然趁著自己睡著時做這種事情。伍潔草氣結(jié),伸手給了楓林早一個耳光,可是由于自己被他壓在身下,掄起手臂的位置不太好,這個耳光既不清脆也不響亮。楓林早一邊親吻著她香香的嫩頸,一邊揉捏著她的那處飽滿,嘴中不停地贊嘆著:“你的肌膚好滑好細(xì)膩,你好美,真是美不勝收,讓人欲罷不能。我若是今天不享用了你,只怕日后便沒有機(jī)會了,別怪我,別怪我!”伍潔草討厭楓林早,她極力反抗者,身體在他的身下不停地扭轉(zhuǎn),一雙手也在他的身上掐來掐去。楓林早伸過手臂來抱住摟住她的時候,伍潔草一扭頭,狠狠地咬了他一口。楓林早不但沒有發(fā)怒,反而感覺很刺激,只是伍潔草一直這么不配合,難免有些掃興,于是他分別按住了她的兩個胳膊,拼命地運(yùn)作身體。“楓林早,你這個混蛋,賤男人,我巴不得你早點(diǎn)死去,我討厭你,你別碰我!”伍潔草一開始只是單純地抗拒楓林早,可是看著他越來越興奮,她便說出了更多的污言穢語,可惜卻被楓林早四兩撥千斤地駁了回去。“我早就說過,你要是好好伺候我,我就放梅夏嫻出來,難道你還希望她一輩子被關(guān)在牢獄里,只等老死嗎?”楓林早紅果果地威脅道。伍潔草心想,真沒想到楓林早是這么卑鄙無恥的人,她一直以為,梅夏嫻被莊純陷害之前,她和楓林早只想是相互愛慕的,卻沒想到原來楓林早只當(dāng)她是玩物。眼下自己只有委曲求全,反正自從被迫做了軍妓,都已經(jīng)被那么多男人占了身體,也不在乎多楓林早一個,只要能救梅夏嫻出來就好。只是,苦了伍潔草,現(xiàn)在正是她月信的日子,昨夜她做好的月事帶,被楓林早胡亂地扔在地上,剛才他在她的身上起伏,她體內(nèi)流出的鮮紅血液染紅了盛譽(yù)斕的床鋪。伍潔草覺得自己的身體下面黏黏的,濕濕的,那一定是她的血液和滑液摻雜在了一起。她勾住楓林早的脖子,扭擺著腰肢迎合著她,從一開始的抗拒到現(xiàn)在的接受,伍潔草感覺體內(nèi)已經(jīng)傳遞來了舒適的感覺,這讓她不再那么害怕。“你真美,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我要把自己給你,全都給你?!睏髁衷绲氖?,穿過她的黑發(fā),他火熱的唇吻上她的芳醇,舌頭進(jìn)入她的口中,和她的嫩舌糾纏在一起,一雙手在她的胸上撫摸,在她的身上游走。“說,你愛我,你想要我。”楓林早在伍潔草的身上,比在莊純身上要威猛得多,大概是因為莊純只是一味獻(xiàn)媚,而伍潔草對他不怎么理會,他才特別想表現(xiàn)出色吧。“愛你想要你的人是梅夏嫻,不是我,楓林早,我求你放過我吧!”伍潔草再次說出了這樣的話,看到楓林早臉色漸冷,她便違心地說道,“我想要你,趕快把你全部給我,我寧愿在你身下和你一起枯竭,也不愿意和莊純那個賤貨分享你!”楓林早覺得伍潔草這話里帶著nongnong的醋意,看來她是喜歡自己的,于是受到了極大的鼓勵一般,繼續(xù)在她的身上賣力起來。她的內(nèi)里很濕潤,因為有血液的緣故,讓他的感覺格外特殊,伍潔草并不喜歡像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