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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地方,馬兒的蹄子踩到了一個機關(guān),他便掉入了這洞中……這和伍潔草落入洞中時的情形簡直一模一樣,真不愧是父女。掉下來之后,競哲揚的雙腿已經(jīng)麻痹癱瘓了,好在天無絕人之路,他發(fā)現(xiàn)這個洞中不但有夜明珠照亮,還有大量的人參等東西,只是人參這東西,萬一吃多了補過了也不好,于是,他每天便啃上幾口,誰知道習(xí)慣了這樣的生活之后,每天只吃幾口人參,他也沒有饑餓感,就這樣過了這么多年。“伯父,既然你中過毒,不如讓我先來為你把把脈吧,我從小研習(xí)醫(yī)書,也做過軍醫(yī),對毒藥方面還是有些了解的。”惠三冠說著,便讓競哲揚伸過手腕來,他將中指和無名指放在競哲揚的脈搏處,試探了一會兒,搖了搖頭,又笑了笑。伍潔草十分緊張地看著惠三冠,生怕他下了什么死亡令狀,說父親的生命很快便會結(jié)束,他們才剛剛相認(rèn)??!所以不管是他搖頭還是笑,她的心都一直懸著,擔(dān)心得不得了。“伯父,先跟您說個壞消息,因為當(dāng)年毒發(fā)的時候,毒藥全部積淀在您的雙腿上了,而且沒有及時放血,再加上在這偏于潮濕的洞里待了這么久,雙腿這么多年都是血液淤止的狀態(tài),怕是已經(jīng)沒得救了?!被萑谡f道。對于這件事,競哲揚倒是很淡然,畢竟雙腿已經(jīng)殘疾了這么年,他早就不在乎了。“這么說還有好消息嘍?那你趕緊說好消息是什么?”伍潔草催促道。“這毒藥在伯父的體內(nèi)已經(jīng)許多年,再加上伯父這么多年都沒有吃五谷雜糧,現(xiàn)在伯父的體內(nèi)已經(jīng)無毒了,但是離開這洞里之后,伯父還需要注意飲食。因為您這些年一直都是只吃人參,腸道已經(jīng)變得很細(xì),出去之后不能暴飲暴食,尤其是要戒酒rou,一開始只能喝些稀粥一類的流食,過段日子我再為你把脈,等身體恢復(fù)差不多了,每天可進食少量水果或蔬菜,若是恢復(fù)得好,假以時日,才可以正常飲食?!被萑诤軐I(yè)地講解道,伍潔草銘記于心,她一定會好好盡孝,按照惠三冠的建議照顧父親。“那我們趕緊離開這里吧。”伍潔草提議道,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走了,她要折磨死害死母親的小賤人,還有那個叫木添禮孬種管家,以及曾殘害過自己的人。“這是個藏寶洞,大概是許多年前不知道什么人存儲在這里的吧。這里的財富實在是棄之可惜,如果我們直接離開,只怕別人有幸從洞口掉下來,會將這寶藏全部帶走。這個洞口的洞門好關(guān),從里面一擰就行,可是到了外面該如何關(guān)好呢?”競哲揚有些不甘,自己守護著這些財寶這么多年了,作為一個商人,他斷斷沒有將其拋棄的道理。伍潔草抬起頭來,看了看上面,輕笑道:“沒關(guān)系,我會處理?!贝┰絹碇埃闈嵅菟龅?,便是精密儀器以及保險密碼鎖之類的工作,雖然穿越來之后年輕了好幾歲,但是從前的記憶她還沒忘。雪昭國所處的年代自然古老得多,所以這密洞的機關(guān)鎖對她來說絕對是小兒科。競哲揚驚喜女兒竟然有如此才能,便拿出洞中帶鉤子的繩子,惠三冠將繩子甩到洞口外勾住,三個人相互幫助著離開了這里,而伍潔草也將洞口的機關(guān)關(guān)上了。他們仔細(xì)觀察了這里的地形地貌,記住了附近的標(biāo)識,又另作了記號,惠三冠便背上了競哲揚,和伍潔草一起離去。競哲揚以布帛包頭,只露出兩只眼睛,他知道雖然許多年未曾出洞,但萬一有人認(rèn)出他來,去競云山莊通風(fēng)報信,那恐怕就不妙了。他們到一家客棧住了下來,這是競云山莊附近唯一的一家客棧,而且也是競云山莊的產(chǎn)業(yè)。競哲揚拿出一塊符遞到伍潔草的手中,說:“女兒,你想辦法去競云山莊,找山上的武士魏風(fēng)凜,將這個符交給他,他自然會與你相認(rèn)。只是除了在他面前,你千萬別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以防不測?!?/br>此去任重而道遠,伍潔草含淚點了點頭,她拿上離開地洞時順便帶上的銀子,出去買了一身男裝,和客棧換上后,便帶著父親所畫的地圖,向競云山出發(fā)了。☆、智勇雙全伍潔草離開了客棧,她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生怕出了什么岔子。因為這路段本就是雪昭國和遠晟國之間的地段,不屬于任何一個國家,而且并不是正常的居民區(qū),所以人不多,路上只是偶爾能看到一些商旅罷了。伍潔草盡量不與人搭話,以防節(jié)外生枝。她一路步履匆匆,爭分奪秒,好在客棧離競云山莊并不算遠,她不至于太過擔(dān)心。然而,就在快到競云山莊的地方,伍潔草卻看到了一張讓她不可置信的面孔。伍潔草后退了兩步,怎么可能遇上他?若是他心存歹意,怕是自己在劫難逃了,雖然自己有心報仇,可是現(xiàn)在身單力薄,全然不是他的對手。可是又想想,自己現(xiàn)在女扮男裝,他未必能認(rèn)得出來。那男人發(fā)現(xiàn)了伍潔草,主動走過來跟她打招呼:“小兄弟,這條路是通往競云山莊的,莫非你跟我同路?”伍潔草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原來他只是跟楓林早長得像,剛剛離得遠,她竟然誤以為這是楓林早。她不想接話,那美少年卻繼續(xù)說道:“不回答就是是了。那不如我們一起吧,我叫楓林晚,你呢?”楓林晚?伍潔草一聽這名字,便猜到他和楓林早有著必然的聯(lián)系,只是看他文質(zhì)彬彬,跟楓林早的硬朗之氣的確是相差好遠,雖然還是有所顧忌,但她總算開口說話了。她問道:“你去競云山莊所為何事?”“自然是謀份差事了?!睏髁滞硭实匦χo人的感覺跟楓林早很不同,楓林早霸道陰險,可是他卻似乎單純得多,“我要來這里做賬房先生,上次已經(jīng)來試過了,這里管事的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我便回家收拾東西,安頓好了父母,來這里營生。那你呢?”楓林晚看著伍潔草,明凈的大眼睛忽閃著,伍潔草自然是不能實話實說,于是扯謊問道:“你可認(rèn)識這山莊上的魏風(fēng)凜?”“認(rèn)識認(rèn)識,魏武士可是山莊上武藝最高的人,在外也是威名遠播呢。大家還在私底下議論,為什么如此一個威武雄壯的男人,竟然這么多年從來不討老婆?”看到伍潔草陷入沉思,似乎心情不太好,楓林晚又說道,“看我,多嘴了,招你討厭了吧!”伍潔草無奈地?fù)u搖頭,似乎有許多的難言之隱,終于,她長嘆一口氣,對楓林晚說:“其實,我是他的孩子,只是以前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他沒能守護在我們身邊。母親等他等得黃花菜都涼了,可是他卻一去不復(fù)返,如今,母親也已經(jīng)與世長辭了,我在這世上沒有別的親人,便只好來尋他,與他相認(rèn)?!?/br>“難怪他沒有娶老婆,我想他其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