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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得差不多了,就還差楓林早這個罪魁禍首了??墒牵闈嵅輰τ趫蟪疬@種事情,她已經(jīng)很累了,若是有機會再見到楓林早,那便是上天注定她要弄死她,若是沒有機會,她也不會去主動找他尋仇。因為她始終記得,盛譽斕曾經(jīng)說過,楓林早是沙場上的英雄,他做的是保家衛(wèi)國的事情,為百姓的安寧做出了貢獻,若是她殺了他,那邊是黎民百姓的罪人。思來想去,伍潔草始終覺得,盛譽斕說得很在理,只是,盛譽斕也是因為楓林早才會死的,伍潔草從前十分堅定地想粉碎了楓林早,現(xiàn)在卻反而陷入了萬分的糾結(jié)之中。☆、良宵血案伍潔草又要成親了,當日她明明說要讓魏風(fēng)凜做自己的二相公的,可是現(xiàn)在,同她喜結(jié)連理的人,不是他。魏風(fēng)凜心中失意,更感覺無法面對山莊的兄弟,他怕被他們揣測,更怕看到伍潔草和卓絕的歡顏,所以,他并沒有出席伍潔草今日的婚宴。一個人在房里喝悶酒,魏風(fēng)凜渾身灼熱,怒上心頭,他真的很想一把捏碎惠三冠,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自己當日好心好意地幫他,怎料他竟然是這么一個白眼狼,現(xiàn)在倒好,雖然自己做不成伍潔草的帳中人,但是還有后來人啊,此刻惠三冠恐怕也不好受吧。伍潔草命人將用莊純的身體泡的酒呈了上來,親自斟到了卓絕的杯中,然后和他碰杯而飲。卓絕知道,伍潔草這是在警告他,昔日他犯下錯誤,暫且可以原諒他,但若是日后再有不軌之心,新賬舊賬一起算,到那時,他便吃不了兜著走了。卓絕早已下定決心報仇,做戲要做全套,自然不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掉鏈子,他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俊美的臉龐頓時紅了起來,因為朦朧的醉意,更因為被他壓抑的怒意。今天伍潔草很高興,不只是為自己能又得佳人,也因為她現(xiàn)在大仇基本報得差不多了,她如釋重負一般。兄弟們上來敬酒,她未有過一次推辭,于是,等婚宴結(jié)束的時候,她便已經(jīng)醉醺醺的了,卓絕看伍潔草已經(jīng)醉差不多了,也便假裝好心地替她擋了幾次酒,然后借口她已經(jīng)喝多了,扶著她回了臥房。新房里,大紅的喜字,大紅的床幔,這不正是卓絕一直期待的嗎,他曾經(jīng)對結(jié)婚生子充滿了幻想,幻想中的女人的模樣并不明確,直到莊純出現(xiàn)的那一刻,他終于知道,這便是他夢中的女人。只是可惜,眼前的新娘卻是伍潔草。卓絕將伍潔草打橫抱起,將她放到床上,此時的伍潔草,仿佛已經(jīng)昏睡過去,卓絕叫了她幾聲,她都沒有回應(yīng)。今夜這酒,后勁兒實在太大了,伍潔草早已經(jīng)支撐不住,眼下正與周公幽會呢。而這,正是卓絕所期待的,本來他想,等洞房花燭時,他便灌伍潔草許多酒,趁她酒醉昏迷之際將她殺死。如今看來,山莊的兄弟們都已經(jīng)效勞了,自己直接動手即可。看著伍潔草恬靜的面容,他輕撫了一下她的臉頰,可惜了這樣一張姣好的容顏,一會兒就該灰飛煙滅了。卓絕解開了束在腰間的帶子,將它覆在了伍潔草雪白的美頸上,正想從她的脖子下面穿過,伍潔草將似乎覺得這個躺著的姿勢并不舒服,于是睡夢中將臉擰向了一側(cè)。頓時,卓絕的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他被伍潔草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壞了,但他還是穿針引線一般,將帶子從伍潔草的脖頸下面穿過,然后扯住帶子的兩端,狠狠地勒了起來。“你這個毒婦,我這就送你去見閻王,你將莊純折磨得夠嗆,如今我將你勒斃,沒讓你經(jīng)受剝皮之痛,算是對你格外仁慈了。”卓絕說著咬了咬牙,繼續(xù)勒伍潔草。此時伍潔草正在發(fā)夢,夢里她看到了自己死去的丈夫盛譽斕,他渾身是淤紫的斑塊,顯然是毒發(fā)的癥狀,他說他很想念伍潔草,又說這一切都是楓林早害的,一定要殺了楓林早為他報仇。畫面轉(zhuǎn)換,伍潔草又看到了梅夏嫻,看到了她被楓林早活活殺死的場面,他的手扼她的頸,伍潔草也跟隨感覺自己的頸仿佛被人扼住一般。窒息的感覺襲來,讓她好難受,她下意識地拍打了一下,卻沒想到,她的手竟然真的撞上了人。伍潔草猛地從夢中驚醒,卻看到了卓絕那張好看到動人的臉,只是此刻他的臉上寫滿了恨意,看得出他對殺死伍潔草志在必得??吹轿闈嵅莸难劬ν蝗槐犻_,他緊張了一下,但是那雙手卻將帶子扯得更緊了,因為他很明白,伍潔草會功夫,比自己厲害很多,一旦被她反攻,不但自己不能報仇,反而會被她殺死。伍潔草看到卓絕竟然算計自己,不禁火冒三丈,她猛地一抽膝蓋,蜷縮起的膝蓋便撞到了卓絕的雙腿之間,卓絕感覺到一陣疼痛,雙手不由地放松了。伍潔草趁機將纏在脖子上的帶子拿下,揉巴成一團扔出去老遠。卓絕雖然被伍潔草襲擊,可是他卻始終壓在伍潔草的身上,見不能勒死她,干脆伸出雙手,掐到了她的細頸上。“賤人,我掐死你!你這么歹毒,留著也是個禍害,我掐死你!”卓絕一邊喊著一邊用力,可是伍潔草卻握住了他的手腕,然后用力一掰,他的手腕便感覺被擰壞了,動彈不得。伍潔草輕而易舉地翻過身來,將他壓在了身下,一只手按住了卓絕尚未殘廢的手腕,另一只手輕輕地摸著他的臉,說道:“真沒想到,你還夠長情的,不過是偶爾見了見莊純,都不曾對她知根知底,竟然能對她這么執(zhí)著,我好生佩服你啊?!?/br>“你要殺要剮,給個痛快!我知道落在你手里沒什么好結(jié)果,你請便吧?!弊拷^倒是很視死如歸,他只恨自己能力不夠,不能將眼前這個蛇蝎女人消滅。伍潔草的手,從卓絕的臉上慢慢滑動到他的頸上,她輕輕扼住他的脖頸,慢慢用力。伍潔草就像是一只玩弄耗子的貓一樣,輕笑道:“呵呵,看來大家都知道我做事不痛快,連你都來跟我要痛快,若是痛快一點,我便啪的一聲,捏碎你的喉骨,若是拖泥帶水一點,我便扼住你的頸部,讓你慢慢窒息而亡。當然,我選后者?!?/br>雖然卓絕的一只手幾乎廢了,另一只手被伍潔草按住,抽不出來,但他還是本能地扭曲著身體掙扎,磨擦中,伍潔草竟然感覺到了有什么yingying的東西頂住了自己。伍潔草鄙夷道:“若是你真的那么厭惡我,應(yīng)該看到我就想吐,可是你的身體卻告訴我,你想要我。如果這次婚宴之后,你能踏實地與我相伴,你會要錢財有錢財,有享受有享受,如今這條路,是你自找的!”伍潔草說著,手上的力道更大了些,卓絕的臉已經(jīng)變紅了,臉上的青筋突出了起來,他幾次發(fā)力想將伍潔草從自己的身上掀翻下去,可是伍潔草卻使勁騎在他的身上,反抗了幾次,差點成功了幾次,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