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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民政局,住江邊,要個蘇州的阿姨,”這是第二句,“北京,依然進(jìn)民政局,還有,你得給我找個經(jīng)常能驗(yàn)DNA的點(diǎn)兒,”這第三句————說實(shí)話,鄭翡當(dāng)時并沒有搞明白她什么意思,直到后來她那些荒唐行徑————你太要人哭笑不得好不好!“還有,”她還有第四句話,鄭翡了然打住,“霜陽免談?!?/br>草草抿了下唇,“霜陽可以不跟我去北京,上海你要給我安頓好他,”“怎么安頓他?他上哪兒不是吃喝玩樂,用得著安頓?”這下,連鄭翡也隱隱有些不痛快了,別說紀(jì)平那伙兒不喜歡他,就是鄭翡這邊也是看他不順眼,廢物一個,草草偏當(dāng)個寶。“吃喝玩樂也要安頓好,”你看,幾偏心喏,他媽就一條只會冒壞水的狗!鄭翡也懶得跟她計(jì)較了,好半天,哼了聲。“那好,成交。放心,我會讓你找著親爹的?!卑ò匙约旱?!她在心里小聲還加了句。蠻高興。站起身。鄭翡拉住她的手,“草草,東西拿著就行了,我哥————”草草有些不明白,他想說什么?鄭翡笑起來,“你和我哥————”草草聽懂了,摸了下他的臉,“有必要就糾纏,沒必要,”草草聳了下肩,“我對他沒興趣,”簡而言之:完全“工作需要”!鄭翡把她拉過來抱住,吻了上去————也許,咱們小太子還是小看了這位幺蛾子的能耐,草草入京,原計(jì)劃只禍害一個的,卻沒想————群害群慘!長江后浪推前浪,啟草草比她媽能耐!10草草晃著車鑰匙進(jìn)了“和府”。“哎呦喂,一蛋兒,您兒怎么又圓潤了,不是才去‘憶苦思甜’了的嘛,”她一進(jìn)去就把莊蟲的兒子小肥臉一揪,那小胖兒子幾不耐煩打開她的手哦,他正在吃最愛“圣代”,莊蟲的兒子叫莊一,小名一蛋兒。莊蟲把他養(yǎng)地幾肥喏,四歲了,rou坨坨,蠻好玩兒。前段兒,藍(lán)天幼兒園組織小朋友“進(jìn)軍營”,她兒子才四歲按說去不成,莊蟲非要把她兒子塞進(jìn)去,美其名曰“減肥”,實(shí)際上,保姆選一個不滿意又一個還是不滿意,她又沒時間帶,能往哪兒塞就往哪兒塞,這也是個要不得的娘!“好了,我也要去北京了,有空幫你帶孩子,”草草“瀟灑”地倒著紅酒,幾“闊氣”地說喏,莊蟲睨她一眼,頗為不以為然,她給我?guī)Ш⒆??她不讓我?guī)秃昧耍?/br>莊蟲已經(jīng)知道了草草的“進(jìn)京計(jì)劃”,也不奇怪,這女人滿世界折騰沒什么奇怪,“還是去民政局?”“恩,”草草滿意笑地象朵花,比了個“蓋章兒”的樣子,“這事兒,我弄熟了,”“太子爺不好伺候,”草草對莊蟲什么都不瞞,她那對莊蟲是真感情,“誰伺候誰還不知道呢,”草草jian笑,莊蟲搖頭,她游戲人間,臉皮厚的咬都咬不動,心靈硬的撞都撞不動,又嘎又拐(壞),是不容易被打擊到!草草蠻優(yōu)雅地拈著菜吃,一手搖著紅酒,快意人生!用筷子指了指一蛋兒,“我這次上京準(zhǔn)備幫咱們家這小子連他爹的事兒也辦咯,”莊蟲瞪她,“你少管閑事!”草草吊兒郎當(dāng)?shù)匦?,“嘖嘖,還稀罕他是不是,那種喜新厭舊的東西你還忘不了了,———”莊蟲突然筷子重重一放,連他們家小胖墩兒都嚇地看向他mama,“啟草草,我鄭重地警告你!我的事兒你別管!你要吃飽了撐的給我捅婁子了,我跟你沒完!”草草顫都不顫一下,還在拈菜吃,不過,“好好,不管不管,看你象個炸藥桶,”莊蟲還瞪著她,肯定不相信這個嘎巴子,她拿起筷子又放下筷子,“草草,你為我好我知道,我跟你說過好多遍,我不是念著這孩子他爹,是念著這孩子,一蛋兒的‘產(chǎn)權(quán)’現(xiàn)在還不分明,我不想去撩他,他要什么時候想起來把我兒子搶走了,————草草,你讓我過幾天安生日子好不好,”苦口婆心,對這個嘎巴子的對策就是你要求她!這個嘎巴子向來“吃軟不吃硬”,當(dāng)然這還是跟她有感情的,她跟你沒感情的,“軟硬不吃”那是常事!嘎巴子也開始“苦口婆心”了,又拿筷子指著小胖墩兒,“咱兒子的‘產(chǎn)權(quán)’不明這是個隱形炸彈,他爹條件比你好,到時候真打起官司法院不說是他們家開的,那里面一大半的官兒也是向著他們家的,何況,你那前婆婆可心心口口念著這寶貝,到時候你搞不贏他們的,不如,現(xiàn)在就搜集‘證據(jù)’,把他‘處處留情’的證據(jù)提前準(zhǔn)備好,當(dāng)然,最好,讓他在外面再留個‘野種’,嘖,就不沒人惦記咱兒子了?”她邊吃邊侃侃而談,嘎巴子自己的事情扯不清楚,別人家的,她倍兒明白!莊蟲望著她,有種“由內(nèi)心深處涌起”的無力感??!她的想法總和我們常人不一樣,可是,不得不說,有時候,變態(tài)里見奇效!“所以,你以為我真傻去撩你們家那花心種子,我暗地替你搜集資料不成?反正我此去京城也是解決‘爹’的問題,多一個‘爹’的問題,不算什么,錦上添花唄,”她還聳聳肩,小菜一碟樣兒,莊蟲拈起塊雞rou皺著眉頭想了想,“你說的也沒差,就是,————你要隨時跟我商量著辦,不能想哪兒指哪兒,”草草笑,“安了。”咳!說起來,莊蟲同志也是個‘奇女子’,她的事兒也離譜的厲害!莊蟲同志青春期時發(fā)現(xiàn)自己得了一種頗為“稀罕”的“心理疾病”:性冷淡。這下把頗有“生活理想”的莊蟲同志嚇著了,好,男人可以不要,孩子呢,怎么樣也要給自己留個種兒吧!于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莊蟲同志“精挑細(xì)選”“暗算”了個極品“配了種”,表面上,好像是最后孩子他爹“蹬”了她,實(shí)際上,莊蟲同志心里暗爽:真落個大胖小子多劃算!可是,也有添堵的,兒子至今“產(chǎn)權(quán)”不明,歸屬問題一直遲遲沒解決,不是她不想解決,是他爹那邊拖著一直沒下文,莊蟲知道他家勢力沖天,也一直小心謹(jǐn)慎著不去撩開這件事,拖就一個字,反正,現(xiàn)在面兒上蠻好,兒子自己帶,一個月四次送他們家玩玩兒,一直也平安無事,可是,今天草草提起“核心問題”也是該有所考慮————可不,家家一本難念的經(jīng),事事兒??!11第四章八大處,北京軍區(qū)機(jī)關(guān)司政大院,兩層小樓,草草落戶于此。這房子是她外公的,啟明艷生下草草后一直呆在武漢,這房子一直閑置著,現(xiàn)在正好,草草回了老家。草草蠻滿意一點(diǎn),她也沒吭聲,鄭翡現(xiàn)在就給她找了個蘇州的阿姨照顧她,阿姨很能干,她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