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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暌違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

分卷閱讀6

    情辦完,父皇便要下旨賜婚,最遲明年初就會將婚事辦完。”

承賢說:“遙遙,你說你哪一點像十五六的小姑娘?”

“模樣像就行了。不然我該怎樣?歡呼雀躍地期待出嫁,還是羞答答憧憬未來夫君會對我如何如何好?”

承賢無奈,“我不跟你爭,不過遙遙,三哥總是希望你幸福些。”

遙遙不語,轉(zhuǎn)身離開,臨出門前卻背對著承賢,黯然道:“幸福是什么?是潛水的龍,是飛天的鳳,隨手便可描繪,但誰又真的見過,遇到過?”

遙遙一路疾行,心中生出nongnong懼意,更不清楚在害怕什么。

長廊拐角處,遙遙突然被人抓住,猛地一扯,將她按在墻上,那人與她一般高,英挺的鼻子便貼在眼前,一雙幽深的眸子,含著怒氣,牢牢將她鎖住。

遙遙掙扎,敵不過衡逸的力道,只好將臉一偏,避開他灼灼的目光。誰料衡逸更是生氣,身子狠狠壓過來,堅實的胸膛緊挨著那柔軟之處,引得他的呼吸越發(fā)急促。

他皺著眉,幾乎是惡狠狠地問道:“你又去見他?”

遙遙不語,他便怒氣騰騰地吼道:“不許你去見他,不許你同他往來,更不許你想著他,明不明白?”

遙遙斜眼看他,眼神中滿是輕蔑,“我去見我三哥,有什么錯?即便是告到父皇母后面前也沒人能說我半句不是。倒是你,太子殿下,還沒登上龍座呢,就這么急著懲治自個兄姐了?”

衡逸被她一通搶白,只反反復(fù)復(fù)說著,“不許就是不許,我討厭他,不許你同他親近。”

遙遙不理睬他,腕上使勁,想要掙脫桎梏,但因著她極力偏過頭,便露出一段雪白頸項,那羊脂白玉似的膚,其下隱隱的淡青色脈搏,都叫衡逸心驚,只覺得全身血液都忘身下去了,腦中一片空白,手上的力道也漸漸加重,隱約聽見她低聲呼痛,但這些都顧不得了,他已低下頭去吻上那一片瑩白。

粗重的呼吸,伴隨他的吮吸,在遙遙頸上留下星點印記,那殷紅的顏色撩撥著他,他便像是瘋了,將遙遙兩手合扣在她身后,使得她挺起前胸,那柔軟的乳,包裹在層層絲絨中,觸手可及。

火熱的唇一路往下,他騰出一只手來從她衣襟伸入,找到那酥軟之處,輕輕握住,熾熱的掌心覆住突起的小點,揉捏一陣,手指又捏住堅挺的乳尖,反復(fù)撩撥,引得遙遙一聲綿軟呼救,他便似烈火灼身,松了另一只手,在她身上一頓揉搓。

遙遙趁著他恍神的時刻,奮力將他推開,“啪”的一聲,一個巴掌狠狠甩在他臉上,“畜生!”

衡逸楞楞地瞧著她,面頰酥麻,已浮現(xiàn)出五指紅印,他想開口,卻說不出話來,只得看著她狠狠擦著眼淚,將眼角蹭出紅痕。

“你當我是玉慶殿爭著往你床上爬的丫鬟,還是待價而沽的妓女,隨你太子爺高興就能拿來消遣?”

“遙遙…………”

“別叫我!子桑衡逸,你個混蛋!我討厭你!”

他聽清楚了,她說討厭他,他被這句話震得恍恍惚惚的,回過神來,她已不知往何處去了,留他一人,在寂靜無人的長廊里露出陰寒的,怒極的笑容。

碧凡

夜雨方歇,濕黏的空氣氤氳出絲絲縷縷的薄荷香,極其淡,極其遠,如同身旁淺紫色的幕帳——小小一方絲帛便將周遭一切攏出曖昧顏色,教人人輾轉(zhuǎn)反復(fù),徹夜難眠。

那淺淡芳香,仿佛化作縈繞指尖的一絲輕紗,糾結(jié),纏繞,如魑魅在側(cè),驅(qū)趕不散。遙遙拉起錦被蓋過頭頂,兀自躲進一處沉悶?zāi)嗾?,她的心被那一縷香勾住,慢慢拉扯,慢慢廝磨,慢慢地,慢慢地,越懸越高,她看見楊柳絮兒一樣的云,她瞧見滄海般變幻詭譎的天。她將要窒息,只能狠狠揪著胸口,她害怕,驚懼,只因瞧見白紗的另一端牽著的修長指節(jié)還有那清俊容顏中描繪出的妖嬈笑靨。

那是衡逸。

那一日午后,沉寂無人的長廊,衡逸的野蠻觸碰,他蠻橫幼稚的話語,溫熱濕潤的唇,guntang粗糙的掌心,僵直強硬的身體,莫可名狀的熾熱一處,還有他襟口衣袖上彌散出的淺淡薄荷香……

遙遙細長的指尖緩緩爬上一朵初綻的乳,沿著那一日,衡逸在她胸前劃過的痕跡,一點點,一寸寸,挑逗,撫慰。撩撥著柔嫩的青澀的方才萌芽的情欲,她舒服地瞇起眼,只消片刻,卻又自虐般地狠狠掐住,令那瑩瑩如雪的肌膚,那充盈飽滿的身體,染上一絲一縷的妖冶的紅痕。

那一日,她說再不要見他,他便真真不再出現(xiàn),卻又在她心中蒙上隱約的輪廓,時時提醒,他們成這樣親近,時時撩撥,教她無所適從。

遙遙手上的力道加重,痛得咬住下唇——她怕他只當游戲,又怕他執(zhí)著不屈;她推開他,卻又不甘心徹底放手;她已然沉迷于這樣迷醉的觸感,卻仍要保持高潔姿態(tài)。她適才明白,原來女人就是賤,錦衣玉食,養(yǎng)尊處優(yōu),也一樣是賤。

賤!遙遙惱怒起來,使勁扯緊薄被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被子里沉悶濕熱的空氣逼得人喘不過氣來,眼前已不是全然一片漆黑,一來一去,有朦朧畫面一晃而過,遙遙的心陡然一緊,她只盼這旖旎夢魘能早些結(jié)束——她又看見衡逸,那一抹熟悉的略帶稚氣的笑。

如斯長夜,漫漫無邊。

衡逸側(cè)躺著,眼前是一對略顯臃腫的rufang,他將自己埋入這一堆柔軟肥膩的皮rou間,閉著眼,腦中全然空白。

他抬起手,握住女人的堆擠的乳rou,恣意地帶著孩童式的惡意將手中已顯露出松弛老態(tài)的rufang搓揉出怪異形狀,身旁的女人疼痛,或是饑渴,卻都壓抑著,只發(fā)出細微呻吟,任他拉扯她的rutou,撕咬她細膩的皮膚。

女人生來包容,她也一樣,以寬容與慈悲的內(nèi)心,以男女交媾的方式,以承受痛苦的忍耐,苦苦地,一如既往地,撫慰著她身旁永遠也長不大的男孩子。

她叫碧凡,衡逸應(yīng)當記得這個名字,這便是對她而言,最驕傲也是最幸福的事情。

她十二歲進宮,十五歲那年,衡逸出生,她一路看著他長大,她是他的奴仆、女婢、長者,也是他的女人,他的第一個女人。

她在心底重復(fù)著她于衡逸的這一點特別之處,企圖說服自己,也說服已知的與未知的命運,已逝去的與還未到來的歲月。

她愛他,仰望他,卻時刻盼望著他亦能夠了解她的愛,值得她的仰望。

衡逸其實很安然,除了玩耍戲弄碧凡碩大渾圓的rufang,再沒有多余動作,此刻他低下頭,側(cè)臉貼著碧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