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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暌違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9

分卷閱讀29

    遙遙忙見禮,“謝母后?!?/br>
與橫逸一同出門去,遙遙便準(zhǔn)備往碧洗閣去,正想著如何甩脫他,一回頭,他便已沒了蹤影。

也好,省的麻煩。

進(jìn)了碧洗閣,遙遙便換上蓮花紋連身云錦睡袍,天熱,她便睡在春榻上,身上薄薄一層小毯,與外間只隔著一層紅梅傲霜八面屏風(fēng),萍兒就在外頭守著。

遙遙倒真是困倦,不知不覺意識便漸漸模糊起來,只覺得身后越來越熱,仿佛是人,灼熱的呼吸燒著她頸項,燃過她似真似假的夢境。



暖風(fēng),緊貼,隨同粘膩,少年的懷抱熾熱,透過背脊上單薄絲緞,熨帖過她輕微顫抖的心。

他脫了外袍,從身后將她環(huán)抱,溫柔纖長的手悄悄擱在她腰間,他的呼吸貼著她的耳,他的心這樣平靜,仿佛洶涌潮汐過后,一片蔚藍(lán)寧靜的海,展開平和廣袤的身體,等待,等待一輪血色殘陽,海風(fēng)來,便揚起他的微笑,鋪成胸懷,等待落日回歸。

日升,又日落,她是長在他心中的一輪美好旭日,她的光華,她的溫暖,一寸寸溫暖他僵硬如尸的身體,她將離開,卻又在黑夜來臨時藏進(jìn)他湛藍(lán)深邃的眼眸。

注定在黑夜依偎,彼此擁抱,取暖,如是活下去。

她被大海吞噬,又化作一尾人魚,海藻似的長發(fā)在暗涌中漂游彌散,柔白的身體,遮掩發(fā)尾下的飽滿□,她擺動魚尾,在他身體中游弋,激蕩出層層水花,拍打在他心頭,化作潮汐,起伏于心海。

他的心上一陣鈍痛,他想念這樣的時刻,抱著她柔軟的身體,心中漂浮著不可抑止的疼痛,來自對失去的恐懼。

他這樣抱著她,時光都盛開出五彩顏色,一朵一朵,從屋頂落下,墜在身旁。一切太過美好,美好得讓人心生恐懼,仿佛下一刻就要分離,他害怕,越發(fā)抱緊了她。

遙遙終于睜開眼來,卻只是靜靜看著屏風(fēng)上倨傲紅梅。

她曾以為,她是傲霜的梅,可以揚著下頜,倨傲且跋扈地看著所有人,可惜不是,這世上,終究造了一人來降你。她推不開他,她仰仗他,她貪戀人世浮華,懼怕貧寒落魄,做不來貞潔烈女,只得隨同他,一道淪落。

衡逸突然笑起來,手指鉆進(jìn)她衣服里,帶著四月沾濕的雨露,流連在她肚臍周圍,劃出一道又一道的酥麻,順著平滑小腹,滴溜溜爬進(jìn)心里。

“jiejie總愛裝出這副樣子,永遠(yuǎn)覺得自己最清醒,永遠(yuǎn)站在高處看旁人掙扎于泥沼之中,即使是現(xiàn)在,也覺得是被人拖累,無力相抗,最終甘心受辱,末了暗夜里舔傷口,卻忘了,jiejie自己也深陷泥濘,逃脫不得?!?/br>
遙遙被他涼薄的話語刺中,憤憤不可言,卻見他撐起身子,靜靜看她,眼中華光流轉(zhuǎn),她緩過神來,原來已彌足深陷,伸手去推他,恨恨道:“出去,你想讓母后發(fā)現(xiàn)么?”

衡逸觍顏,松了支撐上身的手,全然壓在遙遙身上,嘴唇貼著她側(cè)臉,卻又天真無邪地笑,好奇問:“jiejie想讓母后知道么?”

“萍兒還在外面!”

衡逸笑,捏住遙遙下頜,湊過去,輕咬她粉嫩的唇,“遙遙,你想我么?一定是想,想得心神不寧是不是?”

他低嘆一聲,頂開她的腿,下身在她柔軟處廝磨,若有似無,偶然間撞在前端小核上,惹出她婉轉(zhuǎn)綿長的呻吟,感受著她一點點濕潤,一點一點,將身體打開。

她在等他,至少,身體如此。

衡逸捧著遙遙的臉,看著她,微笑說:“可我絲毫不曾想念你,遙遙,你已化作一根藤蔓,長在我心上,這一整顆心都教你纏得死死的,到處都是你落下的影,怎么辦呢?怎么辦呢遙遙?一起下地獄好不好?好不好?”

她被耳邊小小鬼魅蠱惑,棄械后的凄迷嘆息,隱晦成他心中一道絢爛歡喜的光。

他的手早已爬上她滑膩的□,輕輕揉搓,抓撓出些許細(xì)碎哀婉的曲調(diào)。待到他最后一個字說盡,手中陡然發(fā)力,狠狠抓住她左乳,便引得她一聲驚懼的呼救。

“遙遙,遙遙……”他喚著她的名字,帶著道不明的傷,低頭親吻她。

遙遙是溺水的魚,再無力思考,只愿這一刻永恒沉淪,她要他,只要他。

閉上眼,她寧愿相信,他會永遠(yuǎn)守著她,愛著她,給她支撐,給她溫暖。她不可抑制地,渴望著被愛,被呵護(hù)的滋味,她如此庸俗而又虛浮,只貪戀這一絲溫暖,即使禁忌,即使不倫,即使是見不到冬天的夏蟲,也要沉迷,沉迷于愛——一個女人自我營造的繁華夢境。

衡逸脫去她的衣衫,遙遙已化作一江春水,霧蒙蒙地一雙眼,含淚看他,卻似熔爐,將要溶了他的心,注灌出她的模樣。

他撫弄她的身體,牙齒輕輕咬著她柔軟甜膩的肌膚。一雙手漸漸下滑,摩挲著她被撐開的大腿,繼而又向上,去探那一片溫暖濕潤的沼澤。

遙遙一驚,下意識地要合上腿,又被他強行撐開,他的手指還在她身體里翻轉(zhuǎn)攪動,撩撥出一場駭人的潮汐,沖擊著她殘存的意志,沖擊著她心中自以為牢不可破的城池。

她抓著衡逸的手,纖細(xì)的腰肢不斷扭動,仿佛是在配合他的動作,她一聲聲喚,凄迷苦楚,“衡逸,衡逸,別…………別…………”

“別松手,是不是?”他惡劣地笑,突然撤了手,扯落一身衣帛,拉住她的腿,盤上自己的腰,用力一挺身,一頭扎進(jìn)她溫暖平和的身體里,兇悍且粗暴地愛惜著她的身體。

遙遙一聲驚呼,雙手死死抓著被褥,卻越發(fā)盤緊了他的腰。

遙遙被撞得不斷往后蹭,她弓起身子,迎合他霸道而又稚氣的闖入,她幾乎可以看清他在她身體里進(jìn)出的景象,他像一只狂怒中的獸,不顧一切地沖撞著她的身體,拍打出yin靡腐朽的聲音,遙遙有些疼,卻在這樣的疼痛中尋到一縷似水的溫柔。

她已說不出話來,口中叫嚷著勾人的音節(jié),渾身都燒起來,她心中有一道無法填補的傷,一縱無底的溝壑,一條無岸的深淵,卻在體外徐徐展開,展開在下體——是她溫暖美好的器官。

她依緊了他,她這樣想念他,他的一切。

“遙遙,遙遙,你看,你也想我,你也愛我?!彼站o了她的腰,狠狠往前一送,便聽見她回應(yīng)似的呻吟。

遙遙一身粘膩的汗,她急促地喘息,仿佛將要死去,她要與他作別,于是貪戀最后一絲歡愉,她渾身都痙攣起來,伸手去抱他,緊緊貼住他guntang的身軀,她抬頭去吻他,與他在唇間糾纏。

他亦放緩了身體,抱著她,貪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