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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頭吻了一下柳曼吟的烏發(fā),嚇得柳曼吟俏臉通紅,手忙腳亂地抵抗著祁邪那曖昧的逗弄。但生性單純的柳曼吟哪能敵得過經驗老到的祁邪刻意的逗弄,祁邪的手臂一收,將柳曼吟便抱在了懷中,他低下頭,存心捉弄地盯著柳曼吟看,但驀地,他蹙起了眉頭,一絲驚疑出現(xiàn)在他的眼眸里,“咦?”“怎么了?”仇穎蓮步輕移地走了過來,問著祁邪。祁邪搖搖頭,滿臉俱是對自己的嘲弄之意,他低聲道:“不可能,不可能啊——”說著他又仔細地看了看柳曼吟,雖然眼眸里滿是不相信,但還是不由自主地將手松開了。柳曼吟慌忙連滾帶爬地掙扎著爬出了祁邪的懷抱,她躲在一棵樹下,驚嚇得不住喘氣,而祁邪依舊仰靠在那里,怔怔地望著她發(fā)愣。仇穎見狀順著祁邪的目光也望向柳曼吟,心想祁邪中了什么邪,對這個小藤妖這么關注,她都有些吃味了。但仇穎這仔細查看之下,她的面色也微微有變,她盯著柳曼吟半晌,轉過身對著祁邪道:“她,她——?怎么會?怎么會有‘她’的神韻?”“很像,是么?”祁邪答非所問,他陰柔俊美的臉有瞬間的失神,仇穎狐疑地看了半晌柳曼吟,突然強顏歡笑道:“我知道為何了?正因為有這份韻致,所以安王大人才找了替代品,祁大人,我猜得對么?”祁邪并沒有回答仇穎的話,只是自顧自站起身來,隨意套上了外衫,掩去了旖旎春色方才站了起來。仇穎見祁邪沒有回應,快速兩步走近前,有些焦躁地問著祁邪:“祁邪大人,你說呢?”祁邪抬起有些陰隼的眼眸,森冷道:“你說呢?”仇穎搖搖頭,喃喃道:“我…….我不知道……”祁邪嘲諷地笑了笑,道:“不是替代品,難道已經灰飛煙滅的東西還會重新組合么?別問這么幼稚的問題,就猶如要抽刀斷水一般可笑!”仇穎這才松了口氣,但依舊有些忌憚地看了看懵懂中的柳曼吟,暫且放松了警惕之心的仇穎覺得自己之前被柳曼吟撞破好事,又無緣無故吃了這一嚇,對柳曼吟甚是看不順眼,于是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存心要刺激柳曼吟道:“祁邪大人說得對,是我多慮了,只不過是個寵物替代品罷了,害得我以為是正主兒來了,不過枯枝爛藤和名貴蘭花是不能相提并論的!”仇穎說著假裝嘆息道:“即使裝得再像,也是不能登大雅之堂的小藤妖罷了!怎么可能取代安王大人心中那個神圣不可侵犯的角落呢!”說著咯咯嬌笑,也不再搭理柳曼吟。柳曼吟雖然不太明白祁邪和仇穎到底在影射什么,可從他們的行為舉止中已經感受到這二人對她的不屑與嫌惡。這些本來并沒什么,反正她本來就是默默無聞的小妖,但提到了安王安子篤,提到了師父心中的角落是她無法企及的,她的心一下子沉了下來。不知為何,柳曼吟有一種想哭的感覺,她慌忙咬住了顫抖的紅唇,極力控制住自己。祁邪抖了抖衣衫,玉樹臨風地便要走出密林,他邊走邊摘下了一枝紅色的夾竹桃花,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下,然后思忖片刻,走近柳曼吟,將手中的夾竹桃花簪入了柳曼吟的鬢邊。第三十六章此情誰訴一股異香淡淡飄蕩在空中,祁邪陶醉地深吸一口氣,隨后咧開嘴笑道:“好好打扮打扮吧丫頭,想要男人的心就必須下苦功夫!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不會纏人的妖精不是好妖精!”說著輕薄地撫了一下柳曼吟的粉臉,轉身便揚長而去。仇穎連忙跟在祁邪的身后,兩人飄逸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密林之外,只剩下柳曼吟站在原地有些發(fā)怔,她鬢邊的紅花映襯得她人比花嬌艷,但卻透露出一種魅惑與詭異。仇穎走出了一段路,才轉頭問祁邪道:“祁邪大人,你確定那丫頭能受得了你的那種折騰?”祁邪斜睨了一眼仇穎,慢騰騰道:“是妖精就必須過這一關,平日里我也是這么訓練那些小妖精們的。安子篤向來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他好過的!”說著,他陰郁地一笑,俊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熟悉的一股香氣傳來,柳曼吟立刻屏住呼吸,她伸出纖纖玉手撫摸著鬢邊的紅花,將這朵詭異的紅花拿了下來放在手心中。如玉般的玉掌中,紅色的花兒猶如鮮血一般,柳曼吟本想將花拋在地上,但那朵鮮花好似有生命一般,在她手中輕顫。柳曼吟眼底里的明媚緩緩開始退卻,陰霾開始上襲。陣陣微寒的風吹過,柳曼吟望著手中開始瑟縮的紅花不由悵然,這紅花像是她的寫照,無論如何獻媚討好,到最后都是被人視為可以隨意采擷玩弄的植物,遠遠比不上那枝清香高貴的幽蘭。柳曼吟凄艷地一笑,遲疑了一下,許是有同病相憐的心理在作祟,她還是將那朵紅色的夾竹桃花重新簪在了如云的鬢發(fā)邊。她好似對這朵妖艷的花有了些許的免疫力,聞過異香之后,她只是有微醺的感覺,并沒有像昨夜如排山倒海般地燥熱與sao動,也許昨晚她中的是樹林中的瘴氣吧。柳曼吟想到瘴氣又會使人癲狂,連忙提起裙裾,快步行出了這一片紅花碧葉的夾竹桃林。剛出密林沒多遠,柳曼吟便被焦急得一夜未眠前來尋她的曉舞一把逮住,曉舞對柳曼吟擅離行動的舉止大感憤慨,柳曼吟低垂著眼臉,默不作聲地聽從著曉舞的教訓。曉舞發(fā)完憤懣與牢sao,這才發(fā)覺柳曼吟有些異狀,于是緩和了口氣問她:“丫頭,你昨夜上哪里去了?出什么事了么?”柳曼吟搖搖頭,抬起頭來勉強一笑,道:“jiejie不用擔心,我都好好的呢——”說著她纖細的身子晃悠了一下,只覺得頭昏目眩,全身好像有火,但卻又感覺像被抽去骨頭般的無力。曉舞連忙扶住了柳曼吟,關切道:“看你這樣子,可別被什么妖魔鬼怪給附體才好!”“會么?”柳曼吟心中一動,抬眼望著曉舞。曉舞沉吟道:“對于我們妖來說,所謂的妖魔附體其實從根本上來說就是自我的本真。換句話,即心靜則靜,心亂則狂,狂亂后便需要平定,這也是妖經常需要吸人精氣的原因?!?/br>“那jiejie是看出我心神不寧了么?”柳曼吟用手扶住額頭,有些無力地問著曉舞道。“是啊,你神色悲戚,面色蒼白,昨晚真沒出什么事情么?”曉舞問著柳曼吟,一邊攙扶著她坐在了一旁的紫藤花架上。“昨晚——”柳曼吟遲疑了一會兒,才緩緩道:“我和師父在一起——”“哦,我說你這小丫頭怎么一跑就沒影了,原來是和安王大人私會去了——”曉舞用纖細的手指刮著白皙的粉臉羞著柳曼吟。但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