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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杰在話中提起韓東的那個女朋友,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隱情?只是話題已經(jīng)引開,筑雅不好再問……第三章DeathAngel79.善與惡兩天后,丁杰在吃午飯時突然說:“閻尊和其他人,今晚就要回來了?!?/br>聽到這個消息的小遙,立刻把筷子放下,連剩著半碗飯都沒吃,就火急火燎地沖上樓去。“她怎么了?”筑雅問。“哼,還不是去換件衣服、化個妝?!?/br>“丁杰……”筑雅猶豫著說,“妳喜歡她,可她心里的那個人不是妳?!?/br>“哦,她喜歡老大,我早就知道?!?/br>“她知道閻尊是在利用她嗎?”“呵呵,她當然知道老大是在利用她。她也正是利用這一點,才留在老大身邊的,不是嗎?”“或許吧。”“在這方面,小遙其實是很聰明的,因為她非常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丁杰?!敝抛⒁曋难劬?,“妳到底想說什么?”“筑雅,我知道妳和小遙不一樣,我也知道老大對妳是特別的,但妳既然已經(jīng)來到這里,為什么不試著——”“妳不明白!”她打斷道,“我的事沒有妳想象的那么簡單?!?/br>“好吧……不說這些。走,我?guī)吶N房看看?!?/br>“廚房?”“嗯?!?/br>兩分鐘后,筑雅被丁杰拉到了隔壁的廚房。在這個寬敞明亮的空間里,布滿了全套的現(xiàn)代化廚具;大理石的案臺邊,兩名膚色黝黑的中年婦女正忙碌著。“她們是菲律賓人!”筑雅肯定的說。“嗯?!?/br>“因為親人子女都不在國內(nèi),所以不會被人抓住弱點威脅?!?/br>“除此之外,個人的忠誠也很重要?!?/br>“嗯。她們手上在做的,是今天的晚餐嗎?”“是的?!?/br>“……那是國家明令禁止獵殺的山珍海味,用來犒勞捷戰(zhàn)而歸的死士。”“呵呵,老大對我們一向大方,那些東西根本不算什么?!?/br>“我知道?!?/br>“看來,妳以前也是跟著老大的?”筑雅沒有回答丁杰的問題,幽幽說道:“閻尊不可能永遠對妳們這么大方的。妳有沒有想過,等到妳們失去利用價值的那天……”“筑雅!”丁杰的聲音突然變得嚴厲,“妳根本就不懂!作為殺手,可以獨來獨往、無親無故,但絕對不能失去他的首腦。”“……為什么?”“沒有老大,我們接再多任務(wù)、殺在多人,得到的都只有錢而已?!?/br>“只有錢還不夠嗎?妳們做這些事,難道不是為了錢嗎?”“呵呵,殺手生死無常,要再多錢又有什么用?”“……”“如果只是為了錢,干幾票大的就會收手,為什么還要跟著老大拼命?”“……”“我們這些人,之所以堅持到今天——都是因為老大給了我們目標、給了我們信念、給了我們存在的意義和價值!”聽到一個身上沾滿了血腥的男人說出這些話,筑雅覺得很是rou麻,但同時,這番話又異常的真實,真實到她無法反駁。………夜晚七點半,天空籠罩上黑幕,海面刮起了狂風,閻尊才帶著他的隊伍回來。他們的臉上掛著喜悅,還有掩飾不住的疲憊,有幾個人還像是受了傷、被簡單的布條包扎著。筑雅注意到,這些人中沒有三天前乘直升機離開的韓東,看來,他單獨執(zhí)行的那個任務(wù)還沒有完成。很快,傭人把熱騰騰的飯菜端上桌,那些饑腸轆轆的男人們便不顧形象、大肆搶奪著。當然,飯桌上不會缺少了美酒,筑雅只嘗了一點,就能知這美酒當屬珍貴陳釀。飯桌上,他們聊著名車、聊著好酒、聊著女人,像同時約好了似的,避口不談任務(wù)機密……“彌雅?!?/br>“……?。俊?/br>“妳吃完了?”閻尊問。“嗯?!逼鋵嵥缇统酝炅?,只是因為不能單獨離席才坐在這里發(fā)呆。“去五樓右手邊最后一個房間等我?!?/br>“什么?”她話音剛落,閻尊就把一片鑰匙扔了過來:“右手邊,最后一個房間。”“……”圓桌上的男人都齊刷刷地望向筑雅,她只好壓下心中的疑問、知趣地離開。幾分鐘后,當筑雅用鑰匙打開房門,才知道那些男人們曖昧目光的來由——她來到的,是閻尊的臥房!她不會看錯的:衣帽架上掛著的,是閻尊的腰帶和襯衣;書柜上有個明代的古董,是她六年前親自從國外拍賣行買回的……還有許多布置與裝飾的細節(jié),讓她幾乎可以確定,這里是閻尊最常居住的房間。現(xiàn)在,這里只有她一個人,她當然不會放過四處查探的機會:靠墻的書桌上,只有一臺設(shè)有指紋密碼的筆記本計算機;不帶鎖的普通抽屜里,皆是空無一物;衣柜里倒有兩個保險箱,需要指紋、密碼和鑰匙才能打開;這里的兩扇窗戶和其他房間一樣,安裝著堅固的防盜網(wǎng);浴室的結(jié)構(gòu)和筑雅房間大同小異,沒有可以逃生的暗格。翻遍了全屋,都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筑雅只好先坐在門邊的小沙發(fā)上,安安心心地等他過來。從窗外透進的海風吹走了白天的濕熱,讓筑雅感覺愜意又舒適,不知不覺間,她輕輕閉上了眼睛……第三章DeathAngel80.身體記憶(微H)原先半掩的大門已經(jīng)被鎖上,五米外的浴室里,氤氳的水霧沾滿了玻璃隔墻、男人赤裸的身體若隱若現(xiàn)——當筑雅再度睜開眼睛時,看到的便是這幅景象。她的警惕心到哪里去了,竟然這樣都可以睡著!可是,閻尊來了,也沒有叫醒她,他難道不介意嗎?還是有別的打算……懷著不安的心情,她等到了閻尊從浴室走出,在明亮的燈光下,他光裸的身體比上次在黑暗中的更為清晰——相隔四年,他真的是一點都沒變!那頭半濕的黑發(fā),就好像風中軟而細密的枝條,長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