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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言喻的自豪感──這是他的勞動成果?。?/br>滿足的他,在寧夏身側(cè)躺下,伸手將筋疲力盡的小女人擁進(jìn)懷里。輕柔的替她撫開被汗水黏在臉上的發(fā),輕輕嘆息,“其實,我跟你的第一次相遇,并不是在酒吧。”說著,他在狀似昏睡的小女人鼻頭上刮了一下。寧夏輕微皺一下小臉,表明她意識清醒,請勿擔(dān)心,繼續(xù)。黎默笑笑,掀過被子將兩人蓋住,順便將她擁的更緊,然後,將藏在心底四年的愛戀,緩緩道來……俗話說,富不過三代。饒是黎氏這樣根基深厚的中型企業(yè)也難逃此定律的糾纏。到黎默父親黎勉這一代,思想保守的管理體制和缺乏魄力的管理階層讓本就在時代變革中停滯不前的公司更加步履維艱。恰逢此時,黎氏總裁黎勉同志為情所傷,沈浸在與妻子親妹的不倫之戀中無心正事,使得公司境況愈演愈烈。隨著總裁妻子不堪丈夫與親妹的丑聞?wù)勰ヌ鴺亲詺ⅲ彝ノC(jī)和事業(yè)危機(jī)雙重爆發(fā),黎勉一蹶不振。偌大一個企業(yè),無人照料,百般無奈下,黎勉求回了在國外發(fā)展的大兒子黎默。黎默原本就因父親外遇與之失和,再加上母親之死,對生父更是恨之入骨。即便人被迫登上了總裁寶座,也依舊抱著看好戲的心情,不問政事。按黎默對寧夏的話說,那時候他,畢竟年輕,太過意氣用事。他的使性子,更給了有心之人可乘之機(jī)。這個有心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其父的小老婆、其母的親妹──小姨是也!之所以,現(xiàn)在黎默還叫她一聲小姨,不為別的,只為了自己的弟弟黎殤。沒錯,黎殤比黎默小了八歲,正是小姨和黎勉的兒子。不過,這位“小姨娘”顯然只關(guān)心自己的富貴榮華,自己的兒子與她,不過是要挾黎勉的幌子而已。那幾年,她帶著剛成年的黎殤住進(jìn)了黎家大宅,不但在家里呼風(fēng)喚雨,更是利用一切能利用的關(guān)系在公司結(jié)黨營私。起先,黎默冷眼旁觀,他本就對黎氏不感興趣。在國外,他自己的事業(yè)風(fēng)生水起,即便他遠(yuǎn)離崗位在家鄉(xiāng)混吃混合,也一樣每月都有一筆可觀的收入入戶。要不是礙於生父的那點(diǎn)兒血緣關(guān)系,他連國都不愿意回。可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誰叫他是正統(tǒng)的“東宮太子”呢?於是,在黎勉耳邊吹進(jìn)了枕邊風(fēng)的“小姨娘”見無法從黎勉這里得到好處,自己的兒子又整天混三混四每個正經(jīng)樣兒,眼見自己黃金夢越來越迷茫,病急亂投醫(yī)的白癡女人,竟然荒唐的怕爬上了外甥的床!當(dāng)然,并沒有發(fā)生什麼,但對於黎勉那樣一個坐慣了上位的人來說,即便只是一場有名無實地陰謀詭計也讓他容不得。於是,“太上皇”一怒之下,休了“小姨娘”,驅(qū)逐了長子,守著偌大的豪宅和前妻靈位,真真成了一個孤家寡人。黎默本就是這場陰謀里的受害者,偏偏落魄的“小姨娘”糾纏不放,登報、起訴、耍賴撒潑無所不用其極,概因中年女人芳心寂寞,在日積月累中對自己溫文儒雅的外甥產(chǎn)生了不倫之念,愛不得,遂生恨。母親去世,父親反目,又有蕩婦糾纏,名聲掃地,又心存不甘的黎默真真走入了絕境,不是物質(zhì),而是心理上的。他開始日日在酒吧買醉,看著紅男綠女墮落其中,靜觀黎氏步步衰退,思念著母親、憎恨著父親,厭恨著親姨,渾渾噩噩又滿含恨意的度過每一天。期間,他與日子同樣落魄,但不肯與其母同流合污的弟弟黎殤越走越近,兩人成了名副其實的難兄難弟。日子任然繼續(xù),貪得無厭的人們?nèi)匀幌墵I狗茍。那一天,爛醉如泥的兩兄弟互相拖拽著回黎默的公寓。當(dāng)推開房門的那一刻,迎接他們的是眼神癲狂的“小姨娘”和一把明晃晃的西瓜刀。有時候,有的人的心理,真的可怕的像是魔鬼。得不到,就毀掉。就像這位鉆營了一輩子、搶奪了一輩子,算計了了一輩子的“小姨娘”。瘋狂的女人和兩個爛醉的男子,扭打與閃躲,掙扎與反抗,最後,以黎殤的奪刀,反刺進(jìn)“小姨娘”胸口而告終。女人的血,留了一滴,墻上床上噴濺的血紅一片。兩個男人,一個二十七,一個二十,那一刻都像小孩子一樣失了主張。最後,黎默鎮(zhèn)靜下來,迅速的吩咐呆若木雞的黎殤收拾房間毀滅證據(jù),而他,開始?xì)瑴幺E。面對臉色慘白六神無主的弟弟,黎默淡然一笑,“沒事,一切有哥。”可拎著那撐著尸首的行李箱,走出公寓大門的時候,他卻茫然了,黎殤有哥,可他呢?又有誰?即便怨憤著,不甘著,絕望著,脆弱著,他依舊步履穩(wěn)健的下了樓,開了車,出了市區(qū),來到荒郊。拋尸之後,黎默開著自己的別克,沿著外環(huán)路一圈一圈的跑到凌晨,終於在第三次經(jīng)過環(huán)山公路大拐彎的時候,猛的踩下油門。別克像是離弦之箭,急射而出,那一刻,他想著,那圍欄之下,就是萬丈深淵,他就這樣隨著別克墜下去,就一切都解脫了。可是看著那越來越近的銀白色圍欄,迎著昏沈的海岸線,那一刻,他畏懼了,生命本能的微距,讓他在死亡的前一秒,打開車門,跳了出去。隨著巨大的碰撞聲,那輛曾載過尸體的別克沈入海底。俗話說的好,人要是倒霉了,喝涼水都塞牙縫兒。拋尸棄車一切搞定後,黎默拖著疲累的雙腿一步一步往市區(qū)走。結(jié)果在經(jīng)過市郊邊界的大學(xué)城時遇到了一幫騎著摩托的小混混。那時天剛黎明,街上的人寥寥無幾。幾個通宵狂歡的小混混閑來無事,又看到一身名牌的黎默形單影只,再看看自己囊中羞澀,於是惡向膽邊生,一場搶劫在光天化日之下開始。暗夜妖嬈愛欲纏(21鮮幣)71黎默出來的急身上根本沒有幾個錢,小混混們搜了好幾遍也沒見油水又失望又氣惱,在看看黎默安安靜靜予取予求的“柔弱”樣兒,惡劣細(xì)胞瘋長,既然撈不著油水,湊一頓出氣總可以的吧?於是,拳腳相加,侮辱謾罵,此起彼伏。此時,黎默棄車時打消的輕生念頭再度蘇醒,他不反抗不掙扎,心里想著,就這麼被打死吧,被打死吧。雖然這樣想著,他還是下意識的護(hù)住頭部,落在身上的疼痛讓他渾身顫抖、大汗淋漓,大腦卻越來越清醒,視線穿過兩手臂之間的縫隙,落向不遠(yuǎn)處的公路,那里店鋪緊閉,安靜的像是墳?zāi)埂?/br>“突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