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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來捏著她雪白肥美的臀部往自己yinjing上面壓。但是他的動作很快很迅猛,卻像是在拿她自慰一樣沒有投入過多的感情,沒過多久就射了出來。“啊哦!”射精的那一瞬間他叫了一聲,而後就自己從床上爬起來走到浴室里去沖澡。冷漠的讓人有點心涼。但是杜心蕊卻不是很在意,只見她聳了聳肩摘下了身上的調(diào)情用品。而後光著身子爬到床頭柜邊上點了一根兒雷梟的煙自己抽了起來。“你不去洗洗?”男人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她這副樣子,玲瓏有致的身體光裸在埃及棉的灰色床單上。波浪的卷發(fā)透著性感,嘴唇上還殘留著被吻花的唇膏。她就是用這張嘴去吸那根煙,而後慢慢的嘟唇將朦朧的煙霧吐出來。要說性感,杜心蕊絕對是他所有女人中最出色的一個。她聰明、冶豔、知進知退。和夢露一樣勾人,卻比那個死因不明的尤物聰明上許多。他剛接手公司的時候她就在,那個時候他還需要她教??墒锹?,這個女人很識時務的退居了二線,自從滾上他的床之後就一直扮演著最得寵卻也最知本份的角色,有時候他少了她還真不行。“我都沒出汗,洗什麼?!?/br>浪蕩的甩了一下長發(fā),杜心蕊有些嗔怪的翻了個身。在看到雷梟不爽的挑眉的時候,她卻又立刻給了他一個甜笑,對男人勾勾手指。“梟小子……過來~到jiejie懷里來……”“你是在怪我沒喂飽你麼,你這個如狼似虎的蕩婦……”一聽到這個稱呼,雷梟就笑了。因為杜心蕊比他大兩歲,所以剛進公司的那會兒她都這麼叫他。後來兩人確定關系之後她才改口叫他梟。但是每次生意上不順或者他疲倦了來找她的時候,她都會這樣叫著他給他母性關懷與安慰。男人有的時候會對比自己大的女人著迷,這是一種戀母情結。因為男人也不是生來就堅強,也會有壓力大的時候。尤其是像雷梟這般大風大浪過來的人。頂著二世祖的光環(huán),想看他摔倒的人比想看他成功的人多得多。時不時的一把冷刀子捅過來,就得緩上半天。“嗯……”將手上的毛巾扔在一邊,雷梟也光著身子卻毫不在意的裸露著下體像一只豹一樣爬上床而後枕在了女人的腿上,由著她溫柔的幫自己做著頭部按摩。“還是你好啊……最知道疼我。現(xiàn)在的小婊子們最他媽沒良心,拿了錢就等於喂了狗了,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還快。”“現(xiàn)在知道我好了吧,你這小兔崽子得意的時候就想不起我來了,也好不到哪去!”聽他這麼說杜心蕊低下頭輕輕的咬了一下他挺挺的鼻尖,疼的雷梟嗷的一聲。“我靠你謀殺親夫?。∮蟛粷M也不能這樣折磨我,我對你還不夠好麼?”男人被她咬的鼻頭發(fā)酸,忍不住抱怨。“你那房子誰給買的啊,你那幾十個包、鞋子,脖子耳朵上戴的,都是地上撿的啊?”“好好,行了吧?你對我最好了~”受不了他的孩子氣,杜心蕊按過了頭又給他一下一下的按起了肩膀,將情婦的本分發(fā)揮到極致。她不是傻子,長得這麼漂亮還是個最最曖昧的秘書。在這個圈子里混了這麼多年,投靠過的男人不是一個兩個了。男人的嘴臉見得可多了,但是雷梟的確是對她最大方也最不錯的一個。跟他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當過別人的情婦。最後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雷梟的父親。但是過去的那點事,雷梟從來沒問過,而她自然也不會說。只是直覺上她認為他是知道的。不過,當初他父親讓自己關照著他,說白了就等於是把她送給兒子了。還有她腦子里、手機里、記事簿里那點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潛規(guī)則。不要小看這個圈子里的情婦,有很多關系想要建立,從不認識到認識都要靠女人從中撮合。有手腕點的都會在得寵的時候積累一大圈人脈,對男人對自己都好。有的生意在會議室里未必談的成,但是在夜總會里就會變得容易得多。最最心照不宣的,讓自己信得過的女人去陪另一個男人,在床上辦那件事的時候也許就能把正事也給辦了。其中的奧秘自然多多,圈外人很難理解。杜心蕊是個聰明女人,良禽擇木而棲這個道理她懂──要錢要趁愛這個道理她更懂。跟了雷梟這些年,弄到的錢少說也有千來萬。從房子到車子,再到各種名牌首飾。雷梟對她還真的一點都不刻薄。當然,比起她幫他談成的那些生意,自然也有應得的成分在里面。要說愛情,嘴上雖然都這麼溫存,但是她知道雷梟不會愛她,而她同時也不愛他。他們兩個是由利益關系走到一起的,而現(xiàn)在更像是親人或者朋友。什麼愛不愛的啊,貧賤夫妻百事哀。到了她這個歲數(shù),只會覺得男人靠得住最重要。你出事的時候他得能挺得了你,而不是自身難保。這個世界原本就是笑貧不笑娼的,倘若到最後不能嫁一個好老公,女人就算是爬的再高也是孤芳自賞。雷梟在這個圈子里真的不錯──長得帥體力好是其一,這已經(jīng)比那些腦滿腸肥靠吃藥才硬的起來的老頭們好太多了。出手大方是其二,守著銀行不能提款豈不是窩火?最重要的是,他這個人重情義,有擔當。不喜歡你了你再怎麼粘他都沒用,但是也會給你一筆不菲的分手費。還喜歡你的時候你就是他的人,出了事他絕對給你挺到底。所以,杜心蕊做他的情婦做的心甘情愿。就算是跟著他一輩子沒名沒分都無所謂。因為她知道,自己沒有,有名分的那位恐怕也好不了哪去,不過就是面子上好過點。說到底,這種男人身邊怎麼可能只有一個女人呢?“梟小子,你有心事,對不?”按摩到了一半,杜心蕊望著他英俊的臉突然將抽了一半的煙遞到他的口中。這一次從云南回來後他就有點不對勁。說不清楚是哪不對,但是感覺上就像是他想要的東西沒有得到,干什麼都頂著個勁兒,說穿了就是個不飽、不爽、不高興。“生意沒談妥?”猜想著一個比較尋常的原因,她撫摸著他的臉小心的打聽。“沒有,妥了。”提起云南那擔生意,雷梟還是比較欣慰的。雖然累了點,但是也算是籠絡了新的勢力范圍對以後的發(fā)展很有好處。“帶過去的小姑娘不聽話?”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杜心蕊又提出了另一種可能。“……”這一問雷梟沒有馬上否認,一雙黑眸盯著她但是腦子顯然不在她這里,而是飄到了別的什麼地方。這一下女人心中有數(shù)了。溫云美的事她是聽說過一些的,上次醫(yī)院的意外林詩詩鬧了很久。據(jù)說雷梟是跟一個來路不明的妓女廝混正好被她撞見,結果反而被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