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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xù)了好幾分鍾……“咳咳……嘔……”最終被放開的那一刻,溫云美又暈又惡心,眼淚都已經(jīng)不知不覺的流了一臉。讓她像只被車碾過氣息尚存的青蛙一樣在床上虛弱的殘喘著,模樣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下一秒,眼前又被一片刺眼的黃色亮光所侵占,男人冷漠中帶著恨意的臉龐赫然出現(xiàn)在她身旁。“為、為什麼……”看著雷梟像個劊子手一樣氣勢洶洶的跨騎在自己的身上壓著她亂動的下肢。那姿態(tài)帶著一股處決般的狠毒溫云美心驚rou跳之余難以置信的發(fā)問。就算自問一萬次,她也想不清究竟是什麼事竟然會讓雷梟對她萌生殺意。就算是六年後那點(diǎn)當(dāng)初的感情消失殆盡了,也不用趕盡殺絕來得這麼冷血吧。“你說呢!”嘴角的冷笑越分明,眼中深藏的痛意就越明顯。寬闊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顯然他仍然因什麼事而氣得不輕。“我不懂……”無助的拼命搖頭,女人眼角的淚水越流越多。活到了這個歲數(shù),經(jīng)歷過這麼多事,現(xiàn)在還沒死令溫云美比一般人還要惜命。人生中的大起大落太多次,把人都折磨疲沓了。當(dāng)初錦衣玉食的生活她都沒要,現(xiàn)在卻被人掐死在床上,這是不是有點(diǎn)太冤了。“溫、云、美?!?/br>右手不甘心的用力拍打著她的臉,男人啞著聲音一字一頓的說。然而如果不是絕無可能,溫云美甚至?xí)X得此時雷梟臉上的表情竟像是隨時都有可能哭出來似的……到底怎麼了!是什麼讓他如此瘋狂,又是如此憤怒?!“我跟你在一塊一年,等了你六年,許了你一輩子……結(jié)果你他媽的倒把老子忘了個一干二凈,跑到云南來跟那個小白臉過新日子了!你他媽良心都被狗吃了!”“……你胡說什麼?”被他扇的臉頰生疼,但是女人的眼淚卻漸漸的收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法自控的驚喜與動容。男人變化的太快讓她遲鈍的反應(yīng)有些吃力。然而,聽著他那半生不熟句句夾著爐灰渣子的臟話以及此時他臉上豐富多彩的表情,女人一晃神竟像是回到了六年前。騎在她身上的還是那個張揚(yáng)跋扈,霸道的要死也矯情的要命的臭男人。……真好。這麼多天看著他,看著現(xiàn)在的他,溫云美心里一直有種異樣的壓抑。因?yàn)樗兊貌灰粯恿?,就像是從沒認(rèn)識過似的。沈穩(wěn)、冷靜、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大人物的精英魅力。可是這樣一個雷梟是陌生的,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從一個陌生人身上找回熟悉的記憶,更不清楚自己克制了六年的感情是否還能重新在這個陌生的男人身上延續(xù)下去。可是現(xiàn)在,她覺得他其實(shí)沒有變,一點(diǎn)……都沒有。“我胡說?你那個小白臉都他媽的找上門來找我要人了!你還想讓我怎麼不胡說?!”居高臨下的用雙臂撐在她的身體上方,雷梟大聲的咆哮著。直立的濃眉快要豎到頭頂上,十根手指也是攥得咯咯亂響。但是他這副殺氣逼人的模樣在溫云美看來卻一點(diǎn)都不可怕,反而覺得他堅(jiān)持把藍(lán)胤稱作為小白臉,而他才是正夫的執(zhí)拗頗有些倨傲與滑稽。“我沒有,你誤會了。”原本還忐忑不已上躥下跳的心臟倏地平靜了。她安靜的躺在他的身下,感受著男人久違的重量淡淡的回應(yīng)著。一張臉雖然遠(yuǎn)不及當(dāng)初的嫵媚溫柔,但是由於心暖了,乍看之下卻也是柔弱動人。“我誤會?哼,你真該看看那王八蛋當(dāng)時的嘴臉!”一想起藍(lán)胤提起“我女人”時就無比燦爛的笑臉,雷梟只覺得喉嚨里癢癢的,一口血就要這麼沒氣量的噴出來了。“你先起來,你這樣壓著咱倆沒辦法談。”趁著他去回想藍(lán)胤分神的空擋,溫云美伸手將他一把推開。好不容易不用待在那個小的要命的破籠子里了,她深吸了一口氣舒展了一下筋骨就要從床上下去。誰知才剛爬到床沿,還沒來得及尋找到一只能穿的鞋子,自己的腳踝就被身後的男人又給硬生生的抓了回去。顯然,雷梟現(xiàn)在想要的不僅僅是一個解釋。作家的話:我決定偷偷的把那張藍(lán)胤的照片收起來。。。。讓莫焰出來一人分飾兩角。。。。7胡思亂想發(fā)文時間:10/22011--------------------------------------------------------------------------------“喂!你別亂來??!”雷梟此舉一出,其意昭然若揭。其實(shí)這場交匯溫云美早有準(zhǔn)備,不說別的,男人對她的身體本來就有一種近似上癮的依賴。分別了六年,不去想他是否難忍,就算是作為一個女人,獨(dú)守空閨了這麼長時間她自己也難免會感到寂寞。只是在這樣一種既尷尬又曖昧不明的情況下,她卻在心里為另一件事情而糾結(jié)不已。這麼多年過去了,曾經(jīng)引以為傲的光華羽翼早已褪去,讓她蛻變成了一只平凡的雀鳥。溫云美知道自己現(xiàn)在只會想到這些很沒用、很丟臉……但是當(dāng)男人以再熟悉不過的姿勢壓住她,并將他那寬厚溫暖的大手伸進(jìn)她的衣服下擺中時。女人心中所擔(dān)心的卻是身上這套內(nèi)衣貌似是從早市上買的最沒風(fēng)情的那種便宜貨。八塊錢一件,純棉質(zhì)地,算上底褲也才十塊錢──不折不扣的歐巴桑款。兩人久別重逢,她實(shí)在是有些拉不下臉來讓對方看到自己這副模樣。尖叫之余只能奮力抵抗,卻不知此舉反而讓雷梟怒火更盛,夾雜著yuhuo一起燃燒得旺盛無比。“不讓碰?!媽的!反了你了!”氣勢洶洶的撕開她的小線衣,男人一手拽著她的兩只胳膊一手去拉扯線衣里面與內(nèi)衣只有一線之隔的打底衫。差一點(diǎn)點(diǎn)就將她極力隱藏的東西暴露無疑了。“不行!今天絕對不行!”這絕對算不上是強(qiáng)jian……溫云美欲哭無淚,六年了,她也想他。雷梟千里迢迢的來找她,雖然開始時有些冷漠讓人摸不透心思。但是漸漸的還是會暴露出一些本性來。暴躁、吃醋、鬼吼鬼叫……她一定是得了斯德哥爾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