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地獄
042.地獄
周澄下午很早就去上工了。 陶芝嵐又來找了他一趟,問他要不要托她捎什么東西。 周澄當時默了默,很想對她說他真的不需要她這么對他好,他對她沒有一點男女之情,現(xiàn)在沒有,以后也不會有。 可轉(zhuǎn)念一想他又不是沒有提醒過她,可陶芝嵐總是裝聽不懂,當時可能被他打擊到了,可過了一段時間后卻又像無事發(fā)生一樣繼續(xù)我行我素。 不用了,謝謝。 陶芝嵐也不意外,說了聲沒關(guān)系后便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傍晚很快來臨,周澄干了一天農(nóng)活,回家吃完晚飯后就進了澡棚沖了一個澡。 進房間時周慈正在梳頭發(fā),看到他進來了,拿起早就準備好的毛巾要幫他擦頭發(fā)。 哥,快過來! 周澄本來因為白天的事有些遲疑,反應(yīng)過來時卻發(fā)現(xiàn)身體已經(jīng)條件反射般坐到了周慈面前。 周慈跪坐在他身邊,拿著毛巾認認真真地擦拭他的濕發(fā),由于兩人挨得近,幾次周慈的胸部都要撞上周澄的臉。 周慈自己有一套不穿內(nèi)衣睡覺的好處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少在就寢的時候戴乳罩了。 周澄能清晰地看見周慈胸前兩團鼓脹挺翹的柔軟,是如何撐起單薄的吊帶睡裙,也能清晰地看見meimei粉嫩的rutou,如何將布料頂出兩個小小的凸點。 一條不算太深的雪白乳溝離周澄的的鼻尖只有兩三厘米,濃郁的玫瑰花香混合著淡淡的奶香,像罌粟花一般讓周澄觸碰到沉淪的邊緣。 擦完頭發(fā)后,周澄十分煎熬地捱過了睡前摸腹肌時間,天知道他是如何克制住自己不在meimei面前產(chǎn)生生理反應(yīng)的。 夜色中周澄睜著眼睛,看著黑黝黝的房頂出神。 他想起白天陶芝嵐羞澀的笑容,又想起周慈在葡萄架下洗腳的場景。 他仔細對比了一下自己的感受,得出來的結(jié)果讓他下意識否定。 怎么可能? 他只是不喜歡陶芝嵐罷了,才對她的示好毫無感覺。對周慈起反應(yīng)也只是因為自己精力太過旺盛了,并不代表自己真的對她產(chǎn)生了什么不該有的想法。 他從沒有如此急于定下一個結(jié)論,像是要強行證明什么似的。 周澄不敢再深想,轉(zhuǎn)過身背對著熟睡的周慈,閉上眼睛。 可一閉上眼睛,腦海里浮現(xiàn)的卻是午后見到的那雙白嫩的腿和剛才看到的挺翹飽滿的rufang。 他如果真的風光霽月,清清白白,那為什么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會有想要把自己熟睡的meimei全部剝光的沖動?不僅如此,他還想含住那雪白rufang上粉嫩的rutou,舔弄褻玩,甚至想將自己的性器插入meimei白嫩的腿間,把那細膩嬌氣的肌膚磨得通紅。 周澄痛苦地蹙緊眉頭,淡色的嘴唇抿得發(fā)白,額上青筋浮現(xiàn)。 他真的是一頭披著人皮的禽獸! 無恥至極,且心里變態(tài)。 他竟然在肖想自己的meimei對自己無比信賴的meimei。 如今在她靠近他的時候,他腦子里沒有什么溫情和憐愛,反而全是瘋狂想要和她性交的念頭。 把稚嫩的她,只有十五歲的她,狠狠壓在身下,粗暴地占有。 如果她疼哭了,他會心疼,但他會更加愉悅和滿足。 光是試想那樣靡艷的場景,他就硬得受不了。 千思萬想,只化作一句滿是自我厭惡的嘆息。 周澄,你已經(jīng)墮入了阿鼻地獄,永遠都回不了頭了。 作話:哥哥快要認清自己的心了,認清之后,rou還會遠嗎?嘻嘻。 ps:可以偷珠珠包養(yǎng)作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