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月經(jīng)初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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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月白不肯看李琮,一副受辱的模樣,擰開頭,雪白的頸上可見一條繃直的筋,上身著裝整潔,每一顆紐扣都被簡月白扣得嚴(yán)絲合縫,不瞧他下半身,李琮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禽獸。 好像被欺負(fù)了一樣。 好吧,李琮承認(rèn),他就是欺負(fù)簡月白,不過簡月白的逼比人老實,他擦拭這道rou縫,這只小sao逼就開始蠢蠢欲動,yin液四溢,李琮手指劃過xue口,差點被簡月白從中彈開始就沒吃過男人的xiaoxue吸進(jìn)去。 簡月白要饑渴死了。 李琮什么也沒講,不帶一點情欲,繼續(xù)給簡月白做清潔,換成克里斯蒂,已經(jīng)開始嘲諷起簡月白,再迫不及待地把jiba干進(jìn)去,換成弗蘭克,就悶不做聲地使壞,玩弄簡月白的sao逼,把簡月白的sao勁全部玩弄出來。 李琮雖然也是個黑幫頭子,但比這兩個西方壞蛋內(nèi)斂多了,他知道簡月白喜歡裝純潔,他可是簡月白的初戀男友,這個書呆子情竇初開就是因為他,性成熟也是因為他,簡月白全部他都了解,知道簡月白性格靦腆,更知道簡月白是個天生的小sao貨。 簡月白沒法忽視李琮的手指,中學(xué)他成天追著李琮屁股跑,只要和李琮有一點點肢體接觸就能讓他開心半天,李琮生理上對他的吸引力已經(jīng)形成肌rou記憶,何況阿琮長這么英俊,又有些禁欲的氣質(zhì),被這樣的男人不停地?fù)崤帒?,就算李琮根本沒跟簡月白調(diào)情,簡月白還是被挑逗得春意泛濫。 他的陰蒂慢慢地從yinchun里勃起出來,xiaoxue的yin水混著血絲溢得屁股上都是,甚至淌到馬桶蓋上,yinjing也翹了頭,簡月白咬著嘴唇,一下又抽起鼻子,明明李琮什么都沒對他做,是他自己sao,控制不了生理反應(yīng),這樣流了眼淚,又全成了李琮的錯,是李琮讓他出丑的。 簡月白以前沒開苞的時候都要天天自慰解sao,現(xiàn)在受了傷,自慰都不方便,肌rou一繃緊,槍傷就作痛,讓他沒法好好地享受高潮,這也是簡月白成天跟李琮委屈的重要原因。 李琮手指只輕輕劃過rou縫,主要是手里擦拭的布在和簡月白的sao逼接觸,李琮不太擦簡月白xue口的yin水,耐心地把溢到股縫和大腿上的sao水全擦干凈,xue里的yin水留著能輔助棉條插入,真是正直得不得了,處理這樣一只饑渴又肥美的sao逼,李琮腦子里居然只有塞棉條的事。 才怪。 李琮已經(jīng)硬了,呼吸粗重,不過他西裝革履,簡月白sao逼大露,簡月白還在苦苦偽裝,哪知道遇上偽裝的行家了,李琮才是真能裝。 簡月白被性欲折磨著,阿琮不摸他還好,他可以天天夾著腿想著弗蘭克,和李琮保持距離,現(xiàn)在他連表面上的純潔都危在旦夕,李琮手里的毛巾磨到陰蒂的時候,簡月白會抓住這點機會,縮著逼享受,抽鼻子的聲音也變調(diào)了,哼哼唧唧的。 李琮漆黑的眸子抬上去,盯著滿面春潮的簡月白,而從簡月白這個角度看李琮,李琮睫毛纖長漂亮,鼻梁提拔秀致,李琮不像弗蘭克和克里斯蒂,完全男人骨相,這兩人壓在簡月白身上就跟兩頭猛獸一樣,李琮有點男生女相,不陰柔,反而更陰鷙,精致的陰鷙,而肩寬腿長,個頭高大,是個讓人移不開眼的俊美男人。 簡月白想要李琮,他從沒吃過李琮,好歹跟李琮糾纏了兩年,初戀的滋味怎么可能忘記,李琮這樣弄他的逼,卻不動壞心思,簡月白要瘋了,他總不能拉著李琮發(fā)sao吧?一個可以隨便對其發(fā)sao的克里斯蒂已經(jīng)把他生活攪得夠亂了,難不成他還要把初戀男友加入后宮換著睡嗎? 簡月白一點也不想跟李琮鬼混,他跟男人的關(guān)系網(wǎng)早都亂了套,每天跟李琮撒撒嬌,等槍傷好了,他就求李琮放他離開,怎么可以用小saoxue吸阿琮的手指! 可阿琮為什么不揉揉他的逼呢?阿琮在擦個什么勁兒呢?好想被阿琮揉逼,阿琮可以不把jiba插進(jìn)來,但是可以試試用手指caocao他呀? 唔~ 簡月白嘆口氣,因為阿琮終于插進(jìn)來了,簡月白睜眼去看,立刻被李琮的美色迷得昏了頭,差點撲到李琮身上,掰開小sao逼求他舔舔,就像他老對克里斯蒂做的那樣,不濟(jì)也可以像跟弗蘭克鬼混的時候,雖然不敢主動發(fā)sao,但是可以一邊親吻弗蘭克西方式的細(xì)薄上唇,讓弗蘭克占盡人種優(yōu)勢的鼻梁刮蹭自己的皮膚,這樣調(diào)情特別過癮——要不是怕弗蘭克會被他的xue水嗆死,簡月白都想象過拿小sao逼蹭弗蘭克的鼻子,太yin蕩啦??! 他還可以舔著弗蘭克沉甸甸的睫毛,把奶子塞進(jìn)弗蘭克嘴里面,弗蘭克最懂事了,不像李琮,居然不把手指塞進(jìn)他的小yinxue來,還在塞那只蠢棉條,要是換成弗蘭克,不僅會好好地給他揉逼,他想要多少高潮都給他,還會乖乖地伏進(jìn)他大腿里,努力地舔弄他的小rou縫,把他流的水全咽進(jìn)肚子里面。 阿琮任由他因為yin蕩出丑,讓他不能把自己的sao樣子怪罪到男人身上,簡月白受不了了,他閉上眼,不能再看阿琮的臉,yinjing和陰蒂完全勃起了,他再怎么裝,阿琮都看出他在發(fā)sao了! 棉條推進(jìn)深處,簡月白用xiaoxue吸進(jìn)阿琮一截指尖,徹底潰堤,yin液居然漫過棉條,從xue口滲出來,嗚咽一聲,并著三根手指,當(dāng)著阿琮的面開始揉逼,因為憋了太久,想不到只是簡單的手yin就讓他快樂到?jīng)]邊,可惜右手還吊在繃帶里,沒法兩只手齊上,他可長著jiba呢,全拜托左手?jǐn)]上揉下。 yinjing沒小sao逼這么sao,簡月白慢吞吞地擼兩下,就去揪自己的小陰蒂,把這顆鮮紅的果子揪出來,讓它沒法藏在rou縫里面,整顆果實都因為發(fā)sao沖血飽滿,渴望著誰來嘗嘗它的甜味。 簡月白失去理智,總以為還在跟弗蘭克談著戀愛,要么在跟克里斯蒂出著軌,或者還沒長大,被少年時期的李琮壓在床上,不一會這三個男人就會來舔他的逼了。 簡月白自慰出一個小高潮,還是等不到男人舔他,崩潰地去拉李琮的手,李琮居然連碰都不碰他,只好他來主動抓著李琮長長的手指幫忙揉逼,用陰蒂下流地蹭著李琮的指腹,還想把李琮的中指塞進(jìn)xiaoxue來,完全忘記里面已經(jīng)被棉條占了位。 李琮被簡月白搞得滿手都是yin液,濕淋淋的,他突然抽開手,簡月白哭起來了,是克里斯蒂最喜歡的哭法,sao唧唧的欲求不滿的哭。 李琮湊上來,用另只干凈的手握住簡月白的下巴,粗重的呼吸噴灑在簡月白潮紅的臉上,簡月白意亂情迷地睜開眼,看到李琮陰沉無比的眼睛,明明里面有按捺不住的情欲,他不懂阿琮為什么不像以前那樣喜歡他的身子,碰碰他,只好摟住阿琮一個勁地喊“阿琮”“阿琮”“老公~” 李琮臉色更難看了,弗蘭克和克里斯蒂早習(xí)慣這個yin蕩起來亂講sao話的簡月白,還能樂在其中,李琮從沒見過sao得這么口無遮攔的簡月白,他以前探索簡月白身子的時候,簡月白雖然是個sao貨,可除了逼里流水,手足無措,嗚嗚亂叫,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大膽自慰,還學(xué)會了取悅男人。 “月白,是弗蘭克和克里斯蒂教你這么勾引男人么?” 簡月白皺起眉,哼哼唧唧的,想糊弄過去:“我不知道,阿琮,阿琮,摸摸我,小sao貨好久沒zuoai了~想要zuoai~” 李琮眼白都爬出血絲來:“他們教你床上這么講話的?” 簡月白搖著頭,完全讀不懂李琮快被嫉妒吞噬的憤怒,只想黏到李琮的懷里去:“想要~想要~想吃大jiba~” 李琮額角冒出青筋,他只能抱住簡月白,讓簡月白在他身上亂蹭,看那兩個混蛋把簡月白調(diào)教成什么樣了,仗著簡月白sao,讓他學(xué)會這么多勾引男人的把戲。 李琮抱著簡月白回臥室,把他放在床上,簡月白立刻就對著李琮張開大腿,用手指掰開自己漂亮的小粉逼,滿臉紅暈,甜甜地邀請李琮:“插進(jìn)來~插進(jìn)來~” 李琮還是不碰簡月白,這么死死地盯著他,看著簡月白這個yin蕩到顛覆的模樣,就能想象出簡月白跟那兩個男人上床時有多熱火朝天,說過多少不堪的sao話,叫過多少老公。 簡月白發(fā)現(xiàn)小粉逼對李琮勾引無效,只好合起腿,一股腦撲進(jìn)李琮懷里,人滑溜下去,嫻熟地揉著李琮明明硬成一大包的yinjing,隔著褲子都這么燙手,簡月白發(fā)情到連槍傷都不在乎了,強迫李琮跪在床墊上,好讓他黏在他jiba上,手指找到李琮藏在褲子里的大guitou,摩挲著那道敏感的裂縫,臉蛋則親熱地磨蹭著粗長的柱身,和居高臨下忽視他的李琮對視著,迷亂地叫了好多聲老公。 簡月白伸出舌尖把他褲子舔濕,舔他jiba的時候,李琮抽了幾口氣,整個下腹都燒起來,jiba沖血繃直,恨不得塞進(jìn)簡月白小嘴里。 李琮捏著簡月白的下巴,把他從jiba上拉開:“你就是這么跟他們上床的?” 簡月白完全把羞恥拋諸腦后,還和李琮分享自己的小秘密:“我喜歡和老公zuoai,好喜歡zuoai,阿琮,你好硬,讓我?guī)湍??!?/br> “你和別的男人也這么說嗎?” “阿琮……阿琮……” 李琮不許他攪渾水,簡月白這些日子這么黏他,他想他們復(fù)合有望,但是他不想簡月白這樣,對他只有rou欲。 “和我做,你不擔(dān)心克里斯蒂生氣么?” 簡月白眸子瞬間清醒了點,一下子xiele氣,不吭聲。 李琮知道下面這個名字是炸彈,他停了幾秒,做好心理準(zhǔn)備:“弗蘭克呢?” 簡月白眼睛頓時沖出兩道眼淚,不是sao出來的,也不是為了乞求更多寵愛,李琮心涼了大半,幾乎是肯定地咬著牙說: “你他媽愛上弗蘭克了?!?/br> 李琮爆了個粗,狠著心腸推開簡月白,就這么下床走了。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妒火添上性欲,讓他想砸東西,想沖去殺了克里斯蒂,尤其想殺了弗蘭克,他們把簡月白便宜占盡,讓簡月白發(fā)起sao來都帶著他們的印子,以前那個青澀的發(fā)了情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的簡月白再也不存在了,他是別的男人的床伴,簡月白開始性成熟是因為他沒假,但簡月白完全性成熟是因為這兩個男人。 現(xiàn)在他明白克里斯蒂這雜種干什么成天關(guān)著簡月白,簡月白心是弗蘭克的,他可以跟一堆男人cao,cao完會后悔,心是弗蘭克的,克里斯蒂占有不了他,只能用這種幼稚又低劣的手段自我安慰。 李琮受到的打擊比克里斯蒂大得多,弗蘭克挺有本事,把簡月白連人帶心都從他這撬走了,他比克里斯蒂還慘的一點是,他都沒完全得到過簡月白的人。 李琮受不了簡月白心里裝著別的男人,jiba又漲得受不了了,掏出來,扯來幾張紙巾開擼,擼得這么粗暴,看起來不像泄欲,像泄恨。 擼不出精來。 他想著簡月白的逼也不起作用,不碰簡月白,他這根jiba可能要一直這么硬到壞死。 簡月白到底還是來了,他推開李琮的門,這回沒有sao得像個發(fā)情的母貓,滿臉都是眼淚,看來已經(jīng)恢復(fù)理智,想起自己對李琮說了些什么丑話,擺出多yin蕩的姿態(tài),少年時期都是李琮帶著他,主動探索他的身體,他什么都不懂,全靠李琮找他的爽點,現(xiàn)在李琮知道他的yin樣了,這感覺和被弗蘭克發(fā)現(xiàn)他的yin蕩差不多,但又好上一點,他已經(jīng)放下李琮了,在李琮面前顛覆形象,只是會讓他難堪。 他看見李琮又成以前那個陰郁的生人勿近的樣子,手里套著自己的勃起,明明硬成這么粗大的roubang,guitou還有亮晶晶的腺液,李琮臉上卻沒有絲毫手yin時該有的表情,他的jiba好像不長在他身上一樣。 簡月白不是看見男人的jiba就會害羞尖叫的處子了,他被cao得熟爛,李琮當(dāng)著他的面打飛機完全不會讓他退縮,他只想跟李琮解釋自己出的洋相不是故意的,可是張了半天口,眼里都流進(jìn)嘴里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sao成那個樣子,難不成還是李琮強迫他的嗎? 他真是個sao貨??! 簡月白坐到李琮右腿上,已經(jīng)穿上了內(nèi)褲,知道把自己的sao逼遮起來,但是又沒完全改過自新,居然不知道穿褲子,這么一條李琮一手就能撕爛的內(nèi)褲,他想擋住什么呢? 簡月白埋進(jìn)李琮懷里,嗚嗚嗚地流眼淚,只能沒意義地叫阿琮阿琮,他根本解釋不了自己怎么會發(fā)那么大的sao。 李琮被簡月白弄得頭疼,他知道簡月白不想跟他鬼混,主動退出了,簡月白還跑過來找他,還坐他腿上,還幫他擼jiba,簡月白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他找cao嗎? 李琮干脆直接問他,跟簡月白不能拐彎抹角:“你想要我cao你嗎?” 簡月白把李琮的大jiba擼得水聲直響,擼得李琮不停發(fā)出性感的悶哼,根本不愿意放開李琮的jiba,嘴里說什么:“不想!不想你cao……” 李琮扯著嘴角冷笑:“你跟我開玩笑嗎?” 李琮搶簡月白來,本想慢慢跟他舊情復(fù)燃,回到以前初戀的樣子,現(xiàn)在看來沒戲,李琮再內(nèi)斂也是個男人,簡月白擼著他的jiba跟他說這種話,只會讓他更妒忌,更生氣。 李琮一把摟住簡月白的腰,把他屁股從自己腿上抱起來,伸手就去扒簡月白的內(nèi)褲,簡月白終于松開他的jiba,蹬腿打著他:“不能脫我內(nèi)褲?。〔荒苊?!” 簡月白反抗得很厲害,太雙標(biāo)了,只準(zhǔn)他玩jiba,不準(zhǔn)男人玩他,李琮粗暴起來,干脆拽開簡月白濕透的襠部,一把抓住這肥美多汁的逼揉搓起來,簡月白抗拒的聲音立刻變調(diào),越來越sao,大腿夾著李琮的手扭動兩下,張開給李琮摸逼了。 李琮如愿以償,簡月白也如愿以償,李琮就這么吻住簡月白,揉著他的逼,把簡月白放倒在自己床上,xiaoxue里塞著棉條都這么多水,拔出來不知道濕成什么樣? 簡月白的yinjing被李琮taonong兩下直接射了,李琮以前沒少給他擼jiba,jiba李琮自己有,知道怎么擼會爽,可以胸有成竹地實踐在簡月白身上。 現(xiàn)在簡月白帶著一只成熟的sao逼來找他,李琮也不會像以前一樣小心翼翼,直接對著簡月白的sao逼大力揉搓,讓簡月白爽得屁股亂扭,嘴里吟哦,把簡月白腫大的陰蒂揉得東倒西歪,往全身放電。 李琮給簡月白揉出高潮,趁著簡月白全身痙攣戰(zhàn)栗,俯身下去拱開他的大腿,口他的逼,少年時是羞恥又興奮地一點一點舔,現(xiàn)在則用舌頭攪動著簡月白綻開的yinchun,咬他的陰蒂,就這么把簡月白高潮的rou縫含進(jìn)嘴里,吸他的汁。 剛和簡月白談戀愛的李琮還以為他們偷偷干的事夠yin亂的了,哪知道還可以更yin亂。 * 剛被簡月白纏上的李琮也在苦惱,簡月白夠煩人的了,為什么還可以更煩人? 簡月白簡直無孔不入,闖進(jìn)他家里一次,就闖進(jìn)他家里第二次,第n次。 不僅給他做東西吃,還給他織手套,織圍巾,從沒見李琮戴過,他依然樂此不疲給李琮搞出各種小心意。 李琮很迷惑簡月白的屬性,有時候像個瘦瘦的男孩子,有時又覺得像剪短發(fā)的女孩,沒多少男孩氣,有點偏女孩氣,又不能和女孩劃為一類。 簡月白把李琮什么事都想跟李少昆打聽一遍,這樓也就簡月白這笨蛋覺得李少昆是好人了。 李少昆性格自來熟,所以在社會上混得很開,對付簡月白這種傻白甜信手拈來,謊話真話摻著說,讓簡月白以為他和李琮是大大的良民。 李琮沒簡月白的閑工夫,也不打算跟誰打聽簡月白的事,雖然有點迷惑,但是不在乎簡月白男的女的,過兩年他就遠(yuǎn)走高飛,簡月白只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插曲,是男的也行,是女的他就離她遠(yuǎn)點,男女授受不親。 男的也離他遠(yuǎn)點。 然后簡月白就給他坐了一床姨媽血。 簡月白捂著肚子,紅著眼:“我流好多血,我要死了!” 李琮翻翻眼睛:“別裝不懂?!?/br> 簡月白確實是想裝可憐讓李琮對他好點,但是裝不知道是姨媽血確實太弱智了,被一眼看穿,簡月白癟著嘴,站起身,李琮臭著臉換床單,簡月白還是忍不住裝可憐:“我是第一次來大姨媽,真的很難受嘛,你安慰安慰我呀?!?/br> “去換褲子。” “哦,你能不能給我買衛(wèi)生巾回來?我不好意思買……” 簡月白又被李琮瞪了,李琮真的想不通簡月白為什么可以比李少昆還能自來熟,讓他去買衛(wèi)生巾,簡月白在跟他開玩笑嗎? 但是看著簡月白對他眨巴眼睛,李琮認(rèn)栽,抓起鑰匙下樓買姨媽巾,已經(jīng)開始有點尷尬了。 李琮答應(yīng)給簡月白買衛(wèi)生巾只是簡月白馴化李琮的小小縮影,除了這一次,簡月白沒少跟他借這個要那個,厚顏無恥,連筆都要接他的用,說什么:“用阿琮的筆我心情會好,考試才寫得出來?。浚 ?/br> 所以連筆都沒有的壞學(xué)生李琮,只能買一堆中性筆,借給簡月白用,還被簡月白拉著寫作業(yè)。 “橡皮也要,鉛筆也借我用用嘛。” “你能不能讓我穿你的校服?” 李琮要是用不可理喻的眼神瞪他,簡月白就眨巴眼:“我喜歡用你的東西嘛~” 認(rèn)栽了。 簡月白捂著肚子,昏昏沉沉地睡在李琮床上,又給李琮新?lián)Q好的床單弄上姨媽血,一點愧疚的意思都沒有,還小聲抱怨著李琮:“明明普通話會講多了,怎么就是不愿意對我多說點話呢?” * 李琮把衛(wèi)生巾死死揣在兜里面,臉上有點紅,這么尷尬了一路,進(jìn)門,進(jìn)屋,看見簡月白窩在他床上,又給他弄了一床姨媽血,李琮沒生氣,腳步放輕,輕輕走到床邊蹲下。 簡月白看起來很難受,額上都是冷汗。 李琮沒碰過簡月白,都是簡月白黏糊他,看著簡月白脆弱的樣子,沒法像以前那樣嘰嘰喳喳煩人討厭,李琮心里有點異樣,伸手抹去簡月白額上的汗水,又用手背蹭了蹭簡月白的臉蛋,情不自禁。 “很難受嗎?” 簡月白睫毛顫了一下,搖搖頭,沒回答他。 李琮給他弄了紅糖水,摟著他一勺一勺喂他,簡月白家人不在,他總不能把簡月白丟去對門。 他希不希望簡月白家人在呢?要是在,他就沒法這么摟著簡月白,簡月白抱起來很輕,軟綿綿的,被簡月白黏的時候李琮就知道這點,現(xiàn)在主動和簡月白接觸,這樣治愈的觸感就更清晰了。 喂的紅糖水讓簡月白嘴唇濕漉漉的,顏色像裹著蜂蜜的櫻桃,李琮盯著他的嘴唇有點發(fā)愣。 他一瞬間回過神來,臉上更紅了,不是買姨媽巾尷尬的紅,是說不清道不明,心里亂七八糟的臉紅,放下簡月白,去簡月白家里給簡月白拿褲子。 李琮入侵簡月白小屋,這種亂七八糟的感覺更甚,亂拉簡月白的抽屜找內(nèi)褲,用魯莽的舉動掩飾自己的心慌意亂。 簡月白的褲子都是書呆子穿的,旨在舒適,沒什么美感。 但是李琮拉出簡月白裝著的內(nèi)衣抽屜,臉一下爆紅,簡月白的內(nèi)衣全帶蕾絲花邊,不是白就是淺粉淡藍(lán),簡月白可真夠表里不一的。 所以李琮拿著一條少女內(nèi)褲,一條書呆子運動褲回到簡月白身邊,盯著還在難受的簡月白,忍不住質(zhì)問自己: 你給他拿褲子來,是打算自己給他換么? * 簡月白睡了兩個小時才醒過來,因為李琮喂的紅糖水,肚子還被李琮用一只灌了熱水的水瓶暖著,絞痛感已經(jīng)好多了。 簡月白心里雀躍,阿琮居然會照顧他。 不過他想起什么,猛地掀開被子,臉倏然紅掉—— 褲子被換掉了。 下面……下面好像墊著衛(wèi)生巾。 簡月白慌亂地坐起來,發(fā)現(xiàn)李琮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背著光,窗外已經(jīng)日落了,屋頂上全是橘色的黃昏。 簡月白低下頭,不敢和李琮對視,李琮半晌才開口,聲音啞啞的:“月白,你是男孩還是女孩?” 簡月白一下子流出兩顆眼淚,頭埋得更深了:“……我是男孩子……也是女孩子……” 這回看著簡月白流淚,很意外的,李琮心里柔情泛濫。 其實每回簡月白對他流眼淚,不管是隨便亂哭裝可憐的,還是真哭的,他哪回不是對簡月白束手就擒呢? 李琮坐到床邊,試探著握住簡月白的肩膀,湊過去吻他。 李琮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做,但是含著簡月白裹著蜂蜜一樣的嘴唇,他覺得自己做得沒錯。 簡月白渾身毛孔都炸開了,根本不能動。 阿琮總算是他男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