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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成不錯啊,是個豐收年,日子好過了。閻老幺見他說起這個,也堆著笑說:“是啊是啊,今年比往年多打了兩成呢,這下子算是老天有眼了?!?/br>蕭荊山見他態(tài)度和善,于是又說起自己岳母家的事,說這孤兒寡母的,麥子如今堆在這里不敢攤開,怕耽誤了鄰居的事。梅子一旁聽到這話,正好見閻老幺看過來,也趕緊沖人家笑了下。閻老幺看看這場地,客氣地說:“沒關(guān)系,你們盡管用,我們就剩下曬麥子了,隨便有點地兒曬曬就行了,你們趕緊攤開用就是了?!?/br>蕭荊山得了這話,沖人家抱拳謝了,又走到陳家父子那邊去了。陳家在綠水村不窮不富,但仗著男丁多,再加上也算有那么不到十畝的地,在村里也是別人不敢得罪的。此時蕭荊山笑著走過去,沖陳家老爹抱拳見了個禮,陳家老爹一向不屑他這人之前干過響馬的勾當(dāng),撇過臉去哼了聲。反倒是陳家老二連忙站起來,和蕭荊山打了聲招呼。陳家老二如今早已娶妻生子有了兩個娃,但論起年齡倒和蕭荊山相仿,想來在蕭荊山還沒離開山村前也是認(rèn)識的。此時蕭荊山還沒說明來意呢,那陳家老二便忙說:“你們先攤開用吧,我們還沒到用的時候呢?!?/br>陳家老爹沉著個臉看這邊,虎著臉說:“老二,你說什么呢!”陳家老二趕緊對著自家老爹賠笑:“爹,咱們現(xiàn)在還割麥子呢,哪里用得著麥場,讓人家先用吧?!?/br>陳家老爹雖然脾氣倔,但估計想到人家寡婦一家也不容易,當(dāng)下也沒說什么,只是陰著個臉吆喝著自家牛車?yán)^續(xù)拉麥子去了。他家條件好些,有牛有車,不像梅子家只有個手推車。陳家老二見此,笑著對蕭荊山說:“他這就是答應(yīng)了的意思,你盡管用吧?!?/br>蕭荊山?jīng)_陳家老二抱拳,說了聲謝過兄弟了。陳家老二嘆了聲:“和我客氣啥,我們誰跟誰啊,趕緊把你岳母家的麥子軋了吧。”蕭荊山但笑不語,拍了拍陳家老二肩膀,回到了自己麥垛前。梅子在一旁看著呢,見他和左右鄰居都說好了,這才拿著木叉子,趕緊起身叉起來麥捆子。蕭荊山怕她累,自己接過來她的木叉子,將原本壘起來的麥捆子一個個挑到麥場中來。梅子趕緊將那一個個麥捆子解開,蕭荊山又用叉子挑開,于是麥稈子便在麥場散開來。23、麥場上的暗潮太陽漸漸毒辣起來,麥子已經(jīng)在麥場攤開了,尚且包裹在麥穗中新鮮麥粒散發(fā)出一股子讓人心安的甜香。梅子望了望遠(yuǎn)處,不由得開始擔(dān)憂,怎么娘親還沒過來。村子里石碾子不多,也就有三個而已,她看了看附近,已經(jīng)有兩家拉著石碾子再軋麥子了,另外一個石碾子是不是在村子西邊的麥場?正在這時候,朱桃和阿秋往這邊走過來了,朱桃穿著一件半新的花布衣服,頭上裹著一個鮮亮的汗巾子,在這滿是金黃的麥場里分外現(xiàn)眼。阿秋蔫蔫的,見梅子和蕭荊山在麥場,過來搭拉著腦袋說:“姐,咱娘在西邊麥場已經(jīng)等了半天了,可是石碾子緊張得很,借不到?!?/br>梅子一聽急了:“怎么會呢,咱家也就這點麥子,借來用一用也不過是一會兒的事???”朱桃看了旁邊蕭荊山一眼,沒好氣地說:“誰家都有那么點麥子,現(xiàn)在等著用的人多著呢!再說了,咱家連個幫忙出力的牲口都沒有,全靠人拉,耽誤時間得很,別人見了自然更不愿意等著咱了!”梅子知道自己一時心急說得過了,朱桃說得是有道理的,當(dāng)下也懶得計較她的語氣,抬頭看了看日頭,擔(dān)憂地說:“這幾天日頭正好,今天軋了再曬兩天就可以收倉了,要是這樣拖下去可怎么辦呢!”蕭荊山看著不遠(yuǎn)處正在忙碌的兩個石碾子,提議說:“不如去那邊看看能不能借用一下?!?/br>朱桃咬了咬垂,放輕了聲音說:“這也不行的,咱和村口王家還算熟,和這兩家來往不多,人家肯定不借的。”蕭荊山看了眼朱桃,淡淡地說:“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開個口別人總不至于拒絕,我去看看吧?!闭f著便邁步向其中一家正用著石碾子的地方走去。走過去才發(fā)現(xiàn),石碾子的確緊張,如今正用著的這個暫且不提,就是在旁邊排隊等著用的就有兩家。也巧的很,這兩家都是有淵源的,一個是陳紅雨家,也就是阿金的夫家,另一個則是福哥家。如今陳紅雨正等在那里呢,見到蕭荊山過來,知道自己娘子阿金和梅子關(guān)系不錯,也聽阿金提起蕭荊山這人的種種事情,知道蕭荊山有些本事,于是裂嘴沖他笑了下,打了聲招呼。蕭荊山自然趕緊還禮了。福哥家地多,如今剛把麥子陸陸續(xù)續(xù)地拉到麥場,想著先軋一些,便過來等石碾子,誰知道正好看到蕭荊山,臉上便有些不自在,可是見到陳紅雨和蕭荊山打招呼,他也不冷不熱地打了個招呼。蕭荊山見這邊一只老黃牛拉著石碾子轉(zhuǎn)悠,下面的麥稈差不多都扁了,麥粒子也都出來了,知道應(yīng)該快好了,便問起這石碾子后面還有哪些人家排號等著用。陳紅雨趕緊答道:“沒有別家,就我家和福哥家了,福哥早來,他先用,我要等著他先用了。”蕭荊山了解了這番情況,又問起陳紅雨家的麥子忙乎得怎么樣了,陳紅雨也是個機靈人,看出他的來意,便有心做個人情,笑著說:“我家的麥子都差不多堆到麥場,就差用這石碾子軋上一軋了,不過我家麥子多,要是用起來就不是半響的功夫了,你如果急用,倒可以先插一個號。至于這石碾子的主人家,咱和他熟得很,回頭給你說聲就是?!?/br>蕭荊山一聽,連忙抱拳說:“如此便多謝過了,插號之舉按說實在不該,只是那點麥子都攤開了,鄙家岳母等得心焦,不得已只能向陳兄弟討個人情了,來日定請陳兄弟和這石碾子主家一起過來喝酒?!?/br>陳紅雨以前對蕭荊山并不了解,后來因為自家娘子阿金,他開始覺得蕭荊山是有來頭的,至于什么響馬也不過是大家的猜測罷了,再說人家一向進(jìn)退有度可從來沒有干過什么傷害村民的事啊,于是便有心結(jié)交。如今聽蕭荊山這么說,連忙也學(xué)了蕭荊山抱拳說:“蕭大哥說哪里話,不過是小事一樁罷了,不過來日若有機會,和蕭大哥喝上幾杯也是小弟的榮幸?!?/br>這兩個人客套了一番,陳紅雨頓時覺得自己和蕭荊山仿佛近了幾分,便沖他使了一個眼色,看向旁邊的福哥。福哥在旁邊一語不發(fā),低著頭不知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