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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亂|性,她就不能忍受。薛妙妙拉起薛可可,嚴肅地說道:“跟我上樓?!?/br>薛可可步伐有些趔趄的被薛妙妙拉上了樓。薛妙妙將她拉進房間,反手關(guān)上了門,拉開她的衣服,嚴厲的問道:“薛可可,你都干了什么?”薛可可低頭看了看鎖骨上清晰的吻痕,無所謂一笑,道:“我干什么?你今天早上不是聽見了嗎?我和你都是明碼標價的貨物........”薛妙妙此刻正想狠狠的扇薛可可一巴掌,她深呼吸了一下后,壓下怒火,問道:“薛可可,你知道這樣做的后果嗎?”☆、008薛可可嬌癡一笑,眉眼彎彎的雙眸里怎樣也無法掩蓋里面的怨恨和不甘,她像個無助的孩子投入了薛妙妙的懷里,哽咽著說道:“姐,她以為我不知道嗎?市長家的大公子根本就是GAY,我要嫁給了他,那就是守活寡?!?/br>薛妙妙臉色一暗,安撫道:“這不是還沒有定下嗎?”薛可可揚起淚光點點的小臉,凄然道:“姐,你心里面很清楚,這根本就已經(jīng)是板上定釘?shù)氖虑?,所謂的相親會只是一個把我推出去的過場而已?!?/br>薛妙妙無話可說,她知道薛可可說的是事實。薛可可將腦袋埋在薛妙妙的懷里,抽泣出聲:“姐,我不是沒有木偶。憑什么我的人生就要被他們cao控?”薛妙妙嘆口氣,撫摸著她柔軟的發(fā),輕聲問道:“那個男人是誰?”薛可可抹掉眼淚,咯咯一笑,放開了薛妙妙,坐到了床上,嬌滴滴的抱怨道:“姐,那個男人的東西又大又硬,戳破我膜的時候,痛得我都哭了。不過,他的技術(shù)真的很好,后來,感覺出來了,也就沒有那么痛了,我們連著做了兩次呢!”薛可可還十分認真的豎起兩個手指比劃著,粉嘟嘟的小臉滿滿的興奮,哪里有半分剛才的傷痛,她笑吟吟的又說道:“本來,我想要和他再做一次,可是,他說我是初次,做得太多下面會受不了,所以,我就只好回家了?!?/br>薛妙妙冷靜的聽薛可可說完這些,坐到了她的身邊,目光犀利的望著她,再次出聲問道:“那個男人是誰?”薛可可趴到了薛妙妙肩上,緩緩地吐出一個名字:“衛(wèi)褚峰。”豁然間,薛妙妙臉色巨變,猛然站了起來。薛可可被摔在了床上,她咯咯的笑著,眉目間染上了初初破身女子的嬌艷,少了幾分孩子氣。“姐,我知道我在干什么。她不是希望我嫁給衛(wèi)褚峰的兒子嗎?我偏要搞上他爸,我倒要看看他們還能齷齪成什么樣?”薛可可咬牙切齒地說道,眼底滿滿地怨恨。薛妙妙幽幽地嘆口氣,柔聲說道:“就因為這個你就毀了自己?值得嗎?”薛可可蹭了蹭柔軟的絲綢被子,懶洋洋的說道:“那么姐值得嗎?”“我?”薛妙妙有些不明白。薛可可眼角上挑,看了她一眼,道:“姐當年為什么要冒死去交贖金?不就是希望將來薛爵能看在這情分上給你一條活路嗎?可是,你看看,薛爵還是一如既往的冷酷,薛家的人都是冷血動物。那么,姐現(xiàn)在認為值得嗎?”薛妙妙苦笑,道:“你和我情況不一樣,衛(wèi)褚峰,他不是你可以招惹的男人?!?/br>“我為什么不可以招惹他?”薛可可掩嘴一笑,道:“我不僅要招惹他,我還要嫁給他兒子呢!”薛妙妙憂心忡忡的想要再勸勸薛可可,薛可可的手指卻壓在了她的嘴上,她支起身子,神秘的對她說道:“姐,昨天晚上,我看見你上了薛爵的車?!?/br>薛可可的手指順著薛妙妙的嘴游走在她的身體上,神態(tài)既妖且媚,細細呢喃出聲:“姐,我們都是一樣的女人,身體里都流著骯臟的血?!?/br>薛妙妙推開了薛可可,打開了門,拉起她,推到了門外,道:“你喝醉了,現(xiàn)在回去好好睡一覺,然后,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br>停頓了一下,見薛可可笑得分外可愛的小臉上,薛妙妙又道:“記得吃藥?!?/br>薛可可咧嘴一笑,雙眸笑意更濃了,像個孩子一樣,手指劃著墻壁,哼著小調(diào)回了房間。薛妙妙狠狠地拍了一下額頭。今天早上,她就該想到那樣順從的薛可可根本不正常!也許外人不了解衛(wèi)褚峰,但是她們卻十分清楚衛(wèi)褚峰是何許人也。因為,薛家每年都要在過年過節(jié)的時候悄悄備上厚禮孝敬衛(wèi)褚峰。衛(wèi)褚峰這個男人,表面上是一身正氣的江城市市長,但實際上江城黑市上的交易背后都是他的影子,可是這么多年,人家硬是沒有讓人抓住一點小尾巴,穩(wěn)坐江城市市長的位置。薛可可一定是瘋了才會跑去招惹衛(wèi)褚峰那樣虛偽,陰險且狡詐的男人,還讓人家給她破了處。她是瘋子,薛可可就是比她還要病入膏肓的瘋子。☆、009晚飯的時候,薛爵回了別墅。吃過了晚飯,薛妙妙猶豫了一下,悄悄去敲了薛爵的房門。結(jié)果,門壓根就沒有關(guān),敢情人家一直等著她送上門。進了房間,薛妙妙發(fā)現(xiàn)房間里根本沒有人,正打算離開,忽然浴室傳來了男人低沉的聲音:“進來,給我搓澡?!蓖耆桓贝鬆?shù)目跉狻?/br>薛妙妙推開了浴室的推拉門,薛爵赤|裸著身體躺在偌大的浴缸里,透明的水無法遮蓋他的身體。古銅色的肌膚顏色,六塊發(fā)達的腹肌,胯間焉趴趴的東西都有著驚人的分量。忽然,一捧水濺在了薛妙妙的身上,薛爵不耐煩地出聲:“看夠了,就拿起一旁的澡巾給我搓澡?!?/br>薛妙妙老老實實的拿起放在一旁的澡巾,來到了薛爵的身后,送他的肩膀開始搓了起來。她柔嫩的手指似有若無的碰觸著薛爵的身體,引得他時不時的一陣陣酥麻的戰(zhàn)栗。薛爵微微掀開眼,睨著認真給他搓著澡的薛妙妙,瞧見她隔著浴缸吃力模樣,索性將她一把提入了浴缸里。薛爵突然的舉動讓薛妙妙差一點就叫出了聲,聲音發(fā)出了一半,她趕緊收了音。全身都濕透了的薛妙妙,那輕薄的寬松絲綢睡衣貼在她的身上,將她豐|乳|細腰的優(yōu)勢全部顯露了出來。靠在墻壁上的薛爵眼神一暗,提著薛妙妙坐到了他的大腿上,雙手罩著她的飽滿果實,滿意的哼了一聲,道:“繼續(xù)搓。”薛妙妙一邊忍受著薛爵雙手在她胸口的作惡,一邊搓著他的胸膛,而兩瓣股間某個家伙已經(jīng)蘇醒,硬邦邦地頂著她。薛爵呼吸沉了起來,她胸前兩顆大果實在他雙掌中滿溢而出,變換著各種形狀。‘小薛爵’太硬了頂?shù)醚γ蠲顚嵲诓皇娣?,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