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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付出一切;像秋天落葉歸根的安穩(wěn)心情,從此一生都有了盼頭;又像是冬天里對溫暖的向往……有了這個孩子,她是不是就更不需要他了?不過幾步路,盛承光就走過了四季,心情從春入冬,各種滋味嘗遍。齊光再刻意,也不過能給這短短幾步的時間。走過了這幾步,盛承光再往前走的每一步都是風(fēng)霜雨雪、刀劍交加。身后是他全部的溫柔,往前走,他將全力以赴,挾雷霆之勢、弒神殺佛。**子時擁著她的女兒,一眼不眨的看那張小臉,小小的臉只有她手掌那么大,眼睛、眉毛、鼻子、嘴巴……全部都是小小的,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可愛的小家伙呢?!齊光關(guān)上門走進(jìn)來,她聽見熟悉的腳步聲,隨口問了句:“你剛才和誰說話呀?”齊光心想現(xiàn)在告訴你也沒用啊,人都走了!他不答反問:“你餓嗎?要不要吃點東西?”子時搖頭,很奢侈的分了一個眼神看了他一眼——她眼睛里亮的簡直像墜了星星在里面:“她叫小熊好不好?熊小姐~~~”齊光竟然認(rèn)真的想了想,然后竟然認(rèn)真的點頭:“嗯!不錯啊!很可愛!”不僅是說話語氣,盛齊光連品味都已經(jīng)被盛子時帶歪十萬八千里了……兄妹兩個正圍著熊小姐說話,F(xiàn)ay來探望她的干女兒了。Fay的jiejie顧明珠因為一直聽聞小兒子崇拜子時、這次大兒子又那么有緣趕上了子時生孩子,也特意一起過來探望。顧明珠是容家的兒媳,又自己經(jīng)營著家族公司,交游廣闊,與G市那邊的達(dá)官貴人或多或少都有交情,盛家上一任和現(xiàn)任總裁她也都見過,所以一進(jìn)來放下東西就笑著閑聊說:“剛才在樓下正巧遇上你們家盛總了,他的手是怎么了?受傷了嗎?”顧明珠只知道盛家藏了一個孕婦在這里,F(xiàn)ay只知道孩子mama是齊光的meimei,壓根想不到孩子爸爸竟然是齊光的哥哥啊!所以兩個人都沒想到,這么平常的一句話,卻令剛才還臉色紅潤、眉目溫柔的孕婦一下子白了臉。顧明珠為人玲瓏剔透,雖不知道原因卻立刻另起了話題:“Fay你不是要認(rèn)干女兒嗎?見面禮呢?還不快拿出來!”Fay配合著從包里掏見面禮,齊光也立刻湊上去說笑,子時白著臉、卻很乖巧的硬是彎起了嘴角,還把孩子抱起來給她們看,可是小嬰兒不知道夢到什么了,眉頭一皺,哭了,子時手忙腳亂的抱著哄,嘴里輕聲的說著“寶寶乖哦……”,眼淚卻跟著大顆大顆的從眼眶里滾下來。她一時控制不住自己,當(dāng)著這么多人,只能尷尬的扭過臉去。齊光和Fay都一時手足無措,還是顧明珠鎮(zhèn)定,走到床邊俯身指導(dǎo)子時抱孩子:“你的手托著這里……對,這樣……你看,她是不是就不哭了?”顧明珠聲音很溫柔,那么漂亮的女人,溫柔的時候簡直是攝人心魄的美麗,她抽了紙巾輕輕按在子時臉頰上。“寶寶剛生下來,以后的路還長,她一哭你就跟著哭可不行,你至少得比她堅強(qiáng),才能保護(hù)她?!?/br>這話令子時不住點頭,一邊點頭她一邊吸鼻子,用力的想要忍住。顧明珠的大兒子之前就已經(jīng)默默的閃出去了,小的還不知道什么是回避,這時候擠到床前著急的說:“別哭了!你要是不喜歡你生的小寶寶……就拿過來和我換吧!反正我爸爸mama都想要女寶寶!你把我換走,天天給我講故事!”童言天真,一屋子大人都笑起來,子時也裝作破涕為笑。可是,可是心口像是要炸開了……一想到那不是幻覺,他真的來過,那些擁抱和低語都是真的!這大半年以來所有的思念都噴薄而出了,她一直以來壓抑的多么狠,此刻就有多么疼。盛承光……你真的來了?你竟然真的來了!☆、第52章**那么溫暖而用力的擁抱、那些耳邊低聲有力的鼓勵、那個印在她額頭的吻……竟然都是真的,他真的為她千山萬水而來。即便有女兒在懷、顧明珠極有分量的話在前,子時依然心口欲裂、熱淚盈眶。她情緒激烈卻仍要忍著應(yīng)酬的神情令人看著心疼,顧明珠心里嘆氣,拍拍Fay,帶著孩子們告辭走了。齊光送她們出門,回來時叫來了護(hù)士。護(hù)士把小熊抱到嬰兒床里換尿布,齊光坐在子時床頭,擁著她看著小家伙,他手安撫的一下下輕輕拍著她。過了一會兒,子時很明顯的被他安撫的平靜下來,等到護(hù)士把小熊抱到她懷里、沖了奶瓶給她喂,齊光聽到懷里的人語氣猶豫、聲音很低很低的說,“盛承光他……”“嗯,”齊光激動的耳朵都豎起來了——總算有可以交差的話了么?“……他會不會帶走我的小熊?”懷里的小家伙閉著眼睛喝奶,小嘴巴用力的吮著,別提多么可愛,子時看著心都要碎了,低頭輕輕貼著女兒的額頭。不行的,誰都不能分開她和她的女兒!絕對不可以!齊光的耳朵立刻耷拉下來了,他頗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她這會兒情況特殊,穩(wěn)定她的情緒是最重要的,所以他立刻斬釘截鐵的告訴她:“小熊是你的女兒,會一直和你在一起,我保證: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把你們分開,就算是承光哥也不行!”齊光對于子時來說是這個世界上最可依靠的人,甚至某種意義上她依賴他多過盛承光。她安心了。她輕聲的接著問道:“他……結(jié)婚了嗎?”齊光嘆氣,“沒,他和謝嘉云的婚約已經(jīng)作廢了,盛家和謝家為了這件事鬧的不可開交?!?/br>齊光把這一年來盛承光做的那些事,一件一件的告訴了她。說了很久。這些話其實齊光想告訴她已經(jīng)很久很久了,可是一直沒有機(jī)會說出口,所以他的疑問也已經(jīng)很久很久:“子時,為什么到現(xiàn)在才問?你真的一點也不想承光哥嗎?”子時沉默了一會兒,小聲的回答說:“……我以為我忍得住?!?/br>以為自己忍得住不問的。就像當(dāng)初懷孕,她忍住了沒有問他要不要這個孩子。她太貧窮,一無所有,所以沒有任何的自信,不敢去問。她那么貧窮,一無所有,真的不能再受傷了,無可醫(yī)治。所以只能忍住不問。齊光以為她的意思是忍得住不想念,頓時頗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