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趙玨(微h)
【二】趙玨(微h)
她訝異這男人怎么突然這么好心,還給她時間考慮,可趙玨根本就沒打算停手,手里還上下動作著,那兩顆乳尖都被捏的充了血還不肯作罷,張毓兒焦急萬分,身體卻開始燒了起來。 一雙大手順著少女的小腹向下爬去,鉆過一層單衣找到了少女最神秘的禁林,趙玨雙唇緊貼她的后背,那吻便細細密密地落了下來。 張毓兒忍不住輕哼哼著,腦袋里仿佛被灌滿糨糊,這反應(yīng)對于男人來說是毒,直沖腦門,趙玨一把掀開被子,欺身壓到張毓兒的身上深深吻去,現(xiàn)在什么對她來說都是第一次,想不到這男人的吻竟然意外的溫柔。 少女的小手輕輕揮動著,抓住男人的衣服,微微仰頭迎合去這個吻來,趙玨挑眉,心知張毓兒已經(jīng)立場模糊,便伸出舌頭撬開那張櫻桃小嘴,吮吸著那只慌亂躲閃的舌頭。 不知是不是因為張毓兒身份特殊,那津水竟然帶著絲絲甜味,叫人忍不住都吞咽下去。 唔 男人將她吻得暈頭轉(zhuǎn)向,神志不清,好不容易離開,張毓兒就大口大口地呼吸喘氣,眼角濕漉漉的好似被人欺負得緊了。 初嘗情欲的張毓兒嘴唇發(fā)麻,躺在床上不知所措。 趙玨輕笑,低頭張嘴含住那被玩弄得發(fā)紅的乳尖,先是勾著舌頭挑逗前端,而后一張嘴猛地吸住乳首,像在吃奶般埋在連綿的山峰之中。 張毓兒剛要嬌喊出聲,接著趙玨就撕下她的白色單衣,揉搓成團塞進她的小嘴兒中,恰好褪到腰間的單衣纏住少女的小臂,將她牢牢卡住。 唔嗯 你這下流性子,非得喊出來不可。 聽到這話張毓兒羞得臉頰通紅,只見她搖搖頭,開始掙扎起來。 趙玨沒理會她的小打小鬧,繼續(xù)埋頭吃奶,他吮吸時竟然發(fā)現(xiàn)張毓兒的rutou滲出幾滴白色的奶汁來,原來這神女享受情愛之時,乳尖還會冒汁水,味道微甜香膩,趙玨加大力度,那乳汁越來越多,最后充盈他整個口腔,還剩下些許溢出嘴邊,順著乳兒的弧度流了下去。 神女看來是喜歡男人伺候,舒服的都流出奶水來了。趙玨吞咽下去,揩去嘴邊殘余的奶汁。 張毓兒自己也不知道她還未開苞,竟然會流出奶水。 她將頭撇到一邊,羞憤萬分。 趙玨笑得開心,胸腔都跟著微微顫動,他一巴掌打在冒水的兩團乳兒上,那雪白團子就顫顫巍巍得晃動起來,溢出來的奶汁四處飛濺,好不yin靡。 張毓兒仰頭忍受這般侮辱,心里卻覺得奇怪,明明被男人侮辱到這步田地,竟然還生不出厭惡。 趙玨沒跟著客氣,一把握住張毓兒的大腿,整個抬起來壓到她的肚子上,頓時春光乍現(xiàn)。 張毓兒慌神,舌頭拼命向前抵去,終于吐掉了那布團,你你你你住手!你若是碰了我,就要遭受神靈的制裁,我決意全身心奉獻給神靈,我這副身子不屬于任何人! 趙玨動作一頓,張毓兒松口氣,本以為這廝懸崖勒馬,卻不想只一下就撕毀了褻褲。 我說過,我本就不信神鬼,倘若真是那樣,與神奪人,豈不是更加有趣? 不要!不要!張毓兒搖頭。 趙玨嘶了一聲,她的聲音過大,門口的靈兒已經(jīng)察覺,在門外叩門詢問道,神女,出事了嗎? 沒等張毓兒反應(yīng),靈兒便立即推門進來,只看到張毓兒汗水涔涔,一張小臉?gòu)善G欲滴,眼神勾人魅惑,渾身癱軟地躺在被褥中。 我我沒事。 這,這哪是沒事!神女若是身體不適,我便去叫醫(yī)官來。靈兒固執(zhí)道。 張毓兒搖頭,只是有些疲累,休息會便好。 那靈兒便待在房里,要是再出什么事情,靈兒無法交代。靈兒跪坐在床頭,上次是靈兒太過疏忽,才讓那該死的賊人得逞,好在最后被侍衛(wèi)捉住,這才得以安心。 張毓兒眼神飄忽,還好方才趙玨聽聞響動便躲了起來,不然定會被發(fā)現(xiàn)。 奇怪,怎么和偷情似的? 她心亂如麻,逐漸從剛剛的情欲中清醒過來,自己竟然和陌生男子欲行床榻之事,這有愧于神女名號! 那被撕碎的褻褲,搖搖欲墜地飄蕩至床下,張毓兒雙腿交疊,只覺得腿間一股濕熱。 此時靈兒難得主動發(fā)話,她神情落寞,帶著些許不舍地說道,神女再過數(shù)月便要配婚,屆時靈兒的職責(zé)就結(jié)束了。 張毓兒緘默,靈兒還不知道神殿的真相,是不是要一并告訴她呢? 可她也才十三,況且還是圣上選出來的靈童,必定對國家忠心耿耿,她能相信所謂的祭祀不過是一個皇權(quán)下的騙局嗎? 靈兒張毓兒猶豫再三,還是開口,我不想成婚。 這是為何?神女成婚乃大事,神女倘若成婚生子,便能離開神殿安享晚年。 不。張毓兒截下她的話,我在夢境中看到了真相,神女成婚生子后會失去價值,供人玩樂后處死 靈兒神色一動,不可能! 那你說,何時見過神女大辦婚禮? 那是因為神女貴為神選之人,不不能同那些凡夫俗子一般披紅蓋頭! 張毓兒嘆氣,伸手撫摸靈兒的面頰,她也知道,這對于從小侍奉神女的靈兒來說非常離譜荒謬,神選之人必然是高貴無暇的,怎么會被視為工具? 但她不會再退縮了! 你不信我的夢嗎? 靈兒怎么會不信,張毓兒的夢一直都準(zhǔn)的可怕,三年前她夢到天降旱災(zāi),此后半年果真天氣炎熱,不曾下過一滴雨,好在大國早有準(zhǔn)備,才度過災(zāi)難。 我本深信不疑,一直勤勤懇懇祈求國泰民安,即使娘親慘死也不曾有過復(fù)仇的念頭,可我已經(jīng)快要滿十八周,只要被圣上指婚,等待我的就是人間煉獄。 她定定說著,靈兒,你從小跟在我身邊,知道我不是信口雌黃之人。 靈兒內(nèi)心動搖,她當(dāng)然知道張毓兒擁有怎樣的力量,她垂眼低頭,那神女作何打算呢? 張毓兒沒有明確回答這個問題,只是摸摸靈兒的腦袋,她湊近靈兒低聲說,你權(quán)當(dāng)不知道今天的對話,我什么也沒說,你也沒聽到,日后留一線,多多觀察神婆和女官們,我不強求靈兒能夠幫我脫離險境,你本就聰慧,應(yīng)當(dāng)有自己的判斷。 是靈兒應(yīng)下。 張毓兒不愿意強迫靈兒卷進這檔子破事來,點到為止,她更不會希望靈兒能成為她的助力幫手,那樣反而會拖累她。 靈兒退出了房門,躲在柜子里的趙玨才不緊不慢地出來,神女真是慈悲善良,害怕拖累那小孩兒? 回憶起剛剛的事情,張毓兒有些不情愿搭理她,關(guān)你何事? 那自然是與我有關(guān),畢竟我還要帶你出去。 她睜大雙眼,你愿意幫我? 趙玨自信地笑了笑,他那雙眼睛本就生得好看,笑起來彎成月牙,張毓兒心跳加快,都不敢直視,這個不知身分的男人竟然愿意主動幫她,張毓兒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幫她逃走,若是被發(fā)現(xiàn)了,等待兩人的就是死路一條。 他本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逃走,現(xiàn)在竟然答應(yīng)要助自己一臂之力。 看張毓兒沉思的神色,趙玨以為她對他身份有疑,這樣一個來路不明的人,就算真的能帶走她,保不齊轉(zhuǎn)頭就把她賣到哪個窮鄉(xiāng)僻壤或者青樓也說不定。 趙玨嘆氣,這才開口。 我叫做趙玨。 趙玨??? 張毓兒驚呼,你是晏國人? 天下四分五裂,大國小國紛爭不止,晏國算得上是富強之國,可前幾年朝中政治腐朽衰敗,長久內(nèi)斗,給了其他國可乘之機,最終戰(zhàn)敗亡國,皇族不是被處死就是被流放,無一幸免,當(dāng)時的太子名字就叫做趙玨。 趙玨知道張毓兒這副神情,已經(jīng)猜出了八九分,他搶先說道,之前的事情就過去了,現(xiàn)在我只是個鄉(xiāng)下粗人,亡命江湖,得過且過,之前是因為被人追殺才躲進神殿。 民間有個說法,若是沒有得到神女旨意進入神殿的人終將死于非命,膽小惜命的人都不敢踏入神殿半步,也只有趙玨看淡生死,又一身功夫才敢這么肆意進出。 況且他早就聽過鄰國有個通天通地的神女,只是從沒有人見過她的模樣,傳聞是個傾國傾城的美艷女人,生得一雙世上絕無僅有的漂亮眼睛。 當(dāng)然也有民間說法,說她妖言惑眾,早就走火入魔,性子陰晴不定。 當(dāng)初逃亡時,趙玨也只是恰好心血來潮想來一探虛實,飽個眼福。 張毓兒心想他當(dāng)初進入神湯也只是陰差陽錯,怪不得一身傷,定是在外漂泊流浪所致。 眾人皆喚我神女,我本名張毓兒趙玨,你肯幫我,毓兒日后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張毓兒附身行禮,她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人信得過。 趙玨頷首,剛剛還一副你死我活的樣子,現(xiàn)在就客客氣氣了? 果真是給臉不要臉!張毓兒拿起枕頭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