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染
李修染
蒼冥射精的同時,他及時用手捏住,以防jingye沾到公主身上。 楚香君環(huán)住蒼冥的脖頸,享受著高潮帶來的余溫。 蒼冥是她剛出宮建公主府的時候被她救下的,后來據(jù)他自己所言,他乃武林劍中高手,此次重傷是有江湖上的仇人追殺,為報答楚香君的救命之恩,從那以后就留在了公主府,做楚香君的貼身侍衛(wèi)。 兩年以來,他也確實忠心耿耿,與自己上床也是蒼冥先主動,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自然是水到渠成。 蒼冥翻身下榻,處理好下身的污濁之后,又拿了一塊干凈的棉布為公主擦拭陰處,沒等他擦幾下,楚香君借著他的手將棉布扔向一邊。 她打了一個哈欠,懶懶地向蒼冥招手,蒼冥見此又迅速鉆回錦被中,用自己堅實的臂膀緊緊攬住公主。 楚香君在蒼冥富有安全感的懷中昏昏欲睡,在她即將睡過去的時候,聽見蒼冥用遺憾又向往的口氣說道:殿下,如果往后有機會,屬下真想帶您去游歷天下,想必您一定沒見過南邊的絕壁飛瀑和北邊一望無際的草原,還有諸多此類的山川美景。 楚香君從小生長在宮墻之內(nèi),出了宮也最多在京城里轉(zhuǎn)轉(zhuǎn),公主的頭銜給了她榮華富貴的同時,也給她戴上了禁錮自由的枷鎖。 她聞言幽幽地輕哼:怎么?你覺得待在本宮這里無趣了?腿長在你自個身上,你要想走,本宮絕不會強留。 蒼冥聽到這話瞬間將懷抱緊了幾分:殿下誤會了,屬下只是想讓殿下看看外面的世界,而不是一輩子被某些有心之人強迫著,困在這狹窄的一隅之地。 殿下放心,屬下哪兒都不去。您在哪,屬下就在哪。 蒼冥以前從來沒有這么直白過,聽了他說的這番話,楚香君鼻頭微酸,她閉上眼眸,忍住淚意。 蒼冥說完之后房間里安靜了許久,久到他以為公主已經(jīng)睡著了,他嘆一口氣,閉眼正要入眠時,耳邊響起了公主清甜平靜的聲音:事在人為,總會有那么一天的。 蒼冥聽明白了公主話里的意思,他內(nèi)心翻涌,嘴上卻不再說什么,就這樣抱著懷中嬌小軟嫩的人漸漸入眠。 楚香君沉沉地進(jìn)入夢鄉(xiāng)之前,還在思索著怎樣才能擺脫噩夢一樣的攝政王,她得好好謀劃一番。 到了第二日,公主府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房間里,日光透過雕花窗桕細(xì)碎地照進(jìn)來,照在此時端坐在窗下榻上的楚香君身上,顯得裸露在外面的肌膚更加雪白透亮,她神色平靜地看著來人。 對方貌似從容地向楚香君行了禮,等他抬起身之后,好看的唇角一抿,囁嚅著不知該怎么開口。 楚香君看著眼前這位長身玉立、品貌非凡的玉面郎君,如果自己沒有記錯,他應(yīng)該是叫李修染吧。 這個朝代不實行科舉制度,朝中權(quán)力被各大世家大族盤踞,要想入朝為官只能通過官蔭或者推官入朝,寒門難出貴子,這李修染便是寒門學(xué)子其中的一員。 李修染苦讀寒窗十余載,奈何求官無道,處處碰壁,半年前不知從誰那打聽到楚香君這里。 那晚,他紅著眼睛將自己獻(xiàn)給了公主,如愿以償?shù)厝氤隽斯佟?/br> 自那晚之后楚香君再也沒見過這個人,這么好的男色不能長久地待在自己身邊侍奉,她一開始還有點可惜,后面時間長了,也就把他拋在了腦后。 沒想到半年之后,他自己又主動送上門來,楚香君看著他站在那里猶豫不決的樣子,忍不住先開口道:你有什么事就直說吧。 李修染聞言臉色微紅,溫潤的嗓音自他嘴中響起:修染自入朝之后,諸事繁雜,一直沒有機會來向殿下請安 楚香君抬手打斷他:本宮方才說了,有什么事直說。 李修染聽到這話臉更紅了,過了片刻,像是終于下定了決心,他開口說明了來意。 楚香君聽他講完之后,眉尖一挑。 之前她只管推薦,并不在意人被推到哪個職位,李修染半年前被分到了禮司,平日里負(fù)責(zé)禮樂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就這樣過了半年,他終于忍不住求見自己,希望楚香君能幫他調(diào)到別處去。 那你想做什么,有想好的去處嗎? 李修染低首與公主對視:修染想去戶司。 戶司,那可是朝中的香餑餑楚香君看著眼前如此養(yǎng)眼的男色,算了,也不是不可以,去老首輔府上求一求便是。 心中覺得此事能成之后,楚香君坐在榻上一絲不動,她看著李修染,用略帶誘惑的語氣說道:修染你想要的,本宮答應(yīng)給你。只是本宮想要的 李修染聞言連忙上前順從地跪在公主腳下。 楚香君從裙下伸出一只腳,足尖輕挑李修染的下巴,令他不得不看著自己,楚香君望著對方眸中自己的模樣,輕聲道:只希望修染往后能多來這里看望一下本宮 李修染此次前來就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他看著眼前美麗嬌艷的公主,不再說話,他虔誠地握住抵在下頜處的玉足,緩緩脫掉包裹在上面的足襪。 襪中的香足比棉布還要白皙,五個秀氣的腳趾蔥白柔嫩。 李修染腦中某根神經(jīng)一跳,下一瞬他閉著眼,將公主的白嫩腳趾含進(jìn)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