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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自認(rèn)不是遲鈍的人,明明白白地聽出白允妍話里的意思,不就是懷疑白允芯的兒子是奔解放的嘛,可她反應(yīng)更快,訝異地看著白允妍,“不會呀,我記得那個兒子今年都有七八歲了——”難不成奔解放十幾歲時就喜當(dāng)?shù)耍?/br>提起白允芯,白允妍就一臉的不屑,連半點(diǎn)掩飾都沒有,“她當(dāng)時都二十了,還勾引人家未成年的男孩子,也就她做得出來這樣的事,現(xiàn)在還讓別人當(dāng)冤大頭,我都覺得沒有臉見人,她到是活得自在?!?/br>這么勁爆?彎彎不由咂舌,剛一咂舌,又覺得那種事發(fā)生在奔解放身上一點(diǎn)都不奇怪,人家那是什么人,絕對不能用常理來推斷,“瞧你這一臉忿忿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在吃醋呢,有必要嗎?”“也是,我有必要跟她一般見識嗎?”白允妍想想也是,把自己跟白允芯去比較,的確是跌份,難不成她也嫁個老男人才能跟白允芯那個女人比肩?她挺直腰板子,“服裝秀后,我們找個幾個不錯的男模去瀟灑瀟灑怎么樣?““就你主意多。”彎彎沒拒絕。T臺在她們上方,隨著燈光的若隱若現(xiàn),音樂的節(jié)奏都隨之起變化。喬大師的服裝秀,誰都想有入場券,來的人都是各界名流、時尚名媛什么的,白允妍都大大方方地打招呼,還不忘替律萌介紹,最后兩個人坐在最前排,用起律成銘的卡,兩個人一點(diǎn)罪惡感都沒有。服裝秀后面的慶功酒會,她們悄悄地溜走了,很是興奮地去蹦迪,就她們兩個人,連事先說好的男模一個都沒帶上——“我沒醉,我沒醉——”通常喝醉的人都會說自己沒醉,白允妍就是這個架式,盡管她喝的都看不清路,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還嚷嚷著說自己沒醉,讓坐在她身邊的巢彎彎很無語。“送你回家怎么樣?”她問這個醉鬼。“家?”白允妍眼睛的焦距都對不上,早就沒了神,卻是還曉得搖搖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不,我不回家,我不回家——”簡直跟個鬧事的小孩子一樣,讓彎彎頭疼,喝醉的人不想回家,難不成跟自己一起?那、那絕對不行的,律成銘不知道幾時會來,還有——她房里律成銘的東西包括衣物什么的都多了去,哪里能讓外人看見,她的心都在跳,趕緊做了個決定,讓司機(jī)在前面停車,她拿卡給白允妍開了間房,讓服務(wù)員幫忙一起把醉鬼送進(jìn)去,才算是松口氣。弄個醉鬼什么的,真是太花力氣了,回到車?yán)?,彎彎還是在喘氣,身上的汗粘著她,讓她全身不舒服,恨不得立時就回去好好地沖個澡——結(jié)果,她才坐下,手機(jī)就響了,一看是律成銘的號碼,不由得戒備起來,幾下深呼吸才讓她稍稍的不那么緊張,當(dāng)著前面的司機(jī),她自然又是那套稱呼,“小叔,這么晚,找我什么事?”“有人在你樓下等你,看來癡心的很,要不要去會一會?”還是那種冷靜的聲音,仿佛天塌下來那種聲音都不會變調(diào),讓彎彎真想看看什么情況下他才會變個調(diào)兒,可這會,她沒有這種心情,每當(dāng)面對律成銘時,她清醒地曉得自己就是來接受命令的。“小叔你說笑了吧,哪里有這樣的人,就你把笑話說的跟真的一樣,我說小叔呀,去你那里行不行,真想跟你說說我今晚碰到的熱鬧事呢,真的挺有意思的?!彼刹魂P(guān)心那什么的男人,一點(diǎn)也不關(guān)心,把律成銘奉承好了,她當(dāng)她的律萌才是關(guān)鍵。“讓司機(jī)送你過來?!?/br>簡單的話,跟命令沒兩樣——她沒有后路可退,只能是往前走,走得的一往無前,不管前面是懸崖還是什么的,她都得跳,也許真會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不過,她又笑了,也許又會是泥潭子,把腳陷進(jìn)去,再也拔不出來了。反正呢,生活總是冒險,為什么不賭大一點(diǎn)呢,再差的都能過去,她還能想不出來有什么會比過去的她更糟糕了。管樓下的是誰都好,她是律萌了,不再是一無所有的巢彎彎,讓那些人都去見鬼吧!“奔解放挺注意你的,你跟他什么關(guān)系?”她沒有什么形象地歪在車?yán)?,被他的一句話給驚得差點(diǎn)跳起來,幸好她還有點(diǎn)理智,知道自己是在車?yán)铩?/br>哪里是挺注意她的,這說瞎話說得都沒邊了,她在洗手間里給堵成那樣子,虧他還說的這么正派,果然人無恥起來都是沒有下限的,“小叔——”她撒嬌,聲音還真像那么一回事,嬌嬌軟軟的,“我好困,回去再說吧。”難得的,她也先學(xué)著第一次掐斷通話,唔,這感覺棒透了。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我更的太晚了,大家千萬別等——嗯猜猜樓下等的是誰?奔解放約了人去他家里,結(jié)果咱彎彎啥也不理,哈哈,讓他著急去吧☆、005“張叔,這些東西我自己拿過去就行了,你就早點(diǎn)去休息吧。”彎彎自然不用司機(jī)張叔幫忙提東西,她晚上買的確實(shí)有點(diǎn)多,可能是錢不是她的緣故,那刷起來的感覺特別爽,大袋小袋的,雙手都快提不過來。司機(jī)張叔沒有異議地就把手里的袋子都交到她手里,沉默地走開。彎彎一直看著張叔把車開走,直到看不見車的影子后才鎮(zhèn)定下來,微微撅起嘴唇,居然吹了記響亮的口哨——口哨聲剛停,就從暗外閃出來一個影子,那個人瘦得很,細(xì)瘦細(xì)瘦的,個子比彎彎要高許多,走起路來到是貓著腰,顯得比她矮上許多,“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我都等得困死了?!彼贿叡г?,一邊還趕緊將她手里提著的袋子全都抱走,“這回都是什么,上次的錢都給你弄好了?!?/br>但是,彎彎沒讓他走,硬是拉住他,眸光難得比平時多了點(diǎn)冷意,“伍強(qiáng),這是喬大師的作品,你最好給我個滿意的價,要是再壓我的價,我可是要找別人的?!?/br>銀貨兩訖,誰也別想叫她吃虧。伍強(qiáng)名字叫伍強(qiáng),瞧他的模樣跟“強(qiáng)”字太搭不上關(guān)系,身體細(xì)的跟竹條子似的,更別提終年黃蒙蒙的臉,跟幾千年都沒洗干凈一樣,尤其是那雙眼睛,細(xì)的跟在臉上開了條縫一樣。“哪里能呢,彎彎姐,我一向給你最高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