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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扯些那什么精什么液的也就是99%是液體,就算是有蛋白質(zhì)也就占了1%,索性拿手碰自己的臉,當(dāng)想著自己的手指也染上那種說不得道不明的味道,那臉上就露出一點嫌棄的表情來——完全是下意識的。“大不了給你弄張臉——”他回答的理所當(dāng)然,根本不去想別人對于換張臉是不是會習(xí)慣,會不會做噩夢什么的,憑他的大爺性質(zhì),一貫是他決定了就好,就算是她讓他難得的涌起那么點征服感,也沒有想收斂一下性子的打算,“換張臉也不是什么困難的事,你想要什么樣的臉?”他一邊說,那手指還真的弄她的輪廓,仿佛真想把她換張臉,就算是再強大的內(nèi)心,碰到這個外表光鮮,實則內(nèi)心早就爛的跟個病態(tài)一樣的家伙,彎彎確實是嚇的不輕,她到底是認(rèn)為自己還算是有幾分理智,硬是揚起笑臉——笑還真是笑,看不出來虛假,只有她自己曉得自己有多假,“別呀,小叔,我當(dāng)你侄女不好嗎?”換了張臉,她還能當(dāng)律萌?笑話!她的手呀,就去摸他,哪里還會管剛才聞著那味道就覺得不舒服?纖細(xì)的手也不往別地摸,就摸他那里,原來就沒全軟,這會兒,她一摸,就更精神了,在她手心里都微微彈跳,光滑的觸感,跟剛煮熟的被剝了皮的雞蛋那般,指尖往頂端滑——濕意捋了她一指間——不止有他的還有她的,都在她指間,細(xì)白的手指,嫩蔥一般,圈住再往下滑,滑到根部,又再往回——作者有話要說:跟我預(yù)想的不一樣,這兩天我雖然不怎么上游戲了,真的——工作到是忙了起來——嗯我保證會努力日更——嗯五天三更,還是七天四更,大家要不要選擇一下?我等著大家的結(jié)果☆、007那弄的叫一個仔細(xì)的,神情專注的,連她自己都不曉得,便是這么專注的神情,能引得人都移不開視線——越來越燙,燙得她的手指都跟著發(fā)燙,簡直跟發(fā)電廠一樣的威力,她覺得自己的手指都快被燒灼了般,難受——不由地并攏了腿,空虛感涌上來,微艷的唇瓣兒就那么小小地開了個縫——卻讓他一把拉了起來——她站在沙發(fā)里,他站在地上,兩條細(xì)撩撩的腿勾在他腰間,那都是被動的,小屁股叫他的手臂給托住,底下——火燒火撩的,近乎于蠻橫的沖撞起來——“唔——”她差點驚叫出去,人往后一仰,懸空的感覺,讓她緊緊地圈住他的腰,兩手也不簡單地?fù)ё∷弊樱ゾ让静菀粯印?/br>“真緊……”結(jié)果,換來他這么一句,讓她的臉頓時青紫相間——尼瑪,不是這么耍人的好不好,完全是下意識的收縮,換來他更兇狠的拼殺,跟什么似的,她快沒命了——昏厥過去的最后一個念頭。再沒有什么會比做暈過去、或者是嚇暈過去更叫人不爽的事,但——彎彎總能發(fā)現(xiàn)比這個更不爽的事,比如,她轉(zhuǎn)轉(zhuǎn)醒過來,想裝個柔弱的姿態(tài),才有了那么一點醒來的感覺,就曉得身下那處依然堵著某物。那某物什么的還在做得進(jìn)進(jìn)出出的運動,估計還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她忍不住想,是她暈的時間太短,還是某人堅持的時間太長?“裝什么裝?”到底是律成銘,見到她眼皮子一顫,就曉得人醒了,愈發(fā)地沖撞著,那語氣,那眼神,都是冷冷的色調(diào),不滿可是滿眼滿臉,嫌棄她的裝死。真是天地良心,她半點沒裝死,確實想裝,但人的反應(yīng)可裝不了——估計這身體也就是受虐體質(zhì),明明吃力地吞下他那玩意兒,卻一次次地涌出那叫她可恥的濕液來,讓她的那點排斥感純粹就成了笑話。“我哪里裝了?”她不滿了,泥人都有幾分性子,她又不是泥人,裝的再像,也裝不了泥人,只是虧吃多了,曉得識時務(wù)罷了,索性地叉起雙臂,摟他的腰,那腰勁實的叫人挺有真實感的,對著他的耳后就輕輕呼氣,“小叔,你說我裝、我裝……唔——”裝哪里了?話還沒說全,就讓他的勁腰,那么一重撞,她的心肝都顫了,身體是舒暢了,他睡她,她也睡他,沒什么大不了的,她糾結(jié)個什么勁兒,矯情!“胡叫什么喲……”他笑,眼睛微微開,笑意都沒到眼底,那眼底的冷意,跟他的動作可不怎么協(xié)調(diào),笑的越開,動的就更厲害,見她小臉,艷得跟枝頭剛剛綻放開的花朵一樣,不由地舔了過去,“真以為讓你叫兩聲,真就是了?”警告——她聽得出來,可依然笑得開心,沒心沒肺似的,那小臉微躲,在他不耐煩的眼神丟過來之前,就把小臉貼著他的汗?jié)竦膱詫嵭靥?,探出小巧的舌尖,對著他胸前的果子就搭了上去—?/br>不止那么一搭上,還在上頭打圈圈——幾次因為他的重撞,這動作到是不怎么順利——卻讓他被那么種一會有一會沒的感覺攪得更興起。他需要,她奉承,端正自己的態(tài)度,記得職業(yè)道德——她厭煩了!干一行就得愛一行,她承認(rèn)最近愛不下去了,撈一把自己走人還是當(dāng)個與律成銘關(guān)系不正常的律萌?當(dāng)個一無所有的人還是當(dāng)個表面、至少表面是光鮮亮麗的律萌?誘惑太大了——支著下巴,她趴在床里,身上半裹床單,看著洗過澡出來一身清爽的律成銘,有種想笑的沖動,就那么一個沖動,也就真笑了出來,“哎,小叔呀,我得當(dāng)律萌多長時間呀?”她動了動,全身跟快癱了般,床單下的雙腿一動,腿間就泥濕濕一片,讓她的眉頭都跟著皺起來,顯得有那么一點與平時不同的憂郁來,又沒戴套,真是個苦差使,吃藥這種事,她真不愛——“怎么?你當(dāng)膩了?”律成銘換了身衣物,一身清爽,跟剛才野獸似的人根本離了好遠(yuǎn)。她看著他,莫名地覺得他似乎心情不錯,難得能口氣放軟和些,感覺跟天上掉下來另一個律成銘一樣,她有種不真實感,不由得收了收口氣,想讓自己的話聽上去不那么叫人不高興,“哪里的事,我呀恨不得天天霸著這位子,不過——誰讓我不是真的,自然嘛也有結(jié)束的一天,小叔你說是不是呀?”撒嬌什么的,她最會,要是連這個都不會,她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