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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她沒敢說出來,畢竟DNA報(bào)告都有了,人是律成銘找回來的,總不能是律成銘弄的假報(bào)告。“不好嗎?”律成銘伸手,在她驚訝的目光下抬起她的下巴,“開朗些不好嗎?”巢彎彎豈止是開朗,是開朗的過頭了,他心里極度抗拒這樣的念頭,卻沒辦法壓下這個念頭,想著她昨晚在床里哭著求他,那眼神不由微暗。被抬起下巴,白允妍順勢地仰起小臉,漂亮的眼睛勾勾地瞅著他,“我是怕她用表面的開朗掩飾自己的內(nèi)心……”雙手試著攀上他的手臂,她的動作不快,且小心翼翼地生怕引起他的反感,律成銘身邊沒有女人,至少誰也沒聽說過,她仿佛不經(jīng)意地用舌尖舔過唇瓣,“小叔,我實(shí)在是怕,怕萌萌是在掩飾自己?!?/br>誰知道,律成銘竟然放開了她,微微搖頭,“以前的事她不記得了?!?/br>失憶這種理由,讓白允妍暫時(shí)選擇相信,畢竟那是完全與過去的律萌不同性格的人,除了失憶,她真是找不出理由來說服自己,“她是不是遭了很多罪?”“還行。”律成銘回答的很敷衍,人是他找回來的,到底是真是假,他自己心里最清楚,可沒打算跟白允妍說,旁人都算不上的,有什么資格來摻合他們家的事,“你要是有空就多陪陪她吧,我想我會感謝你的?!?/br>“說這么客氣做什么呀,小叔,萌萌那是我閨蜜,我不陪她還能陪誰呀?!彼樦妥油?,笑靨如花,恨不得把整顆心都掏出來給身邊的男人看看,好叫他曉得她的心一片赤誠。彎彎一直睡著,睡到大晚上才醒,根本不知道白允妍藉著關(guān)心她的名義親近律成銘,就算是她知道的話,估計(jì)也不在乎,朋友是用來出賣的,她對這話再相信不過,當(dāng)然,她對白允妍的心事樂見其成,才不管律成銘有什么想法。想揍律成銘的念頭到是有的,可她沒得下手機(jī)會,伸出手指,她細(xì)細(xì)地一根一根地掰過去又掰過來,數(shù)著自己這幾天都跟人翻滾幾次了,十根手指頭,尼瑪?shù)倪€數(shù)不過來,讓她徹底黑了張臉,想著那個叫她過去的奔解放,她的腰更疼了——要不要這么勤勞的?難道他們都是以次數(shù)來算回他們付出的錢?多耕耘一次好一次?她表示金主的想法真難猜,也不想去猜,猜太多容易傷腦筋。但是——今晚她必須出去,還有點(diǎn)事,伍強(qiáng)那邊叫她去拿錢,這些錢,她不能存在卡里,要是卡里多出錢來,容易叫人懷疑,伍強(qiáng)早就用別人的名義開了戶頭,得她親自去取,不然伍強(qiáng)什么都不認(rèn)。“怎么呀,看上去跟被采陰補(bǔ)陽了一樣?”伍強(qiáng)這家伙說許慣不中聽,就這么來一句,人到是癱在那里,沒個坐相。選的地方是游樂園,都是爸媽帶孩子過來的好地方,親子活動什么的,他們的交易也選在這里,圖的是個隱蔽,不叫人發(fā)現(xiàn),一條椅子,背靠背的,兩個一坐,也是背靠背的,跟不認(rèn)識一樣。彎彎一坐下就不想動,實(shí)在腰不行,腿也不行,以前跑一萬米那都算是什么呀,都沒有她現(xiàn)在累,走一步就不想走了,也沒有什么坐姿,“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她的手往后接過卡,心里還在愁到底藏在哪里好。“這是十五萬,你自己收著,別一次性取太多,那是要身份證的。”伍強(qiáng)還提醒她,“哎,現(xiàn)在來必誠沒找過你了,估計(jì)是消停了,其實(shí)他挺好的,有身份有地位的,你掙多點(diǎn)也好的……”“你不用擔(dān)心這事,律成銘早給我拉了皮條了。”她皮笑rou不笑的打斷他的話,就她想的好,真以為還人能跟著律成銘一個人,一個晚上就能讓她想開了,哪里能呢,她就陪著樂的人,哪個人不是人呀,“白天是律萌,晚上當(dāng)表子,你覺得怎么樣?也許白天也是表子……”“你嘴巴能不能別這么損?損你自己就痛快了?”伍強(qiáng)一向自認(rèn)是黑心黑肺,可見不得她這樣子,“我走了,下次再有什么好貨,再找我?!?/br>十五萬。她緊緊地握著這張卡,這是她的錢。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沒有小劇場,明天上,因?yàn)橥咭鋈ネ媪恕怨匝矫魈煊值蒙习嗔?/br>☆、011伍強(qiáng)走了,巢彎彎還沒走,死死地捏著手心里的銀行卡,薄薄的銀行卡,里面卻有十五萬,是她這幾年來攢下來的錢,自己的私房錢,除了伍強(qiáng)之外誰也不知道的錢,讓她安心的錢。一想到這些對她來說挺多的錢,十平方的衛(wèi)生間就能把她的錢都吞了,心頓時(shí)都碎成渣渣了,所以說什么來的,用錢掙錢掙的嚇?biāo)廊?,用體力掙錢,掙死了也沒有看到錢。說起來呀,她掙的都是皮rou錢,都說窮途末路,她還真就是那樣子,窮的只有自己,要說以前的事,反正是父親早死,母親又剛過世,且是欠醫(yī)院十幾萬的醫(yī)藥費(fèi),自己要上大學(xué)——這蛋疼的身世,讓她挺無語的,反正她就曉得這些,那會她還是十八姑娘一朵花,呃,其實(shí)她壓根兒不知道自己多少歲了,但別人跟她說的事,她都曉得的,腦袋有這些印象,人家一說,她都對上了。有時(shí)候,她還想也許自己就是律萌,人怎么能長得那么像呢?可她腦袋里的東西,讓她曉得她自己確實(shí)是叫巢彎彎,跟那什么的律萌八輩子也扯不到一起去,要說呀,她覺得自己也算是堅(jiān)/挺,一般人能一醒來就面對自己面對這樣的事?真的,她根本沒想,順其自然,誰讓她一窮二白,錢得還呀,人家是醫(yī)院,怎么著也得還錢,她自認(rèn)是觀念正常,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換個地方,她想中國這么大,誰還能想得起來她是誰呀。康姐老說她運(yùn)氣好,都這么多年了,還能讓人不離不棄地惦記著,這不,她把康姐叫出來嘮嘮磕的時(shí)候,康姐問她有沒有興趣接手那什么的呂城會所,讓她到是大吃一驚,冷靜地看著一臉疲態(tài)的康姐,“這是怎么了?”想當(dāng)初,康姐就是她的入門人,康姐這個人門路多,認(rèn)識的人也多,手上跟花朵兒一樣的姑娘沒有一千也有好幾百,個個兒的名單,讓她看得都迷花眼睛,不是她不想?yún)纬菚?,那東西跟會下金雞蛋的母雞一樣——她不是不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