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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就站著彎彎一個人,要是他們不往外面再看的話,還真沒看見肖縱的人,可他們都往外看了,都沒一個人相信肖縱不在這里,還真在那里,就角落,都看見他的側(cè)影。都不是重點,全部不是重點,肖縱在沒在,不是重點,他就是背叛他們的人,背叛的人,不值得一提,重要的是她——她想激起他們的內(nèi)部矛盾,所以目標是誰,他們一清二楚。但看看她……就她,叫人看得傻眼,一身的黑,長發(fā)披肩,垂直柔順黑亮,小臉被掩在黑發(fā)里,顯得那張臉愈發(fā)的小,幾乎只有巴掌大,白皙的頸子,也讓頭發(fā)給遮了,隨著她一動,長發(fā)微動,誘人的膚色就若隱若現(xiàn)的。通身的黑,真絲的黑色襯衣,幾近透明,卻在胸前做了點掩飾,不至于讓她大白于別人的目光下,黑色的褲子,修身,顯得她的腿特別細長,踩著雙細高跟,不是很高的那種,也就那么五六公分,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就那么涼薄地看著他們。她是個勝利者——幾個人同時得出這樣的念頭來,頓時跟矮了一截似的,讓他們面面相覷,彼此都從各自的眼神里瞅到各自的樣子,又齊齊地收回視線,三個人站成一排,就那么堵在門口,挺壯觀的。呃,“挺壯觀”這么個形容詞來自于彎彎的腦海,就在她腦海里,沒回頭看肖縱,她曉得他在那里的,不會離開,現(xiàn)在是她一個的戰(zhàn)爭,就必須自己去面對。“不讓我進去?”她就那么笑著說,挺客氣的。可她的動作一點都不客氣,腳步已經(jīng)往前了,根本沒有往后退的想法,也是,她怎么退,她都不知道怎么退,只能是往前的。她還不化妝,不是那種明明化了裸妝,非得說自己沒化妝的人,她真沒有化妝,連口紅都懶得往嘴上涂,抹一把艷色什么的,她現(xiàn)在沒心情,更何況是收拾臉面了。故意晚來的,以前她哪里敢遲到,都恨不得早到一個小時,誰來電話,她就去,那會兒還在上大學,就是有課也得走人,她那時還慶幸這種屬于她安排外的意外沒有發(fā)生太多次,要是因為缺課而被當?shù)簦坏谩?/br>“哪里能不讓你進——”最先反應過來的居然是奔解放,他原來就站在最中間,把身邊的兩個人往后一拉,就成了他站在最前面,居然還有模有樣地做了個“請”的紳士動作,將人往里邊迎。彎彎抿抿嘴,眉頭一皺,跟著往里走,“很久沒見大家了,真是怪想念的?!?/br>她還這么說,聽那個語氣的,一點都聽不出來有與她的話相合,顯得有多假就有多假,她還裝,裝的很熱忱。律成銘伸手將門關(guān)上,眼底陰沉,“我也怪想的,電話一個就能來的日子?!?/br>奔解放一聽這話就覺得味不對,趕緊將人推開,其實他想的最簡單,人來了比沒來要好,等一晚上什么的不是他的作風,要是不見人,他就去挨個地去找,就不信了還能找不著人,肖縱就是一百個窟,他也要去找的。“渾說什么呢,過去的事你說來做什么呢?!彼绞沁€做和事佬般,把人引著往桌子邊走,還殷勤地替人拉開座位,連來必誠都插不上手,眼看著桌面光不溜啾的啥都沒有,就一瓶酒,他還笑著拿起酒,往杯子里一倒,不倒多,就那么一點點,“彎彎,我不給你多倒,就喝一點點成不成?”這態(tài)度,叫來必誠都自嘆不如,悻悻然地擠了個位置,總算在她右邊,左叫早就奔解放占了去,當然,他不會叫奔解放專美于前,不太好的,“喝酒做什么,喝奶才好,要是把人喝醉了,你等會拿什么賠給肖縱去?”一個個的都不叫“哥”,直接叫這個“叛徒”名字了。律成銘沒占著好位子,就坐對面,就他那冷眼冷臉的架式,沒得叫人提心吊膽,“她能喝得醉?”彎彎索性笑彎了眉毛,個個的,都是有背景的人,且不說奔解放是軍裝的,來必誠還是市委那啥的,就是律成銘別看他一不是政府要員二不屬于部隊,可他就是有錢,財大氣粗,說的是就是他這一號人——財大氣粗——她冷不丁地想到另一事上去,聽人說也叫“財大器粗”,一想到這個,她冷不丁地掩嘴笑,不像剛才笑得那么占理了,現(xiàn)在到笑得有那么一點點的猥瑣跟逗趣兒,“咱們拼酒?”她到豪氣,自己個提出來的。“誰跟你拼的?”來必誠自認沒有那種酒量,他自己沒酒量,律成銘與奔解放到是厲害的,屬于千杯不倒的那種,他一個人趴下了,大不了承認自己沒酒量,又不是什么大事,純粹是舍不得她跟人拼酒,“渾身酒味兒的,想把人熏著了?”律成銘剛要答應,讓他的話攔住了,話暫時一歇,剛一聽完就按捺不住了,心里這隊伍里又出個叛徒,與對面的奔解放遞了個眼神,兩個人一對上,到是立即有了主意,“你想熏,人家還不樂意熏你的,你愁什么愁,好歹人家是現(xiàn)在正式領(lǐng)了證的……”調(diào)侃的意味呀,奔解放趕緊接上,接得很快,“來必誠,別賣乖,她不吃你那套,要是管用,早就把你拉走了,何必攤上肖縱?”來必誠斯文的面孔頓時一暗,差點與奔解放置起氣來,又想著三個人好不容易算是“心平氣和”一會地坐在這里,等著對她“三堂會審”,他可不能先賣了乖,就算要賣乖,一開始也不行——先擺正態(tài)度,他收拾一下心思,“說得也是——”本來他還叫服務員上菜,現(xiàn)在也沒有那個心思,估計她都是“有情飲水飽”的,還要吃什么菜跟飯的,這么一想,他都能想到她與肖縱最近都怎么樣蜜里調(diào)油去了。總不能成了一個人的!這個得擺正!頓時三個人扭成一根繩子了,成一條心,讓彎彎看著還是想笑,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想笑,反正就是想笑,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她對喝酒到是不抗拒,喝酒嘛也是能喝的,就是沒去拿酒,誰也不看,就看著奔解放,“解哥哥,什么時候知道我是律女士的女兒的?”她得問呀,還嬌滴滴地捏著嗓子問人,肖縱那邊已經(jīng)把他知道的都說了,他還是最后一個知道的,知道的還不多。她這么一作態(tài),不止是奔解放嚇著了,另外兩個也嚇著了,當然,奔解放的情形要嚴重點,畢竟他是給點名道姓的問,他頓時覺得自己都在冒冷汗,瞅她眼睛,覺得那目光都是涼涼的,一絲暖意都沒有。“幾、幾時?”他還故作糊涂,悄悄地想跟律成銘交換個眼神,偏人家低著頭,裝作沒看見他遞過去的眼神,讓他一時惱怒,又不好現(xiàn)在同律成銘這個狡猾的人翻臉,立馬地露出一副老實態(tài),“我是真不知道,要早知道你是誰,我、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