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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別墅的門,她從來沒來過這個地方,一點印象都沒有。誰的地方?來必誠?律成銘?還是肖縱的?她一個個地掠過去,眼睛微瞇,懶懶地回到床里,看到房里的電腦也不動心,反正懶得動,真想癱在床里個好幾天的,什么都不用去想。床頭柜那邊放著她的手機,全新的,下頭好像還壓著張紙,她有點疑惑地拿出紙條,上面是肖縱的字,還清清楚楚地寫著:拆遷款已經(jīng)打入你的賬號,我給你去銀行問過了,確實到賬了,要不要辦個網(wǎng)上銀行的?錢到了,她很高興,但是網(wǎng)上銀行什么的,她到是不想辦,雖說有時候網(wǎng)上弄東西方便,她想想自己那個淘寶賬號申請了好幾年也就買過兩三樣的東西,實在是不想去弄什么網(wǎng)上銀行,再說了,她自己的游戲號,都是律成銘給充錢的,她一點都不用管。索性給肖縱回了條短信,就說她知道了。好半天的,沒個短信回過來,她到是不在意,部隊的嘛,她曉得他們那里嚴(yán)格,反正就發(fā)個就行了,到時他總能看到的,又不是發(fā)了就指著他非得第一時間看的。徐姐做的飯還挺好吃,至少彎彎覺得很合自己口味,吃了兩碗飯,吃得太飽,就想著到外邊去走走,順便消化一下,徐姐陪著她,夜晚有點涼風(fēng),都已經(jīng)到秋天了,她忽然有點多愁善感了,真的——“徐姐,你說這樹為什么會落葉子呢?”她指著地上的落葉,神情憂郁。徐姐沒想到她會問這個,當(dāng)時一愣,隨即地反應(yīng)過來,臉上的笑意看著跟擠出來的一樣,“這個是落葉木,到秋天會一直落葉的,每年都這樣?!?/br>“為什么是落葉木?”她居然還問這個,傻傻的跟自己小學(xué)時沒學(xué)過地理一樣,“世上有這么奇怪的事情呀,這樹葉不就是衣服嘛,怎么還有自己脫衣服的?還脫得光溜溜的,每年都脫了?”徐姐快淚奔,這怎么能一樣的,可要讓她怎么回答?她真是回答不出來。到是問的人跟沒事人一樣,一直往前走,手機還響了,她慢吞吞地看著手機,上面顯示的是律女士來電,最近這段時間,她接到過不下幾十次律女士的電話,都是當(dāng)作沒聽見,也不把電話給按掉,就那么讓手機響著,直到律女士放棄為止。但今天,她有了種興致,嘴角勾出淺淺的笑意,等著鈴音響了一遍后,第二遍已經(jīng)響起的時候,她接了電話,“娘娘,找我呢?”她還這么問,口齒清晰的,看上去情緒還挺高昂。“你哪里去了,一個電話都沒接,我都擔(dān)心死了……”律女士熟悉的聲音透過手機傳過來,那種語氣,確實是充滿了nongnong的關(guān)心與擔(dān)心。但是,這種關(guān)心與擔(dān)心,讓彎彎聽了很不是滋味,直接打斷她的話,“娘娘在哪里,我們見一面吧?”直截了當(dāng),她想有些事不是不面對就可以當(dāng)作不知道的,還不如自己一次性解決了。“在辦公室呢,你不能回家來嗎?”律女士有很多話都被堵住,一看手表時間也晚了,索性讓她回家,“我在家里等你?!?/br>去肖家?彎彎覺得自己不能再去肖家,那家里的肖院長,她是見也不想見了,不管肖院長與康姐怎么樣,總歸不是她該管的事,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就行了,“娘娘呀,要不我們找個清靜的地方,嗯,等一下,我訂個位子再發(fā)個短信給你?!?/br>她說得干脆,直接把電話掛了,捏著手機,弄來弄去的,最后一狠心,打了個電話給律成銘,那邊剛出了個聲,她就有點臉紅,好吧,這個反應(yīng)有點太驚小怪,可沒辦法,臉上的紅那是阻止不了,“嗯……那個、那個……”居然結(jié)巴了,不知道是因為昨晚的事,還是怎么的,她難得的說不出話來,跟個怯生生的小丫頭一樣,對著手機別扭了。律成銘一般開會時都關(guān)手機,是他的私人手機,當(dāng)然,手機是分私人的還是那什么的,私人手機知道的人不多,結(jié)果,手機一響,正在聽報告的眾人都齊齊地看向他,連在放幻燈片講解企劃案的人也跟著停下來,愣愣地看著他。難得呀——他們大老板居然會打破在開會時不準(zhǔn)開手機的規(guī)定,眼見著他們大老板迅速地接起電話,那聲音都是溫柔的,叫他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個個的眼神都直了。“彎彎?”律成銘叫出聲,一揚手,示意講解的人停下來。“晚上一起吃飯?”他還這么問。“我飯吃了?!睆潖澔氐?,“你還在公司?”“那晚上一起吃夜宵。”律成銘趕緊提上,這是預(yù)定,免得別人先捷足先登了,“我讓司機來接你,對了,我訂了景樂園的位子,那邊環(huán)境不錯的,還清靜,你一定會喜歡的?!?/br>“景樂園?”她一聽,剛才還想著要訂個位子,現(xiàn)在就送到面前了,“那位子給我吧,夜宵什么的改天我請你得了,當(dāng)然你記得付錢……”電話就掐斷了,律成銘很失落,不是普通的失落,是非常失落,四周靜悄悄的,他揮了揮手,示意剛才的講解人繼續(xù)講解,只是——那臉冷得跟什么似的,叫底下的人都不敢大聲喘氣。看來是大教授的魅力踢到鐵板了?他們暗地里交換眼神,覺得這個可能性最大,不無在心里同情一下大老板,好歹也是年輕有為,風(fēng)度翩翩的,有錢也有權(quán),怎么約個人吃飯都沒成功?律成銘心里急呀,聽了小半會,就覺得沒心思聽,索性讓會議暫停一下,以讓大家休息一下的名義,他自個兒出去了,站在轉(zhuǎn)角處給來必誠打電話,“是不是約了你了?”來必誠剛跟市委班子碰了個頭,商量了一下事情,還沒有坐下歇會,就讓律成銘揪著了,一聽這話沒頭沒腦的,“誰約了誰了?”后半句,他已經(jīng)回過神來,“彎彎今晚約了誰?”可律成銘立即把電話掐斷,一聽這話,他就知道約的不是來必誠,也懶得同來必誠多廢話,“你打個電話給奔解放問問,是不是安慰他去了?!?/br>來必誠那眼神一暗的,立即想到她是約了誰,當(dāng)然,他不會想到是奔解放,光想到肖縱了,也是一個電話過去,沒人接,這一沒人接,他就知道不可能是肖縱。難不成真是奔解放?也不太可能,他想了下,跟那個渾人也是不太可能的,肖縱那邊不能接電話,估計奔解放也一樣,畢竟兩個人一起的。到底見誰了?他有點坐不住,生怕突然間又多了個人,這年頭,不光怕賊偷,也怕賊惦記。到是奔解放那邊,人到是方方正正地坐著,跟平時不太一樣,一身的軍裝,顯得很精神,當(dāng)然,他天天都精神,今天這一身特別的精神,就是那個眼神不太友好,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