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鳥(H)
囚鳥(H)
鳳凰雅苑算是在城市中心,上下班的高峰期有行進緩慢的車流。 太陽依舊落下了,天紅成一片,整個客廳也被照成紅色。方夏站在房間門口,遠遠望著那扇窗子,看著夕陽把城市染成橙紅色。城市有低矮的老城,也有高樓大廈。付羽山的辦公室也是這樣的視野,能看見大半個城市,那些車流和人群就如腳下的螻蟻,他們的喜怒哀樂變得渺小。方夏不用去理會那些是她和父親的指責,不用去忍受閃光燈和尖銳的提問。 方夏第一次走近那偌大的玻璃窗,這么高的樓層,這么大的玻璃窗,人家才不是什么暴露癖,是自己不知好賴而已。 方夏的手點上玻璃,輕輕敲敲,轉身走向廚房旁邊那一片的酒柜。她看見房間里的玻璃、電視照出她懶洋洋、挺拔的身姿。安逸會養(yǎng)人,方夏深感優(yōu)越物質對自己的改變,低頭想笑,白鬧那一出干什么?一開始就接住付羽山遞出來的橄欖枝不就好了,反正自己本來就喜歡他。 付羽山回到家的時候,屋子里的燈一盞都沒開,方夏正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抬著紅酒看著外面的燈火。 她已經在這里坐了很久了。 付羽山扯掉領帶,換上拖鞋,走近她。 方夏揚起臉來,沖他笑今天怎么這么晚? 付羽山伸手揉她的腦袋,淡淡回應今天周五,有點工作要收尾。 方夏就不說話了,繼續(xù)看著窗外,付羽山又問吃了嗎? 吃過了。 吃的什么? 付羽山嘆口氣,屈膝單腿蹲在她旁邊,捏捏她的臉說謊也要說完嘛。 付羽山還帶著眼鏡,依稀可見他的疲態(tài)。 他就看著方夏的眼睛,繼續(xù)說不按時吃飯傷胃,我怕你難受。 方夏鼻子發(fā)酸,伸手抱他,腦袋靠在他的頸間,聞見他身上的淡淡的煙味。 他還沒洗澡,如果他洗了澡,他就會和方夏是一個味道。 我知道今天周五。 方夏的語氣帶了氣音,付羽山馬上明白她在為什么難過,伸手去揉她的后腦勺,哄著說律所那邊我問過了,可是最近陽天那邊盯我們盯的緊,他們那邊的記者也不安分,再等一等,等案子結了,再去工作,好不好。 方夏把他抱的更緊。 付羽山拍拍她的背你不是喜歡瑜伽、游泳嗎?小區(qū)里都有私教,或者你想去其他地方也都可以。我周一叫人幫你找找? 方夏徹底沒氣了,懨懨地說你們資本家就欺負我們這種小老百姓。陽天跟你們的事,怎么會為難我呢? 付羽山輕笑一下,吻吻她的額頭你怎么知道他們不為難我呢?今天在小區(qū)里還逮了兩個人呢。 方夏嚇一跳,小鹿一樣的眼不敢置信地望著付羽山。 付羽山只是笑笑,拉著她往廚房走。 我爸現在基本不管公司的事,公司大大小小的股東不就只能盯著我了?還有陽天,那邊不也一直盼著能抓到我的什么小尾巴嗎? 客廳餐廳的燈都被他打開,方夏站在他身邊看著他脫掉外套,挽起袖子從冰箱拿出蔬菜來,忍不住走到他身后,環(huán)著他的腰,撒著嬌把腦袋靠在他背上那我是不是,就是你的小尾巴? 方夏聽見他笑,他只是笑,什么都沒說。 屋子里很亮,方夏閉上眼依偎著他,心里平靜如水。 方夏就算再次認識付羽山,也會喜歡他的。 方夏抱著手臂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付羽山擦著頭發(fā)出來時,再次這樣想。 頭發(fā)還濕漉漉的付羽山走近方夏,點點她的鼻子看我干嘛? 方夏雙臂展開,揚起下巴,見付羽山揚起的嘴角和漂亮的眼睛靠自己越來越近。 付羽山很乖,他的回應都很溫柔。方夏沉溺于他唇齒間的清新味道,即使方夏用的也是那支牙膏。 付羽山不知是什么時候被方夏壓在身下的,他的背就靠著沙發(fā),扯了一塊毯子坐在地下上。方夏的腿心磨蹭著他逐漸蘇醒的欲望,她感覺得到他溫柔的退去,也感覺得到自己內褲被濡濕。 方夏同他唇齒糾纏,手已經探進他的衣服,觸到滑膩有彈性的皮膚和肌rou。手往下探的時候,她能感覺到付羽山的輕顫,吻在付羽山的耳朵上,屁股就會被大手狠狠捏住。 方夏伸手握住他的已經硬了的yinjing,喃喃說我舍不得你。 付羽山呼吸已經變重,扯開了她的睡裙大口吃她的乳,含糊說我周一才走呢。 方夏收緊了手,挺著胸把自己往他口中送我舍不得。 付羽山重重舔過她的乳尖,聽見她嬌喘,她的手也握緊他的陽具胡亂動著。 啊 呻吟溢出口,付羽山不重欲,但會兇的像變了個人。就像現在深埋于方夏胸乳,肆意的或吮或咬,或重舔或揉。 方夏跪在薄薄毯子上,手無助地虛撐著地,付羽山的手插進了她緊窄的xue里。 付羽山清晰地看見了她流出的水和貼近手指的xue,他在里面抽插擴張著,他看見方夏極細的腰。 方夏被他塞滿,聽見他罵了臟話,自己卻只知道喘、只知道呻吟。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掉眼淚,她只覺得他一定很愛很愛付羽山。 付羽山撞的好重,粗長的陽具直往她最軟處去,付羽山去扯她的肩,順勢將她的手收束在腰后,方夏被他扯的不得不抬高上半身。 她跪不住,像第一次一樣跪不住。 付羽山極少從后面來,但在床上會忽略方夏的求饒卻不是少數。 他揉她的胸乳,手上的力叫方夏掙脫不開,方夏看見電視上兩人的影子,她感覺得到付羽山蠻橫的肌rou和精壯的身子,那么她跪不住,也實在說得通。 方夏抬起眼,看見燈火闌珊的城市,看見玻璃上的倒影。她轉過臉,看見付羽山抿緊的唇還有腹部分明的肌rou,抓到了付羽山眼中的鋒芒。 付羽山也看見了她濕漉漉的眼。 付羽山靠坐在沙發(fā)上,方夏坐在他腿上,將他腿間的粗長熾熱物喘著全都吞進身體里。方夏看見了付羽山皺著的眉頭和銳利的眼神。一手攀著他的肩,一手去摸他高挺的鼻梁和有型的鼻尖。 你怎么這么兇呀? 方夏覺得自己胸前的兩團rou跳動的色氣而yin蕩,怕付羽山又開口提醒她。 付羽山用力攬她的腰,兩人的身子就緊緊貼在一起,兩團軟rou貼靠在他胸膛上,她的yindao還在被過分的抽插,憑著慣性和付羽山的力,里面的軟rou早就濕濕的發(fā)出水聲。 我本來就是這樣。 付羽山按著她的屁股,挺腰進的更深,方夏連小腹上方也有感覺。 等方夏的喘息和呻吟變輕,他才伸手將帶著濕意的頭發(fā)抓到后面,在她耳邊從濃重的呼吸聲中擠出低沉的話你不喜歡,也來不及了。 說完又不給方夏走神的機會,按著她的腰,把她內里的軟rou沖撞到極致,身體一陣陣的輕顫,喘息求饒不絕于耳,她一遍遍的叫他的名字,一次次的感覺內壁的軟rou纏著不讓他退出。 她想叫他老公,想要裝作,他們可以一輩子這樣。 但她只能緊緊抱著付羽山,感覺灼人的jingye沖在內壁,感覺自己渾身都在抖,就連花xue也無意識地瘋狂縮緊,讓她咬著嘴唇帶著哭腔壓抑喊聲。 對不起之前有重復章節(jié) 已經刪除了 從這章開始h章會有標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