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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大龍老老實實地說:“我和江雕開原來就認識,我們是好朋友,今天就想切磋一下,沒想到把張哥他們招來了……其實沒什麼,真的就是切磋一下……”“你臉被切磋成這樣?”姜成調(diào)侃。姜薇看著包大龍的樣子在旁邊捂著嘴笑,一邊笑一邊偷偷覷江雕開。“江雕開身手比我好,每次切磋我都這樣,自愿的,嘿嘿……”“那好,在這兒按個手印?!苯砂岩粡埣堃七^去。按好手印,姜成對新月說:“沒什麼事了,可以領(lǐng)走了?!?/br>江新月道了謝,和江雕開一前一後走出派出所。江雕開腿長,幾步便落下一段距離,江新月趕上他問:“包大龍說的是真的嗎,你們真的不是打架?”“你不是都聽到了嗎?”江雕開將一粒石子踢得老遠。“我問你呢,包大龍說的是不是真話?”江新月提高了聲音。看了她一會兒,他移開視線,又向前走,又是那副清洌又敷衍的口氣:“是真的?!?/br>江新月呼了口氣,總有什麼憋在心口,如梗在喉,可是咽不進去,吐不出來,心里有氣也無處發(fā)泄。他們一前一後向前走,中間隔了老長的距離,到了站牌,也是一個站在左邊一個站在右邊。江新月真是懶得理他,和他說句話,她要死一大半的腦細胞,她沒想到江雕開小小年紀,卻把冷暴力用到登豐造極。正趕上下班高峰期,兩人一前一後上了車,車內(nèi)擁擠異常,江雕開站在車前,她故意越過他去了車後,中間隔了烏丫丫的人頭。人們的身體之間幾乎沒了縫隙,只要車稍稍一動,便會集體“擁抱”,如果是在公共汽車上,和陌生人身體間的普通接觸江新月還能忍受,可是她身後的那個男人越來越過分,他嘴里發(fā)出猥瑣的聲音,直到江新月感受到後臀部的摩擦和堅硬,她才忍無可忍地想挪動身體,無奈,車內(nèi)可移動的空間基本沒有,那男人還是緊緊粘著她,她幾乎有想吐的沖動。這時,江雕開分開人群走過來,他站在了那個男人身後,高高大大的他在車里如鶴立雞群,高出那男人整整一頭,在他冷厲的目光下,那男人如過街倉鼠般溜之大吉。江新月心里一暖,抬頭看他,他就站在她身前,雙手毫不費力地抓在橫桿上,站的穩(wěn)穩(wěn)如泰山,而她手只能夠到吊環(huán),身子像秋千一樣隨公車搖擺,偶爾鼻尖擦過他胸口的衣服。她身和心都安定下來,從沒有過這樣安定,站在她身前的江雕開就像一尊保護神。“吱──”一個長剎車,所有人向前涌去。江新月重重地摔在江雕開身體上,後面的人壓過來,把她擁向江雕開,她的手臂和臉都緊緊地貼在他身上,背後負載著N多人的重量,想移也移不開。她的手臂和臉都貼在了他的胸口,他聞到她頭發(fā)上淡淡的木瓜香氣還有她身上特有的一股清甜的奶香味。人們的身體都在傾斜,他伸出一只手微微攬住了她的腰,以防她摔倒。“吱──”汽車終於重新啟動,所有人的身體這才回歸原位。江新月臉有些發(fā)熱,她頗不自在地抓了抓頭發(fā),偷看了江雕開一眼,倒還是那冰酷的表情。她長長呼了口氣,心頭大罵這輛破公交車,目光前移,卻赫然發(fā)現(xiàn)江雕開胸口──他那件個性的白T恤上印著她紅紅的嘴唇印,而他似乎還沒發(fā)覺。天啊──她閉上眼睛,怎麼會這樣,還是讓她尷尬死算了吧!第015章“你把衣服脫下來我?guī)湍阆聪窗??!眲傔M家門,江新月就對準備進臥室的江雕開說。江雕開嗯了一聲,不明就理地看了江新月一眼。其實剛開始江新月的尷尬勁兒已經(jīng)過去了,可是江雕開這一看她,她的臉莫明地就熱了起來。她伸手在胸前比劃了一下:“那個……你的T恤……”江雕開低頭,再抬眼時,看到江新月叉著手,異常尷尬地咬著唇角,他的嘴唇不易覺察地吊了一下:“不用了?!甭曇粽f出來卻很冷淡。江新月哦了一聲:“可是,口紅很難洗的……”“反正我T恤很多件。”江雕開說完就進門去了。恤很多件……江新月重復(fù)了一遍江雕開的話,才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說這件T恤要扔掉嗎?還好好的啊……只不過就是印一個嘴唇印而已,洗掉不就好了嘛……難道是嫌她臟嗎……江雕開臉上有些不太明顯的小傷口,江新月從臥室拎了醫(yī)藥箱幫他擦藥,幸好這次他沒有拒絕。兩個人都坐在床上,江新月身子微微傾斜,用棉棒幫他擦著藥酒,動作極度輕柔,還輕輕用嘴唇吹著氣。她的身子傾斜著幾乎快擦到他的胸口,臉離得那樣近,嘴唇嘬起來,輕輕向他下眼瞼處呵著氣,她的發(fā)絲搔著他的臉頰,癢癢的,柔柔的,暖暖的……淡淡的木瓜香氣和清甜在奶香味充滿了他的鼻息,本來這并不足以引起少年的性沖動,可是奇怪的是江雕開在那一個瞬間卻很強烈的勃起了。幸好江新月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也幸好他穿著厚厚的牛仔褲,褲襠腫脹異常,卻被厚厚的面料阻隔在一定的范圍內(nèi),還不是那麼引人注目。只是她好像并未察覺,還一味耐心細致地幫他擦著藥酒,而正是這種不經(jīng)意的吸引力才使少年的容忍度達到極限。如果她繼續(xù)下去,他只有兩個選擇,不是狠狠地推開她就是狠狠地把她按在床上。可是──那柔軟的發(fā)絲,輕柔的氣息,淡淡的女人香,軟玉溫香的朣體……對於少年是怎樣的一種誘惑啊,他的手在她身後慢慢抬起,張開成快要合攏的姿勢,冰墨的眼眸突然直視她的臉。而遲鈍的她卻仍舊偏著頭,一點一點幫他涂藥酒,并沒有察覺身邊潛藏的危險。而她也不知道,她蓄養(yǎng)的并不是一只溫良的寵物,而是充滿危險的小獸,總有一天,小獸會張開鋒利的爪牙貪婪地吸吮她的血rou……善惡只在一念間,他的手在觸到她的腰時,狠狠地推開了她。江新月啊了一聲,手里的碘酒灑在了手上。“好了沒,我要去洗澡,又不是什麼大傷?!闭f完,他身子向前一探,她忙縮起了身子,他胳膊壓著她的肩膀拉過放她身後的浴巾出了臥室。“什麼態(tài)度……”江新月憤憤然,小聲嘟噥了幾句算是泄憤,她承認她就是惹不起他,他可以為所欲為,她卻只能“忍氣吞聲”,從他出生的那天起,就注定她欠他的!冷水沖著少年健美光滑的身體,而欲望卻仍舊堅硬。最終他扔掉噴頭,給自己手慰,腦海里全是今天的情景──公車上的投懷送抱,剛剛的發(fā)絲輕繞還有這些天來她的一顰一笑……江新月真的郁悶,十六七歲的少年都是這樣嗎,連洗個澡都不消停,浴室里真是熱鬧,物體撞擊地面的聲音她在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