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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這麼問,她的話傷到鍾雨桐了,雖然這是她聽到這件事的第一反應(yīng)。“雨桐,沒事的,我陪你去,沒事,別哭了,這個周末好不好?我現(xiàn)在在上班……”鍾雨桐那邊突然崩潰地哭出來:“我……一刻都不能等了,我快被逼瘋了……”“如果有事就先下班吧?!鞭容p城的聲音插進來。江新月感謝地看了他一眼。電話那邊鍾雨桐突然停止了哭泣,她飄搖而蒼白的聲音傳過來:“誰?誰在說話?”江新月并沒在意,只說:“是我老板,雨桐,你好好等著,我立刻就過去找你。”說完,她就把電話掛斷了。第094章明暗男主角江新月沒想到娛記們的嗅覺這樣靈敏,她剛挽著鍾雨桐走出醫(yī)院,就被記者堵在了門口,鏡頭對準了她們兩個,快門按個不停。江新月連忙把鍾雨桐擋在了身後。她心里非常生氣,這些娛記們也太沒有道德底線了,鍾雨桐已經(jīng)夠受打擊了,他們非要把她逼瘋才甘心嗎?“你們干什麼,不要再拍了,你們給她一點空間行不行!”她大聲喊。可是沒有人聽她的。有人把話筒伸過來,很惡毒地問:“鍾雨桐,你打掉的孩子是誰的?是前一陣豔照門的男主角嗎?”他的話一落,另一個聲音響起來:“為什麼要打掉孩子,豔照門事件是那個男人對你的報復(fù)嗎,你打掉他的孩子,對方會不會重新報復(fù)你?”江新月知道這件事瞞不住了,他們一定有眼線看到她們進婦產(chǎn)科了,甚至獲得了更多的信息。鍾雨桐驚弓之鳥一樣躲在她身後,她根本不敢看那些記者,臉埋在她肩上,手緊緊抓著她的手臂,江新月只覺得手臂被她抓得有點疼,貼著她的身子在不停地顫抖。她知道鍾雨桐再也承受不了更多了。江新月咬了咬牙,抬頭面對著鏡頭大聲說:“打胎的人是我,不是鍾雨桐,你們別弄錯了。”連鍾雨桐都驚訝地抬起了頭,新月聽到她小聲而驚慌地叫了她一聲。那些記者們也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突然有人說:“我認識你,你不是都市報的江記者嗎,據(jù)我所知你還沒結(jié)婚呢吧?!?/br>“是啊,是啊,我也認識她,聽說她和鄭奕航關(guān)系不錯,那這孩子不會是……”江新月臉還是有點繃不住了,她知道還會有更難聽的話在後面等著她,她拉起鍾雨桐:“雨桐,我們走吧?!?/br>可剛一邁步,就被人攔住了。“別走呀,再拍幾張?!痹捯袈淞?,那些鏡頭對準了江新月,他們不停地按動快門。江新月暗想,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要上娛樂報,不知道他們能編排出什麼來,不過肯定和鄭奕航脫不了關(guān)系。這時一個聲音傳來:“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吧?!比巳阂魂噑ao動,有人小聲叫出一個名字,江新月驚訝地看到鄭奕航撥開人群,拾階走上來,他和她們站在了一起。江新月和鍾雨桐都沒想到他會在這兒出現(xiàn),而記者們也都明顯興奮起來。鄭奕航看著江新月說:“你傻不傻?幫人也不是這麼幫的,不過我還是替雨桐謝謝你,有你這個朋友值了。”江新月有點沒轉(zhuǎn)過彎來,不知道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這時,鄭奕航做了個非常突然的舉動,他一把攬過了站在江新月身邊的鍾雨桐。江新月錯愕地微微張開嘴巴,而鍾雨桐也臉色蒼白地抬臉看著他。鄭奕航對著鏡頭鎮(zhèn)定地說:“她打掉的是我的孩子?!?/br>眾人一片嘩然,紛紛舉起了話筒,錄音筆,他們都意識到一個超級大新聞要誕生了。江新月瞪著鄭奕航,她腦子幾乎短路了,只是怔怔地看著他。鄭奕航接著說:“豔照門的男主角是我,孩子也是我的。我應(yīng)該早站出來,是我讓我的女人受委屈了,在這里我向她說一聲對不起,大家有什麼都沖著我來吧,別再針對她?!?/br>江新月看到起初鍾雨桐被鄭奕航突然的舉動弄得有點無所適從,可當鄭奕航說了這些話,她漂亮的眼睛里漲滿了淚水,慢慢順著蒼白的面頰滑下去。鄭奕航轉(zhuǎn)過身,溫柔地幫鍾雨桐拭去臉上的淚水,柔聲說:“別哭了,以後什麼都不用怕,有我保護你。”說完,他輕輕地將鍾雨桐攬進了懷里。閃過燈不停地閃著,他們彼此擁抱的場景被定格成永恒。江新月鼻子一酸,眼淚也落了下來。一場鬧劇落幕,鄭奕航把她們送回鍾雨桐住的公寓,安頓鍾雨桐睡下後,兩個人才有了獨處的機會。“你怎麼會在醫(yī)院?”江新月小聲問。“去看望一個長輩?!编嵽群胶喍痰卣f,然後他問:“聽說你離開報社了?”江新月點點頭:“我現(xiàn)在在傾城集團上班?!?/br>鄭奕航目光閃動了一下:“做什麼?”“嗯……總經(jīng)理助理?!?/br>“奕輕城的助理?”鄭奕航又問了一聲。江新月抬頭看了鄭奕航一眼,還是點了點頭。這時,鍾雨桐突然驚叫了一聲坐了起來,她緊緊地抓住江新月的胳膊,眼睛里閃著狂亂的光芒,她沒頭沒尾地說:“你不要去他那里上班,你不要去,不要去!”江新月被她嚇到了,胳膊被緊緊掐住無法動彈,鄭奕航過來抱住了鍾雨桐,鍾雨桐像瘋了一樣不斷掙扎,嘴里不停說著同一句話。鄭奕航對江新月說:“快去看看有沒有鎮(zhèn)定劑,她好像受了什麼刺激?!?/br>幸好鍾雨桐的抽屜里有鎮(zhèn)定劑,自從豔照門事件以來她情緒一直不穩(wěn)定。江新月剛要拿給鄭奕航,卻在抽屜的角落里發(fā)現(xiàn)一個精致的小玻璃瓶,玻璃瓶里裝著十幾根頭發(fā),直覺告訴江新月,那是某個男人的頭發(fā),而且這個男人一定是鍾雨桐曾經(jīng)愛過的人。“找到了沒有?”鄭奕航急聲問。“哦。”江新月這才反應(yīng)過來,答應(yīng)了一聲。過了一會兒,兩人輕輕關(guān)上臥室的門,這才長長吐了口氣。江新月小聲說:“她剛打完胎,身子很虛,我去買只雞給她熬點湯補補?!?/br>“等等?!编嵽群嚼×怂氖帧=略罗D(zhuǎn)過頭來,鄭奕航立刻放開了她。“你累了,先回家休息吧,這些事我來做吧?!编嵽群降目跉夂芷届o。“你真的想好了?”江新月看著他遲疑地問,她不會忘了,以前鄭奕航有多討厭鍾雨桐。鄭奕航輕飄地笑了一下:“還有別的選擇嗎?”江新月黯然,她也知道鄭奕航在說了那些話以後就再也收不回來了,哪怕不是他的責任,以後他也要擔起來了。她很想說些感謝的話,但她說不出口,現(xiàn)在僅僅說“感謝”對鄭奕航來說已經(jīng)微不足道,因為鍾雨桐的事他承擔了巨大的風險,本來他可以一路風順地走下去,可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