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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似乎他真想聽她怎麼說。江新月愣了愣沒回答,只是說:“我們開始講課吧。”她沒想到會這麼順利,兩個少年都很認(rèn)真地聽她講課,很快一個小時過去了。“我們休息十五分鍾吧?!苯略滦牢康卣f,她安排的課時是兩個小時。“那個,能不能用一下洗手間?”江新月問。“可以,那邊。”祭指給她,江新月點頭去了廁所。兩兄弟對望了一眼。江新月出來看到兩兄弟還坐在原處,不禁失笑:“你們活動一下啊?!?/br>“時間太短了”祭聳聳肩,“老師和我們聊一會兒吧?!?/br>“好啊?!苯略滦廊毁澩杏X這兩個少年很好相處,“你們想聊什麼?”“老師多大了?”江雕開開門見山地問。江新月笑了笑,原來少年還關(guān)心她的年齡,她實話實話:“二十八歲,你們應(yīng)該是十六歲吧?想想我十六歲的時候也像你們一樣,學(xué)習(xí)很辛苦?!?/br>“老師真二十八歲了?”祭問。“是啊?!苯略聨φf。“祭,被你說中了,難道今天真遇到了稀有動物?”江新月對江雕開的話有點仗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南宮祭勾唇說:“老師難道是傳說中的老處女?”少年臉上還帶著天使般燦爛的笑意,江新月有點恍惚,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你說什麼?”“老師交過男朋友嗎?”南宮祭改口。江新月輕呼了口氣,看來是她聽錯了,她笑了笑:“怎麼光問我問題,還是說說你們吧?!?/br>她的語音剛落,就聽到房間里傳出“嘩嘩”的聲音,非常奇怪的聲音,一直響個不停,她尋聲望去,是少年在反復(fù)放一段視頻,起初她根本沒看清那是什麼,後來才驀然看出那是一個女孩兒在撒尿,尿液從會陰部位流出來,清清楚楚。她驚怔、疑惑、不舒服……可是上邊女孩穿的那雙鞋,那麼眼熟,她低頭看自己,一模一樣的鞋,她驚覺,那上邊撒尿的女孩兒居然是她自己!她回頭驚恐地看向兩個面帶笑意的少年。“老師交過男朋友嗎?”南宮祭繼續(xù)問,好像什麼都沒發(fā)生。“被男人cao過嗎?”江雕開說得更直接。江新月急急地收拾好教案:“我……我還有事先走了?!彼齽傄慌膊骄捅荒蠈m祭擋住了。“老師去哪兒?。课覀兊膯栴}你還沒答呢。”作家的話:時間有點緊,不知道是先更三人還是先更惡魔,今天先更三人吧,大家說呢,先更哪個?☆、(11鮮幣)第124章一洞雙雕“老師被男人cao過嗎?”江雕開逼近了江新月,“快說啊。”“我說不出口……”江新月向後退,嘩的一聲,手里的書本落在地上,而她頹然坐在了沙發(fā)上。“這是家教老師江新月說的還是江新月本人說的?”南宮祭問。“有什麼說不出口的?游戲而已?!苯耖_走過去,才看到江新月呆呆坐在那兒,眼圈已經(jīng)紅了,他咦了一聲:“怎麼了?”他的話音剛落,江新月卻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她雙手捂著臉,肩膀都在抖。“哎,哭什麼?”江雕開的聲音有點不耐煩,但臉上的表情卻有點慌亂,他抓住江新月的肩,雙手扣的有點緊,“哭什麼啊,不想說就不說嘛,把手拿下來?!?/br>江新月沒動,眼淚從指縫間流出來:“我不想玩這個游戲了……”“那就不玩了?!蹦蠈m祭溫柔地說,他拉開了江新月的手,柔聲說,“別哭鼻子了,像個小孩子?!?,江新月沒的反抗,卻依舊抽噎著。江雕開看著他們倆微微皺起了眉。南宮祭微跪在江新月腿邊幫她輕輕地擦著眼淚:“新月,新月……別哭了,你一哭我的心都碎了?!彼鹕碜诮略律磉?,“來,把眼淚擦干凈,游戲咱們不玩了,不過你要叫我一聲哥哥才行?!?/br>江新月抽噎聲止住了,有些愣怔地看著南宮祭,南宮祭輕笑了一下:“怎麼了?這麼看著我,叫哥,寶貝……”他用手指撫她的臉蛋兒。江新月下意識地躲避,卻被他固定住了頭,南宮祭的動作很溫柔,但也有隱隱的霸道。江新月還沒說話,旁邊的江雕開卻開口說:“她憑什麼叫你哥?她比你大好多?!?/br>“我知道?!蹦蠈m祭平靜地說,“但年齡不是問題,不是嗎?如果這麼在乎年齡,我們就不會和她在一起了。我說的對嗎?新月,叫聲哥,我很想聽你這麼叫我。”“她不會叫?!苯耖_卻提高了聲音,“我了解她還是你了解她?她怎麼會叫你哥!”“哦?”南宮祭抬頭,聲音慢悠悠的,“你就這麼確定?開,你好像很生氣她叫我哥,難道是吃醋了,因為她永遠(yuǎn)不可能這麼叫你!你們有血緣關(guān)系,她是你姐,不,更準(zhǔn)確地說你們是母子關(guān)系,你上了自己的媽,所以你對她從來都沒有任何正式的稱呼,沒叫過她名字,沒叫過姐,媽更是不可能……讓她叫你哥更是異想天開了,你在妒忌我?”“南宮祭,你在說什麼?我妒忌你?開玩笑!我和她……”“你們別吵了……”江新月站了起來,向門口走。江雕開上前一步拖住了她的手,往懷里一拉,她便一個轉(zhuǎn)身投進(jìn)了他懷里,他攬住她的肩,捉著她的下巴:“你說,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他?”“別鬧了……”“如果我們兩個決斗,只能一個人活,你是希望我活還是他?”江雕開氣急敗壞又固執(zhí)地問。他的口氣那樣霸道,可看在江新月眼里卻更像個得不到安全感的孩子,江新月早被他打敗了,否則也不會落到現(xiàn)在這一步,看到江雕開的樣子,她的心還是軟了。“你活?!彼p聲答。江雕開的嘴角隱隱勾了起來,他揚起了眉,聲音里很有些得意,似乎是故意說給某人聽的。“我就知道,我在你心里是最重要的。”他摟過她親她的嘴唇,舌頭霸道地伸進(jìn)她口腔里。江新月閉起眼,心里卻承認(rèn):沒錯,在她心里最重要的就是江雕開了,她愛奕輕城,但江雕開在她心里的重量卻比他還重。因為他是她兒子,是她和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