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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讓眼淚掉下來,眼見冰雁已走到院門,他一皺眉,猛的跳到了她前面,伸開雙手?jǐn)r住了她的去路。冰雁一挑眉,冷冷的看著他。“我知道是我調(diào)皮,是我過分!可是,你也不能因?yàn)檫@點(diǎn)事,就這般惱我!我哪有那么惡劣?”他委屈中帶著埋怨,忿忿地看著她,頗有控訴的架勢,可是仔細(xì)一看,他的手指在輕顫著蜷起,明顯的極是緊張。“在你眼里,可能不算事,像你們這種大少爺,可能會把個丫頭折磨致死,也恐怕不是什么大事!”冰雁句句犀利,絲毫不留情?!暗沁@對于我,你的大嫂!你新任的老師!這是極為不尊重的行為!我討厭那種任性的隨著自己的喜好,絲毫不考慮別人的感受,不顧慮別人能不能接受就捉弄別人的人!我更不喜歡被小朋友戲耍的感覺!簡直是污辱我的智商!”“你……”茜朗震驚了,也被激怒了,一張秀氣的小臉縱成一團(tuán),通紅通紅的。他緊緊握著雙手,胸口重重起伏,咬牙將指控升級:“不過是個玩笑,你竟講出這么多大道理?!昨天,昨天在婚禮儀式上,你怎么說的,你說會對我好的,說我討人喜歡,根本就是騙人的!現(xiàn)在我們是一家人,你怎么能說翻臉就翻臉?這不過是個誤會,我又不知道你那么怕蜘蛛!你居然不肯原諒我,那以后,要是再有點(diǎn)什么事,你不是更要惱我了?原來你是這樣小氣的人!”誒?這受害者轉(zhuǎn)眼成了被告了?!冰雁努力的壓下激動的情緒,極力消化著他的話,仔細(xì)一辯,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哈。一家人,以后他們是一家人了,要為這點(diǎn)事就跟這小三叔不說話了,那人家會說她不明事理的,再說,想想也確實(shí)不值當(dāng)?shù)摹?/br>18,歌妓?你盡管玩!驚嚇過后,也就那么回事了,再看他的認(rèn)錯態(tài)度不錯,不如,就……“行吧,我大人不記小人過,這件事就到此為止?!闭f完,冰雁有氣無力的繞過他,走出院門。一聽她有原諒他的意思,茜朗立即換上一副討好的面容,誠惶誠恐的跟在她身側(cè),鍥而不舍地問:“冰jiejie原諒了我嗎?不再生氣了?那么我們繼續(xù)上學(xué)吧!”聽得他突然轉(zhuǎn)得興奮的聲音,冰雁氣郁的轉(zhuǎn)過頭,直看到他雙眼冒星星,“混帳!你覺得我現(xiàn)在有心情教你嗎?”“那,今天你就休息一下,明天能來嗎?”茜朗也不介意她的發(fā)火,繼續(xù)嘻哈哈的追問。“我想了一下,你鬼馬精靈的,我可能沒什么知識可教你?!?/br>“不不不,冰jiejie一看就比我聰明,你知道的一定很多,你教我什么我都肯學(xué)!”冰雁對他磨人的功夫無語,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兒,其實(shí)心里已經(jīng)決定還是繼續(xù)教他吧,不然這孩子估計(jì)是不罷休的,如果不教他,就說明自己還小氣,再來肯定會得罪他,這孩子明顯和他大哥不一樣,屬小人之類,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否則說不定拿蜘蛛咬你。古人誠不欺我也。但是為了面子,她嘴上還是太極了一下,“這樣吧,今天我先回,養(yǎng)養(yǎng)精神,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冰……”“住嘴。”茜朗立即抿緊了嘴,大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她,梨渦在臉上更顯得純真。但這次沒萌到冰雁,她只冷嗖嗖的瞪了他一眼,一甩袖,翩然離去。*回到自己院中,美朗還未回來,她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實(shí)在不覺得有什么事可做,無聊,新娘子啊,有錢人家的新娘子,不用做飯不用做家務(wù),又不用上班,你說,人生到底是什么?唉,還不如在家里織布呢。咦,對了,不知道土司夫家的經(jīng)濟(jì)建設(shè)怎么樣,回頭,可以跟美朗慢慢了解了解,說不定可以找點(diǎn)事兒做,女人沒有點(diǎn)事業(yè)工作,不踏實(shí)。她可是自立慣了的,享受不了貴族待遇。勞苦命啊。百無聊賴的想著,手指就下意識的在桌面上輕敲輕刮著,她的目光不期然的落在自己的手指上,那幾根亂動的手指,真的好像……好像……蜘蛛腿。“?。 庇昧λα艘幌率?,拼命把那個可怕的影像在腦子里除去。該死!她怎么這么膽小,太沒出息了,竟然連只蜘蛛都怕,還弄出后遺癥來了,真是……越想越生氣,用另只手不停的拍打裝蜘蛛那只,“叫你嚇我,叫你嚇我!”“雁兒這是怎么了?你的手得罪你了?”門口,美朗輕挑著眉毛,面帶戲謔地走進(jìn)來。他剛?cè)ゾ毐?,此時(shí)身穿威武的勁裝簡袍,手提著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加上他英挺健壯的體魄,看起來就像從戰(zhàn)場上凱旋歸來的將軍。冰雁轉(zhuǎn)頭望著他,也只覺得眼前一亮,這才是男人嘛,男兒就要有男兒樣!美朗坐到她跟前,將手中的刀放到桌子上,順手抓了她的手看,見她手背上已紅成一片,不禁皺了皺眉,嗔道:“你是傻子??!把自己打成這樣!”冰雁怔了怔,不知怎么,又想笑又想哭。一個玩刀弄槍的男子漢,居然因?yàn)樗氖执蚣t了一點(diǎn)兒,就這么緊張。莫不是因?yàn)樾奶?,怎么會…?/br>想著,心里柔軟一片,以前除了自己的mama,哪還有幾個人真心關(guān)心她,她太忙于掙錢了,連個知心的朋友都沒有,更別說愛人了。“出了什么事?為什么打自己,嗯?”美朗很認(rèn)真的盯著她問。“哦,沒什么,就挺無聊的,手上癢了,一時(shí)手重。”冰雁只好含糊的解釋。美朗哼了一聲,伸手輕捏了捏她的鼻尖,“太淘氣了!”“喂,你手好重!”冰雁尖叫起來,這男人,拿她的鼻尖當(dāng)劍捏了吧。“對不起,我沒覺得手重。弄疼你了?”美朗立即顯得很慌亂,連忙又極輕的想去撫摸她的鼻,卻被她打下來。唉,沒辦法,男人嘛,手下沒輕沒重的。冰雁噘著嘴瞪了他一眼。美朗卻被她這一眼電到,嘿嘿一笑,眼睛癡迷地看著她說:“女人就是軟的很,碰一下都會碎一樣?!?/br>冰雁直覺的臉上一熱,心跳加快。雖然美朗是土司家的大少主,外表狂野,可卻總是時(shí)不時(shí)的表示的很純,跟沒碰過女人似的。而且,話里充滿了對她的寵愛,讓人怎么能不羞赧。“好了,別神經(jīng)了,你剛回來,汗津津的,臭死了,快些洗澡,把這衣服換下來?!北慵t著臉催他。“好。你幫我?!蹦橙死硭?dāng)然的命令。冰雁剛要瞪眼,他那里補(bǔ)充了半句:“為人妻者?!?/br>冰雁立即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