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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那孩子,我昨天聽到她哭,去看了那娃娃一會兒,出來后想起過去有點傷感。”這確實是真事,但她知道羽朗的算卜很厲害的,不找點什么搪塞一下,恐怕還是讓他不踏實。“原來是這樣?!庇鹄蔬@才釋然,“我感覺到了你的傷心,原來是為那娃娃兒,唉,是個可憐的孩子,不知大哥他們現(xiàn)在怎樣?!?/br>“還行吧,我教了小麥怎樣喂牛奶,孩子吃飽了啥事沒有。”“你……你怎么會知道怎樣喂孩子?”羽朗有點遲疑的問,心里也是掠過一絲怪異。冰雁怔了怔,立即笑道,“咳,還不是我們村后的阿慶嫂說的嘛,反正我們女孩子在一起,能研究的事多了,你們男人哪里知道,何況你一個禪佛的弟子?!?/br>羽朗雖知道她所言有理,卻莫名的還是知道哪里不對勁,這與他這么長時間以來的感覺相符,冰雁,總是處處與普通人不一樣。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濃,這件事,等他身體好了,心力足強(qiáng),他還需要弄個明白。218紙醉金迷冰雁一天細(xì)心照料著羽朗,一如既往。驀然想起自己與他在一起的點滴,大多是這樣,熬藥,喂藥,照顧他熟悉,起居,她都算不清有幾次了,好像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大多是他中毒受傷的時候。這樣想著,心里對他又心疼了幾分。如果不是武功高,醫(yī)術(shù)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通未來,如果不是驚才絕絕清貴無暇的濁世佳公子,他又怎會處處受苦受制。都不如一個普通人,不必?fù)?dān)負(fù)那么多責(zé)任,招惹那么多麻煩。若說一開始她還只是迷戀他的容顏氣韻,而現(xiàn)在,這一次次,她是越來越疼惜他,愛憐他。這世上,哪還有這么完美這么珍貴的人。心中的幸福滿滿的,刻意忽略掉茜朗留給她的傷,這時候她又悟出了多夫的好處,在一處受了傷,可以在另一處療傷。如此說來,她還是幸福的。第一次,她不想再為茜朗著想,他借機(jī)發(fā)火的趨勢似乎是她慣出來的,她也會生氣也是有脾氣的,她真的有點忍不了他了,決定這次冷冷他再說。她要和羽朗開開心心的。羽朗溫柔體貼,兩人無事的時候,坐在一起說說話,聊聊天,哪怕只是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偶爾咬咬耳朵,親親小嘴,小清新小情愛不斷,也甚是甜蜜蜜。第二天,兩人其樂融融的吃過早飯,羽朗就催他去茜朗那邊,冰雁言說茜朗現(xiàn)在忙,去了也是一天閑著,不如在這邊照顧他。羽朗雖然有點擔(dān)心,但私心里還是有些愉悅。但是這份愉悅他并不敢表露,可是那眉梢眼角的喜氣還是不能控制流淌出來。冰雁豈會不知。做做換位思考,她突然覺得丈夫們也都好可憐。愛,恨,欲,都要忍,都要在禮節(jié)制約下忍耐。她真不理解草原上的民族為什么會有這樣的風(fēng)俗,男人本來就野性十足,幾個兄弟怎么能共娶一妻。她也不明白這里的女人真的有天生的本事,能把幾個豪邁丈夫訓(xùn)的服服帖帖么?哪天她體察民情,交了普通人家的媳婦做知己,她一定要好好探討這個問題。又是愉快的一天,羽朗在冰雁多一天的滋潤下,氣色恢復(fù)的大好,看著冰雁的眼神,溫柔的能溺出水。冰雁以前也不知道,一個人愛一個人,會愛成這樣。難道多夫,有了爭寵什么的,婚姻也會保鮮么?又是一個傍晚來臨,羽朗心滿意足,又勸說冰雁回去,冰雁便也沒有堅持,老老實實出了門。冷靜了一天后,她已經(jīng)原諒了茜朗,誰沒有脾氣爆發(fā)的時候呢,說不定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非常后悔,只要她出現(xiàn)在他面前,他會撲過來將她緊緊抱在懷里。一想到此情景,冰雁抿唇暗笑。雖然茜朗最近是牛氣了點,但她相信他對她的愛不變。愛情總是會有吵吵鬧鬧,曲曲折折的嘛。他們的開始太順利了些,現(xiàn)在這是在“彌補(bǔ)”。而和羽朗的結(jié)合卻是經(jīng)歷了山路十八彎,所以,現(xiàn)在就順順利利。人生就是用來體會酸甜苦辣的過程。不知不覺,走到了茜朗院門口,她若無其事的進(jìn)門,迎面就見著了瑞瑪?!吧俜蛉?!王下山了?!?/br>“下山?”冰雁看看天,這時候說下山,這意思今天不回來?“他去哪了?”“奴不清楚,只知道王帶了幾個頭人下山,他說,恐怕要十天才能回來?!?/br>冰雁心里莫名的低沉下去,怎么走之前都不與她說一聲,雖然安排了丫頭告知她,但感覺他還是在跟她生氣?!澳牵€說了什么嗎?”報著期望,她又問了一句。瑞瑪怯怯的搖了搖頭。冰雁沉默了。出去這么多天,走前都不去看看她,茜朗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帶著重重不安和沮喪,冰雁只得懨懨的回了羽朗院。羽朗正在吃飯,看到她回來吃了一驚,“冰兒,你怎么又回來了?”伸出手,急切的將她拉到床邊,眼睛仔細(xì)的看她的神色,擔(dān)憂而小心地問:“今兒回去晚,茜朗不高興了嗎?”冰雁失落的搖搖頭,在心里努力平息了一下心情,抬頭無奈地說:“不是,他下山了,要走十天?!?/br>羽朗愣怔,“下山?是生意上的事還是跟其他部落的事?”“我也不知道,他走的匆忙,什么也沒說?!北愫袅丝跉猓终f,“我就是覺得走的太久了,有點不適應(yīng)?!?/br>羽朗稍稍緩了口氣,點頭安慰道:“也是,族里大小事務(wù)現(xiàn)在突然都壓到他肩上,他是很忙的。你別擔(dān)心,茜朗聰明睿智,他會一切順利的。等我這身體好些了,一定鼎立助他?!?/br>冰雁看向羽朗,心里又是一動。美朗也曾這樣說過,他們倆,還真是茜朗的好哥哥。茜朗啊,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嗯,好了,沒事的,正好湊這個機(jī)會,我們能好好的在一起了,呵呵,你應(yīng)該開心吶?!北闵裆蛔儯ξ孛橹鹄?,羽朗先是一怔,既然抿唇一笑,半帶羞愧半調(diào)笑地說:“這下,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只能享受這份優(yōu)待了。”“得便宜賣乖?!北銢_他縱鼻。“呵,餓了吧?趕緊吃飯?!本瓦@會兒,霖其已經(jīng)眼明手快的把新碗筷添上了來。兩人吃著飯,許是心里蜜意四溢,還不停的眉來眼去,那個親熱。好像賺了什么,天上掉餡餅。十天,說慢也慢,說快也快。因為羽朗的身子很弱,他們的平時相處也單調(diào)許多,有時她畫畫,他坐在床上看佛經(jīng),更多的時候就是相擁著說話,休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