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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穩(wěn),頭一回進土司府,受到貴族人的特別招待,他雖然驚喜在心頭,但表面非常大方得體,真不虧是冰雁的阿弟。讓他記憶猶新的是羽朗的大浴池,怪不得阿姐那么得意的介紹,真是想也想不到的好,他從小夏天在河里洗澡,雖然也很大,但這室內(nèi)的像挖個湖的浴室,真沒見過?;仡^給阿媽寫信,這點要寫上去。等他以后也如姐夫這般能耐,也給阿爸阿媽蓋大房子,造大浴池。小孩兒孝順哪。好吧,這些以后再說,他目前是一心一意跟著二姐夫下山學本領,他一定會學好的。兩人各騎一馬,快馬加鞭,很快就到了山下鎮(zhèn)市。這里好繁華,應該大部分的店鋪都是姐夫家的,以前他就聽說土司府家大業(yè)大,除了他們這些偏遠的鄉(xiāng)村,大些的鎮(zhèn)集市上都是土司家的官方鋪子。真有錢。他真幸運,有一個做土司府少夫人的jiejie,否則這輩子也見識不了這種家族,更無法融入。羽朗在一間地勢良好的門鋪前停下,正是醫(yī)館,羽朗人清淡,只簡單的招呼他一聲,就先進了店。冰杰一邊仔細觀察一邊跟著進了門,只見店里邊已經(jīng)基本上設施和物品都擺放齊整,看來這正是要開業(yè)的樣子。他只知二姐夫武藝了得,還不知他會醫(yī)術,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羽朗帶看他直接上了二樓,讓他一邊喝茶一邊稍歇息,給他一一拿了些醫(yī)書,先大致的讓他認一認,自己就先下樓忙了。冰杰很聰慧,-點就通,一個時辰左右,看完了幾本書,便下樓去尋找羽朗。卻只見有兩個小廝在打掃。“小哥,看見我二姐夫了嗎?”冰杰禮貌的問,但一看別人懵懂的臉色,他又趕緊說:“是二少主。”“哦,少主掌柜啊,他剛出去,說去提個什么醫(yī)用物品?!?/br>“這樣啊。好,那我等等?!北艿χc點頭,四下里看了一圈,覺得杵在這兒也怪怪的,便抬起步子,走出店門,打算在附近轉(zhuǎn)轉(zhuǎn),隨便看看。旁邊挨邊的店鋪已經(jīng)有生意上門了,他就站在門外,朝里看,觀察裝潢啊,設備啊,還有人家做生意的場景,聽老板和顧客的交流,覺得很有意思。這邊看的差不多,再去對面鋪子里看,這些鋪子的貨品很豐實,很新鮮,看也看不夠,正歡喜的看著,聽得身后有人不咸不淡的喚:“冰杰。”本能的以為是羽朗回來了.否則這陌生的街市哪會遇到熟人呢,可當他回過頭,才發(fā)現(xiàn)確實遇到熟人了,他怎么忘了,街市雖然是頭一回來,可是這里卻是姐夫家的地盤呢。這不,站在對面的就是姐夫,是三姐夫茜朗。“三姐夫?!彼撵o的一笑,喚完后才發(fā)現(xiàn)三姐夫幾乎是在變樣了,雖然五官還是那個人,但與他們上次回娘家時一點也不像,是哪里不像呢?哦,對了,是氣韻。以前帶了點孩子氣,眼神狡黠,活潑好動,整天粘著阿姐,可是現(xiàn)在,他明顯五官硬朗了些,更像個男人,看來這一年長大的可不止他,只是,三姐夫的臉龐很消瘦,眼窩也深陷了下去,眼睛更是沒了以前的光彩,黯然失色。“冰杰,很抱歉,我知道你昨天來了,但沒有去看你?!避缋是鍦\的笑著,笑容里帶了點憂郁。“是冰杰不對,昨天應該去瞧姐夫的,一時慌張給疏忽了,三姐夫不要見怪?!北苓B忙說。茜朗不在意的搖搖頭,“她不會帶你去的?!?/br>冰杰一怔,一時沒反應過來。“冰杰,你現(xiàn)在有空跟姐夫聊聊嗎?”茜朗目露懇求之色,臉上的哀傷也明顯了。冰杰的神色也稍稍凝重起來,他猛然想到,從見到阿姐起,阿姐就沒提過三姐夫,再看三姐夫這神態(tài),這話音兒,又特別來找他談話,難道他和阿姐……幾乎是本能的就想到,阿姐是不是太喜歡二姐夫了,就偏了心?惡女嫁三夫242,求助“你阿姐她,已經(jīng)不記得我了。”兩人在茶館里一坐下來,茜朗就語氣凄然的對冰杰說了這么第一句話。這話將冰杰嚇的不輕,瞪著眼睛半天回不過神,不記得他?不記得他是什么意思?茜朗瞄了他一眼,苦澀一笑,繼續(xù)說:“是我先傷了她,她選擇忘了我。她現(xiàn)在失憶了,根本不知道我是誰,更不記得我們的過去?!?/br>冰杰眨了眨眼睛,有點兒明白了茜朗的意思。“我阿姐……失憶?她不記得你了?”這兩天和阿姐相處,她不是很正常嗎?“是,選擇性失憶,只對我失憶。”茜朗落寞的垂著眼簾,看著茶杯里的茶水,眼圈兒漸漸紅了。也許是病急亂投匡,也許是他心中的憋屈需要宣泄,總之,他想對冰杰說,這個與冰雁有血親的人,應該會給他一點點希望吧,至少,會同情他吧。去年,他們一起回娘家的恩愛,他們的第一次定情,都在她娘家,冰杰,就是他們在一起的見證人。那段記憶對他很重要,很深刻,也許,能幫助她想起一星-點。“怎么會這樣?我阿姐到底受了什么苦?”冰杰的情緒有點激動,他就隱隱感覺,阿姐沒有她說的那么愉快,果然,雖然他不完全理解失憶是個什么東西,但,他知道這是一種病!“是我的借,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面對冰杰責問的眼神,茜朗毫不推諉,坦然的認錯,語速緩慢的將整個過程仔細而簡便的敘述出來……冰杰驚愕的睜大著眼睛,精神緊張的聽完了茜朗的訴說。“我知道怨不得別人,都是我不知足,鉆牛角尖,是我苛求太多,不知好歹,最后把自己逼到了死胡同,也逼得冰雁忍無可忍,就這般毫不迂回的將我忘的干干凈凈,留我一個人回憶,痛恨,百轉(zhuǎn)千回,輾轉(zhuǎn)反側,肝腸寸斷,痛不欲生。”茜朗緩緩閉了下眼睛,眼淚從眼睫內(nèi)津出,緩緩滑下慘白的臉頰。冰杰沉默了。傷害阿姐的人,他是痛恨的,可是再看到他已將自己折磨成這般,看著他痛悔的淚水,他又沒有任何埋怨了。深深皺起眉,他心里糾結又難受。其實對于他來說,只要阿姐幸福開心就好,失憶就失憶,再一想失憶終是個病,記憶中有一塊空白了,就是不完整。再來,他也同情茜朗就這么無法選擇的被拋棄,他也可惜他們那段美好的感情就這么隨風而去。茜朗來找他,明顯是想他幫忙,可是,若他能幫助阿姐記得茜朗,阿姐會不會再次陷入痛苦?“冰杰,我知道你為難,也知道你沒有什么把握。但是我還是要懇求你,試看幫幫我